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主人啊(2 / 2)
”
“那你,能不能,再叫我一声主人啊?”席然蹲在他面前,抱着头,羞红了脸。
萨尔兰看着他的脸,有些无法理解地停顿了一下,笑了出来:“主人,我就是你的小母狗。”
席然说到做到,给他套上了肛塞就没再提性交的事,拿小勺子一勺一勺把粘稠的粥给萨尔兰喂进去,动作熟练得像生了三四个虫崽的雌虫,再费劲地把萨尔兰拖进客房。
他帮人把被子压实,空调调到合适的,一个生病的人待的住的温度,雄虫温温和和地垫着脚拉帘子,借着朦胧的月色,去看躺在床上的萨尔兰。
萨尔兰回过神来对他笑:“主人,您明天不上班吗?”
他看着席然恍然大悟般瞪大眼睛,不存在的两只兔耳朵在空气里支棱起来,白白软软的小兔子飞快的向门外跑,衣角在空气里打了个转。过了几秒又急急忙忙跑回来,红着脸扒着门框:“晚安。”
“晚安。”萨尔兰回答,他已经快忍不住了,棉布衣料摩擦了半天乳头,席然光顾着让他阴道满足,忘了他本不应该出现的肥硕胸部,那对大胸挺立着,奶水蹭在睡衣上,晕湿一大块衣料,他的乳头发涨发痛,和下体源源不断的骚痒无异,他得受人虐待。要想从前那样,用烟头烫,用鞭子打,用针扎,他想起那些看不见脸的侵略者,恶狠狠地用军靴踩在他的奶头上,血肉模糊着一块去,他在春药的作用下,痛都转化成了快感。
回忆就够他的花穴颤巍巍流出一股淫液了,萨尔兰挺着胸,用腰和臀的力量让乳头与被单摩擦,一直到疼痛大过骚痒,他松了口气,即便在空调房里耶浑身大汗。
他们用几把和精液调教出了一条淫荡的好狗,这条狗睡在新主人的床上,穿戴齐整,但是贱狗就是贱狗,萨尔兰想,多好的环境,他都不会是正常的虫,用下贱的婊子形容他,在合适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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