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盆子酱4(2 / 3)
感情,拿了视帝之后就去跟乔颖涓求婚,结果被拒了。算上去年他已经三连冠了,求了三次婚,被拒绝三次,现在不甘心跑去国外进修了,还想拿个电影奖项回来让乔总刮目相看呢。”
闻照夕问:“你想说什么?”
“乔少爷替你中间省了那么多步骤,你就偷着乐吧,能不能识点好歹?”
闻照夕扔了个沙发枕过去:“你说得对,我不识好歹。”
夏梓宁听着他的语气,忽地脸色一沉,郑重地问道:“你不对劲。不是抑郁症复发了吧?”
“别诅咒我。我好着呢。”闻照夕说。
夏梓宁重重地叹了口气,“以前和许若珈在一起的时候受的打击,其实一直是你的心病吧。你现在看着活蹦乱跳的,一提到让你吃软饭就犯轴。”
闻照夕说:“好,我不轴了。我等乔聪毅生完气就回去找他。”
夏梓宁冷笑:“你好大的面子啊,还等他生完气。你们俩现在的地位是不平等的,该是你扑上去哭着道歉——唉,现在已经晚了,昨晚他发完火你就该这么干的,连认错带色诱,人没准就被你哄住了。”
“你怎么这么有经验?”闻照夕奇怪道。
“你别这么看我,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的。”夏梓宁说。
“算了,我觉得他现在不想见到我。”闻照夕看了眼摔碎屏的手机,上面是一排被挂断的通话,“我在这住几天吧,刚好公司要开会,我得跟他们谈谈。”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夏梓宁陪着他坐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对自己跟他前女友告密的事感到心虚,主动请缨道,“我给你出个主意?”
闻照夕疑惑地看他。
夏梓宁踩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电视前,从电视柜里摸出来一盒药,扔到他怀里:“你把这个带在身上,下次见到乔先生,就装作不注意掉出来,或者放在他会翻的地方,让他不小心找出来。”
闻照夕拿起来一看,是他停了好久的艾司西酞普兰,他嘴角抽了抽,反手将药盒扔到垃圾桶里:“我拿已经好了的病跟他卖惨?”
“让他知道你的心病事出有因嘛,他一心疼,就原谅得更快啦。”夏梓宁这狗头军师正自鸣得意,就被闻照夕踹了一脚。
“少给我出馊主意了。”闻照夕说,“这种事没必要让他知道。”
夏梓宁委屈地揉着腿:“哟,那我真的不管你了。”他进厨房转了一圈,热了两片面包吃,探出头来,对闻照夕道,“不过啊,你现在终于有点回到大学时候那样子了,我替你高兴。”
闻照夕回公司开了个糟心的会议,正憋屈得要命,突然接到钱恺良的电话,说她在准备的话剧助演临时有事不来了,问他愿不愿意来顶上。
夏天春申有长达一个月的戏剧节,各个剧院好戏扎堆,甚至不乏国外的剧团来此巡演。像钱恺良这种盛誉加身的老戏骨,在等待好的本子期间,就会来排一些只演出几场的话剧过过戏瘾。
闻照夕正愁情绪无处宣泄,直接去找了她。
钱恺良像是见到了救星,说:“还有三天就是首场了,我知道你剧本背得快,不然也不会请你来救场。”
闻照夕苦笑:“我该谢谢前辈提携我。”
他刚被启明娱乐的老板喷了一脸口水,对方骂他:“你不过是乔聪毅养的一只金丝雀,以为他真能给你砸一辈子资源?”然后让他回家考虑一下到底要不要配合公司做出些妥协,在此之前都不会为他接新的剧本。其实说白了还是怕他明年经纪合约期满就不再续约,闻熙凌可是势头大好的一支潜力股,乔聪毅有玩腻他的时候,但到那时他的剩余价值已经够公司压榨几年了。
他现在还不能直接跟公司拍案提解约,否则恐怕得打一场官司,又是横生枝节。看样子得在冷宫呆一段时间。
有钱恺良担纲的剧,票一般是极难买的,观众要么是资深戏迷,要么是与这个行业有千丝万缕联系的人。她递来的橄榄枝,可是积累经验和潜在人脉的大好机会,他又没要助演片酬,就不算背着公司在外接私活,何乐而不为。
演了近二十年戏的女演员都是人精,钱恺良只看了他一眼,就问:“跟小少爷吵架了?”
闻照夕说:“是他生我的气。”
钱恺良问:“你是被他甩了?”
闻照夕道:“那倒没有……吧。他要是真打算甩我,是会跟我直说的。”
钱恺良道:“那你就不会找他道歉?”
闻照夕整个人的仪态都垮了下来:“我倒是找了,没找到人。”
前几天他回了别墅,没见到乔聪毅。然后又去甜品店和星洲总公司找人,这两个地方互相踢皮球,都说乔聪毅不在他们那里。他也没了办法,打听不到乔聪毅别的住址,只好放弃找人,每天给对方打一个电话,虽然也都没人接听。
钱恺良笑道:“乔颖涓她弟弟我见过一面,看着温文尔雅,原来发起脾气来这么难哄。”
“不是他的问题,他性格好极了。”闻照夕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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