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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4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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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但凤青很快发现男人只是擅长憋气,对怎么吻,两根舌头怎么缠到一起一窍不通。

凤青松开男人肉实的唇时在两人之间扯出几道细长的银丝,他有些回味男人笨拙又迟钝的反应:被他一口气吻的眼角都红了,看上去像哭过似的。

他将男人推到湖亭的桌上,解开腰带舔了舔唇像要品尝什么美味佳肴。男人躺在硌硬冰冷的台面上有些惴惴不安,他分开腿像只待宰的肉猪缩在这么小的圆桌上,双手抓紧了桌沿显得紧张,他抬起脖子想看看凤青,对方站在桌旁从宽大的袍子里露出一根肉红色的屌,正好能够到男人摆在桌上的屁股。

凤青长得幼齿,眼尾晕了一片红显得楚楚动人,男人不自觉就想起自己捡到韶华的时候,他总是乖乖地像只小鹿用水亮的眼睛瞧着自己,除了总是发情外听话得很,还会帮男人分担一些粗活,但男人怜惜他看上去柔弱纤细的身子,不愿意让他多干。

男人发散了一会思绪,便被凤青那根屌肏得无暇顾及,直到屁眼里兜不下精肚子都胀了一圈,若非凤青好心抱着他的腰要吸一吸那两团上下乱晃的奶子,男人已经无力地从桌上落了下去。

男人回到他那偏僻的院子里见到了似乎许久未出现的人,韶华的面容有一瞬间和凤青重合,竟让眼前这个身影变得如梦境恍惚。男人有些羞愧地想着,明明他们是两种不同的美,一朵是幽谷清泉生着的鸢尾,一朵是锦簇花团里最娇艳的那朵牡丹。他心里自然是最爱那朵鸢尾的,尽管他心里只当对计语和凤青的念想是爱屋及乌,但这份喜爱却渐渐被这两人分了去。

男人见着韶华后心情都上扬了许多,可他却忘了自己身上还有凤青留下的痕迹。他被韶华掐着脖子将头埋在池子里承受溺刑的痛苦,哭喊无助都被隔在水下,两条沾着精斑的大腿逐渐停止了挣扎,韶华将男人脑袋捞出,扇在那张湿了水后愈发苍白的脸上,问他跟哪个贱人通奸。男人口鼻都滴着水,连呛咳的气力都没了,韶华的问话似乎隔了好几层云雾传到耳中,他试图蠕动那两片嘴唇,却被韶华结实打在被肏嫩的肠肉里溅出一团潮热的浓精,男人气息微弱几乎是晕了过去。

计语和韶华大吵了一架,他带走男人将韶华隔之门外,几乎是默认了自己这个奸夫的身份。

——

韶华有时会想起男人照顾自己的那段时日,男人替自己擦身,他却丢脸地勃起了。男人揉着那团发硬的鸡巴,狰狞粗大看上去一点也不如韶华那张脸好看,他那时还很生涩,带茧的指头粗粗挨着马眼和有些滑的龟头,男人看上去一点也不习惯指间沾满精液黏糊糊的手感,摸了许久才让这根东西泄出来,他没来得及躲开,凑得太近被韶华喷了一脸的精,鼻腔也吸进了一点,呛得他咳嗽起来。

他想自己那时和男人依偎在一张那么小的床上,失忆时连情绪丰满许多,咬着男人脖子乳头和背上的肉总是想要。他们只隔了一个呼吸的距离,男人看着韶华红润的嘴唇和脸颊总是纵容了他。男人那时只想着自己捡到了一个这么好看的老婆,温香软玉在怀,就算要他掰开屁股去吃韶华的屌他也是乐意的。

(虽然韶华这么坏但他就是长了张男人喜欢的脸,服软道个歉男人就会原谅他这个捡来的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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