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打扰萨尔兰难得的好梦【灌肠/颜射/窒息】(2 / 3)
空荡荡的空虚感,席然看着他显然有些无语,却还是点点头,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液,还是崭新的,席然皱着眉头用牙咬开封,不知多少地挤了一大坨上手。
席然怕伤到他,玩到肛裂跑医院来从来不算少数,萨尔兰并不会是个意外。他用腿夹住席然的腰,好让后穴暴露出来,冷风和席然冰凉的手指一齐进来,他被吓得抖一下,忍不住泻出一点嘤咛。
很痛,后穴不似雌穴,从来不是容纳异物的好地方,无论被强暴多少次还是会觉得撕裂的痛苦,可他偏偏却从让人震颤的疼痛中寻找到了久违的快感,阴茎还没被玩坏时,就因为痛觉悄然站立过。
他记得看不清脸的人用腥臭的紫黑性器拍打在他脸上,龟头顶端渗出的液体黏在脸上,让他反胃的想吐,后穴被一次一次撞击痛的发麻,没有润滑的肠道因为撕裂流血的缘故变得顺畅了些,他压根动不了,不知道被轮奸了多久,性欲旺盛的士兵多的是,而漆黑的屋子阻隔了他的时间概念。
有时候施加在肉体上的痛苦不是最可怕的,他的精神在被黑暗中凝滞的时间蚕食,对一切都病态的敏感,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人在他的后穴里挤出精液了,滚烫地和血水混合,那个用囊袋拍他脸的拎着他的项圈把他上半身提起来,性器捅进他的喉管里,急的他以为口腔要被操破,快射的时候又拔出来,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仰头,对着他的鼻子射了进去。
他控制不住的低头咳嗽,喉头被拧紧了不让呼吸,鼻子里的液体呛得他窒息,他拼命的挣扎,却让后穴的性器掉了出去。
施虐者不爽地啧了一声,带着鞋钉的军靴毫不留情的踹上他的阴蒂,碾过穿环的伤口,他被踢出去几米,痛的浑身筋挛。
他听到那两位士兵拉上裤链走出去,嬉笑着道:“不愧是婊子,踢成这样都能硬。”
“别说,看他趴地上还真有点狗的样子…刚来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一张嘴把少校的咬废了。”
“打不就打服了…嘻嘻…真想把他牵出去遛遛…在逼上穿环的将军也就一个吧,多新鲜。”
他趴在地上不知道缓了多久,直到又进来几个人把盘子放在他面前时,不知道加了什么料的白饭发着腥味,几位士兵木然地注视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后穴的血顺着腿根滑下来,他用舌头卷起饭粒,尝出了尿液的味道。
原来才是中饭,他早以为终于熬过了一天。他面无表情地舔舐盘子,像一条真正的狗,他狼吞虎咽,企图让收缩的胃好过些。
得快一点。他想,要是还有人来的话,这些饭可能就会到身体的别的地方去了。
席然不知道萨尔兰思维发散到哪去了,他看见雌虫瑟缩的眼神,终于聪明地猜到了萨尔兰想着什么。他的手指加到了三根,润滑油被搅动地咕叽咕叽,他用嘴唇碰碰萨尔兰因为喘息上下滚动的喉结,他看见萨尔兰回过神来,红着脸向后退了退。
“可以了。”萨尔兰说,席然表情有点呆呆的,下意识想反驳,被一句话阻止,“我有瘾,喜欢痛的。”
“最好能流血。”他的语气平静地像是在说明天早上想吃什么,然后笑了笑,“不过你不会让的,对不对?”
席然点点头,他把手从萨尔兰后穴里拿出来,擦在了萨尔兰身上,然后席然的性器进来,毫无章法地一次性捅到底。
萨尔兰感觉这一下直接捅到了胃,甚至当场傻的要去摸摸肚子,这里面会不会又有一个孩子,但席然打巧擦过了前列腺,炙热坚硬的性器磨的他头皮发麻,痛感和快感交加呛得他只能尖叫,连声音都嘶哑,席然毫无章法地往深里面捅,他蜷缩着要向后退,头撞到墙壁上,一阵眩晕。
他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叫嚣着残留着的可怜自尊,要在身为伴侣的虫前保留岌岌可危的体面,欲盖弥彰的遮蔽住可怜的灵魂;另一半是他淫荡的下半身,被精液灌溉才能满足,像发情的狗一样狼狈不堪。他贴近席然,垂着头去亲吻肉嘟嘟的脸颊。
他甚至不敢去亲席然的唇,席然的眼又大又漂亮,让他有了坦荡的羞耻心,他抬头正巧看见了洗脸镜中的自己,只露半边脸也能看的出沐浴在情欲里的不堪,他曾经的骄傲悬挂在脑上,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席然最后在他穴道里快速又凶狠地抽插两下,他连破碎的拒绝都发不出,嘶哑地哭泣,最后被射在了红肿的大腿根部。席然拿湿毛巾给他擦干净,最后小心翼翼,像是回礼一样,在他右脸轻飘飘地落下一个吻。
像是被羽毛轻扶一样,萨尔兰笑了,他站起来往席然房间里走,差点在门口摔一跤,雄虫的味道浸没了整张床,他把脸埋进去,企图获取更多的安全感。
席然把自己擦干净走进来,萨尔兰硬生生把自己挤进雄虫怀抱里,狠狠吸了一口,满足地抱住席然闭上了眼,通讯器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他连动根手指都累,还是席然拿回来给他念。
“议院有动作,您的假期准备结束了。”席然念给他,顺毛一样摸摸萨尔兰脑袋,只获得闷闷一句话:“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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