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 abo（上）（2 / 2）

的衣服并不合适，这是因为路西法来人间的目的只有康斯坦丁，否则撒旦不会来这个破地方。

如果不是发情期，他可以给路西法递个信，对方会出现在他的门前，他们会在门廊开始做爱，他屋里的符号和防御魔法会一起失灵。他会在这张床上尖叫，楼下保龄球滚动的声音会盖住这一切，即使盖不住也没有关系。

而他现在只有自己，必须是自己。地狱的气息包裹着他，他甚至想要叫路西法的名字，他想要一个深入灵魂的贯穿，但他不能。宫腔已经为生育而打开，渴望着精子的浇灌。生理的需求在冲刷他的理智，他的下身已经一片泥泞。肉茎翘的老高，触到路西法的高定外套，他射在了衣服上。

脸颊有些发烫，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在安静的屋子里砰砰作响，好像要跳出来一样。他想用自己的手给脸降温，介于刚刚做的事情，他将外套盖在了自己脸上。气息慢慢变得平缓，但他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

至少他现在有了一些力气，他能够坐起来打开电视，即使是在白天也有一些付费频道，他决定打开一部，用来掩盖害怕自己会发出的声音。典型的黄片剧情，骚搜弄姿住在公寓的单身女性和她的闺蜜，前来修电视线路的维修工人，他们一开门就搞在了一起，浮夸且做作。①不知为何，那个金色长发的线路维修工人，给他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像是路西法，却又不像。这相当诡异，但效果不错。康斯坦丁对自己产生了唾弃，他并没有饥渴到要把任何一个男人看成路西法的地方。但他坐起身，靠在床头，手又伸向了自己半软的阴茎，这一切会持续相当长的时间。

烟盒就在他的上衣口袋，打火机上铭刻的——撒旦我要你退散，好像是对康斯坦丁的嘲讽。他终于放弃了那个十字架，叼住了更加可亲的东西，长江牌的烟一直是他的最爱。当烟雾升起的时候他可以暂时停下自己的手活，路西法就在其中。

由于没有购买会员，电视频道在中途进了广告，是关于巧克力的广告，幸福的男女在一起共享一块巧克力，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大大的logo和性冷淡风的旁白都在提醒他今天是情人节。康斯坦丁对此嗤之以鼻。而后广告结束后转回去的叫床更让这一切显得滑稽可爱。

他听着那些聒噪的做爱发出的声音慢慢的陷入了梦乡，梦里睡的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关于地狱的梦。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件撒旦的西装被他压在腿间，将其扔开之后，他终于打算去洗个澡。

他没有办法淋浴，他害怕自己因为腿软和缺氧倒在浴室里，如果因为洗澡摔倒磕破头失血过多，没有招来911，而是招来对康斯坦丁的生死更加关心的路西法，那便得不偿失了。于是他跨进了浴缸，即使他在浴缸里有早年的阴影，他第一次自杀就是在浴缸里，割腕的手浸在水中，他躺在鲜红色血液之中，第一次见到了路西法。

这个时候，他对路西法的渴望盖过了那些厌恶和害怕的情绪，他开始清洁自身，但这个过程并没有让情况变得更好，反而更加糟糕。他忍不住去触摸自己，不管是因为热气变硬的乳头，还是……

当他光着脚，扶着浴室的墙走出来之后，他发现刚刚洗过的澡已经白费。

①谋杀绿脚趾，彼得电影中的黄片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