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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近在咫尺,就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而男人眯了眯双眼,视线从洪膺的眼睛往下,渐渐停在了他那张紧抿着的唇上。
青年的唇色较深,唇线明显,唇肉比一般男子的厚,看起来就很好咬的样子。
事实上,也的确很好咬。
接吻时,无论是轻咬亦或是含在嘴里吮吸,都柔软的不可思议.......
白均煜已经将近四五个月没有抱过洪膺了,一来是战事胶着,二来是那日在城墙上看洪膺看入神后,自己心里着实乱了一段时间。他还有些事想不清楚,这些事夹杂在战事里,一股脑把他脑子搅得乱七八糟,导致他一看到洪膺就有股控制不住的施虐欲,他干脆把人调到营帐外站岗,眼不见为净。
可这会他又忍不住睁眼看他,越看越想触碰他。
而这根木头正望着窗外一脸的苦瓜相,也不知道是在苦什么,亦或者是在想谁。
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便已经欺身压了上去,而两人相近到能互相感受到彼此呼吸的地步了。
他对洪膺推开他手的举动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又凑了上去。
而洪膺梗着脖子,硬生生忍下了想要一拳招呼上去的冲动,不动声色地往后边悄悄挪了点距离。可他挪一寸,那人也跟着他挪一寸,直到他的背部抵上了车座的靠背。
“没有?”白均煜似乎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他扬起了唇,一双琉璃般的瞳孔缓缓往上看,直到盯住洪膺的眼睛。“那你的身子,为何硬的像块石头?”
男人似乎是在调侃他,带着白手套的手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摸到了肩膀,还大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这时候车子不知怎么的,剧烈地颠簸了一下,青年借着颠簸的力道猛地一把抓住男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把人推远了一些,随后低低地开了口,声音里有着没法掩饰的慌乱。
“白先生,请坐稳了。”
捕抓到洪膺那点小慌乱,白钧煜多日以来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了,这根木头无论逗弄多少次,永远都是那副不经人事的青涩模样,看惯了情场世故圆滑的莺莺燕燕,白钧煜不知不觉沉迷于这种青涩中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战事,每天都精疲力尽,又因为那次心里莫名的悸动而陷入了一段长时间的自我怀疑中,因此故意远离了洪膺一段时间,这不跟他待在一起还好,一旦待一起了,他便忍不住想逗逗他,更忍不住想和他有些肢体接触……
“和白均儒相处了许久,依旧这么没情趣,怎么,他没有教你怎么取悦别人吗?”
男人又欺身而上,步步逼近,直到又把洪膺逼得贴上了椅背。
那股白钧煜身上独有的幽香再一次直逼洪膺的鼻腔,男人一张俊脸陡然放大,白净无暇的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到了,留下了一条细细结了疤的伤痕,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而他那双细长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洪膺,那里边除了玩味似乎还有些洪膺熟悉的炙热……
他太熟悉这人眼里的炙热了,这么幽深热切的眼神,往往是伴随着欲望而来的……
一想到这,洪膺心里便沉了下来,就连面上都冷了许多。
“白先生想要有情趣的,舞厅会馆里多的是,我只是个唱戏的。”
他直视着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握成了拳,以备不时之需。
男人若是再进一步,他保不准会一拳挥上去。
“唱戏的又如何,唱戏的照样可以变成一个有情趣的人。”
白钧煜摸了摸青年的脸,嗤笑了声,随后另一只手迅速而又准确地握住了青年沉睡在裤子中的那根。
洪膺一惊,拳头下意识就挥了出去,可那白钧煜却是更快速地接住了他的拳头,将他的两只手都牢牢地抓住,桎梏在了洪膺的胯中。
洪膺脸色瞬间就铁青了,他心下一横,正要反击,那人却低声在他耳边警告了一句。
“如果你不想当着别人的面被我干,最好安静一些。”
这话一出,洪膺那口牙便咬的咯咯作响,眼里都快要喷火了,他愤怒地盯着前方开车的司机,不拿正眼去看白钧煜,鼻子翕动着不停地喷气,一张脸快要扭成麻花了。
“很好。”
白钧煜慢慢松开了洪膺的手,转而攀上了他的后脖颈,戴着白手套的手暧昧地摩挲着洪膺裸露出来的肌肤,粗糙的布料令青年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车厢内很安静,静到只能听见外面寒风呼啸的声音,以及彼此间的呼吸。
洪膺绷着脸,他颈后的那只手一路摸到了他的耳朵上,之后便捏着他的耳珠子揉玩了,也许是因为前边有人的缘故,被白钧煜捏住耳朵揉弄的时候他的脸刷的便热了起来。
在他看来,揉捏耳朵像是情人之间的一种小情趣,比起什么翻云覆雨,他更受不住这些要命的挑逗。
如果他没会错意的话,白钧煜是在挑逗他。
洪膺的确没会错意,白钧煜的的确确是在挑逗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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