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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过的如何,成绩如何,只单单问了他外边好不好,为何不在那多待几年什么的。
虽然疑惑,白钧儒还是把他在那美利坚的所感所受说了出来,因为惦记着洪膺,他话没说多少便急着跑了出来。
在异国他乡的这两年里,他每晚都会想着洪膺入睡,可越是想的紧越睡不着,于是他便会爬起来给家里写信,给洪膺写信。
两年间,他一共寄了三百多封信,却从来没有收到过一封回信。失落伴随着无尽的孤独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白钧儒的神经,白天要遭受着那些洋鬼子同学的嘲笑和讥讽,晚上还要忍受着无尽的思乡之情。
可心里想的最多的,还是那个央求着大哥买来的人。他一边不解自己为何会一头发热跑来了这鬼地方,一边又自我安慰这一切都会变好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而他的那些洋鬼子同学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了,格斗、体能、文化他样样第一,无数个第一终于让他等到了毕业回国的那一天。
可从他回到家开始,他便微妙地感受到了点什么,他没法说清楚是什么,却又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它的违和感……
唉,管他什么违和感不违和感的,只要人还在,就没有他白钧儒拿不下的!
白钧儒抬起眼眸,眸中又恢复了神采,他猛地趴到了洪膺的被褥,将脸埋在了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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