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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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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恒&逢凌春x逢安双

逢家是名门望族,上一位家主是德高望重之人,其现任家主,逢老的长子也是位手段狠厉实力不俗的后辈。逢家以刚正不阿的态度在江湖屹立多年,逢凌春自幼便是天子骄子,他有一副和善又柔丽的容貌,精于为人处世之道,在武学的继承上更是天资聪慧,相较而言,逢安双身为逢家的二子简直过于平庸了。

这绝不是说逢安双是个自甘堕落的纨绔子弟,或是说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安双这个名字,便含着逢家二老希望长子能承担家主责任,护得家族和家人的平安的念想。但逢安双也早慧,幼时听了不少家中侍女嚼的耳根,闲言碎语间免不了要将他和那位可亲可敬的兄长比较一番。逢安双年少,自然是心高气傲,他的悟性不低,可要与天资卓越的兄长比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逢安双还苦苦挣扎于一招一式时,逢凌春早已年少成名,闻名江湖了。至他初入江湖,旁人提起他时免不了要说一句这是逢公子的弟弟,言语间仿佛他不过是兄长的一件附庸品。

与兄长比较的执念像一根苦棘扎在逢安双心底,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逢凌春的身影都有如实质的阴翳,一圈圈缠上脖颈,勒得他几近窒息。

逢安双的性子变得暴躁易怒,曾经对兄长的憧憬变为埋怨和不满,他本就生的高大,眉眼和体形更像威严的父亲,又不善隐忍自己的愤懑,整日落得满脸阴鸷后更是无人愿意与他亲近。

逢安双那日酒楼寻欢,醉后意识模糊,似乎是狎昵了一位女子,那女子挣不开他一身蛮力和欺压,怒斥道“你可知我是何人?”逢安双迷着眼见她一副侍女的打扮,愤恨地想起少时身边那些看人嘴脸的仗势小人,手中力道更大,原本的旖旎想法变作杀害此人,却猛然颈后一痛,眼前发黑,陷入了昏迷。

逢安双醒后自觉四肢被缚,那些细丝缠在手腕脚踝,愈是挣扎缠得愈紧,他听的一道冷声,“若是不想被割了手脚就好生待着。”逢安双转过视线,他先前被蒙蔽视听,因为骤然重获感官没来得及辨别周遭,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处在一片山野之地。出声的是位秀颀昳丽的女子,面目朦胧,应该是用了什么遮蔽的法子。

……

逢安双被魔教圣女惩罚,喂了药却是个失败品,奶水腥而不甜,圣女嫌弃他,把他丢给山中妖兽当作乳兽。逢安双修为尽散,原本紧实的胸肌变得鼓鼓囊囊,皮肉软滑,被不知轻重的妖兽吸得肿极了。

圣女见惩罚够了,把他丢回去。

……

逢凌春看着一向气焰高涨的弟弟蜷着腰身,缠在胸前的布条湿透了几层,被结垢的奶渍染成泛黄的色泽,他按捺不稳的手腕将束胸解开,一对奶子不白也不美观,可他还是没忍住乱了呼吸。

身为兄长,他丝毫没有嫌弃这个不成事的弟弟。他如此尽责尽职,挤奶,吮吸,身体力行地给予对方安慰和宽解。

————

他躲在潮湿的山洞里,衣不蔽体,光着身体躺在泥土腥味的杂草上,一头野兽,它很小,看上去只有一条狗那么大,鼻子凑在一对乳头微微垂下的肥奶面前嗅闻。他的手臂挡在胸前,却因害怕不住发抖,小兽安静地拱了拱他的臂弯,湿漉漉的舌头舔上溢出鲜白乳汁的奶孔。

逢安双哺乳了好些形态各异的兽类,他的脑袋浑浑噩噩,远没有以前的狡黠和精明,目光长而远地看向地面的一小撮泥土,只剩下沉重的呆滞。那些小兽总是因吃饱了奶表现得亲昵,也会撒娇求着男人将他满是齿痕的肥软胸脯露出,圣女期间来看过一次,隔着那些警惕护食的幼兽。她就站在洞穴门口,男人艰难地抬了下眼,风摇坠了一片树叶,从他的眼神中,圣女只看到了透过自己的一小片蓊郁。

这里很快又只剩下嘬奶的声音。

*圣子

圣子将他带出森林,安置到临近乡镇的一处客栈,他那时身子疲软无力,终日躺着喂奶让他忘记了如何使用肌肉和四肢,圣子掺着他,然后搂住他,将他抱在怀里,他垂下头颅,一如自己被湮没的自尊和人格。

经过路上的时辰再到了客栈,他已经备受了涨乳的折磨,可他全然没有想要需要身边男性的帮忙,他脑子不知怎么回想起圣女嫌自己奶水太腥,只能被丢去做乳兽的画面,拢着肩膀微微哆嗦。但他实在太痛,逢安双不得不趁圣子出去的这段时间压迫乳肉和奶头将汁水沥在一个空瓷瓶里,但它们似乎堵了,用力也只能挤出两条孱弱的细柱。

逢安双躺在床上,胸口因疼痛跳得厉害,他试图让自己入睡,熬过发涨的苦楚,但意识在昏睡和痛楚来回游离,推门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绵长,来人似乎料到男人会有涨奶的困扰,掀开他的衣服握上了胀得发红的皮肉,逢安双并无动作,似乎是否袒胸露乳已经不算在他的羞耻心之内了,但圣子低下头含住奶头的行为却让他十分抗拒,“不…”他无力地推耸起这颗头颅,“不…腥的…”他磕磕绊绊,声音十分颤弱,圣子的舌头抵着堵塞的奶缝,“没关系,我帮你吸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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