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主人【虐阴】(2 / 2)
放在沙发上的衬衫,脱掉换下来,他不习惯穿这种偏短袖的衣服,看着手腕的伤口,在裤子的口袋里翻了翻,居然找到了两条丝带。
他怔忪一下,一直以为遗失的东西,居然叫他重新发现了。
萨尔兰从更衣间里出来,黑色西装给了他与众不同的沉稳气质,与他让人生气的嘴不同,有了种独当一面的肃穆味道。席然看着他眼睛一亮,服务生端着摆了胸针装饰的推盘过来,他本来想摆摆手照例拒绝,没想到席然显而易见地精神了一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搓搓手要帮萨尔兰挑。
萨尔兰笑了一下,没有拒绝,他发现席然的两只手腕绑上了浅白的绸缎,看上去有些年岁,边缘已经开始泛黄,丝绸像一条洁白的小蛇,温柔地缠绕着细瘦的只有骨头的手腕。
那串骇人的伤疤被阻隔在手腕下,席然在服务生提供的托盘上挑挑拣拣,珠宝对于雄虫来说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这种闪闪发亮,高贵华丽的装饰物向来是最受欢迎的奢侈品,席然找到一只蓝宝石胸针,被铜质的镂花包裹着,棕色的玫瑰托着湛蓝的宝石,席然给他别在胸前,手腕上的绑带摇摇欲坠。
萨尔兰握住他的手臂,在席然堂皇的眼神中轻轻扎紧了松垮的丝绸,手腕上多了两只轻巧的蝴蝶结,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席然说:“我觉得你要穿白色的更好看。”那一头金发会更加耀眼,萨尔兰摇摇头,指了指胸针:“这个就够离经叛道了。”
政场穿白色西装过分轻佻,而帝国的将军从来不爱舞会,这种交际联姻的场所向来是把他当作商品拍卖的地方,每个人的眼神都赤裸裸地写着交易,他从前跟着老师去了几次,就算没人敢动他,就连眼神里的叫价也让他觉得恶心,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差点被下了药拖走,老师拎着他的腰把他扛出舞会时,说:“你师公要知道现在还有这种下三滥的人,恐怕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在老师卸任去找失踪的雄主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任何一场交际舞会,萨尔兰看着盯住胸针目不转睛的席然,说:“但是你要不要试一试?”
“啊?”席然张开嘴巴,看着萨尔兰坐上沙发,手指向橱窗里那套白色西装:“那套,不是很喜欢吗?”
实话实说,席然是没有一件像样的正装的,他压根不用出入什么高档场所,有需要也干脆借别的科室雄虫西装对付一遍,不过那件白的看起来也太花哨了,他红着脸被服务生推出来,羞的几乎要原地蒸发。
太奇怪了,金线编织的玫瑰花图案盘踞在腰侧,明显修饰身形的衬衫显得腰线至臀都流畅匀称,轻薄的衬衫透出腰腹和若隐若现的胸口,背部是空的,全靠寄在脖子上的一条绸缎才不能让整件衣服掉下来。
席然僵在原地不敢动,一直到萨尔兰走过来,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撞进绿油油含笑的眼,萨尔兰兴致颇好,说:“还好不是我穿。”
席然险些炸毛,涨红的脸更烧,他一抬头要直视萨尔兰,一低头就是敞开衬衫里被纱布扎紧露出的乳沟,那一个都足够他羞的头晕目眩,萨尔兰摸上他的脖子,手指一路从裸露的背部,顺着脊椎滑到股沟:“席然,我湿了。”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萨尔兰,阴茎就被那只乱动的手抓住,萨尔兰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晕晕乎乎向后倒下去,邪笑着说:“你硬了,我的小主人。”
席然不止一次想过萨尔兰好像只狗,但在外边被叫主人还是第一次,他手忙脚乱捂住萨尔兰的嘴,漂亮眼睛满是责怪:“你怎么能在外面说这个!”
萨尔兰只觉得好笑,雄虫张牙舞爪装凶别有几分娇憨,他捏住席然的脸,手指陷在软软脸肉里,让他左右看看周围:“这里是没人看的。”
他的右手抓着席然硬挺的阴茎撸动着,一边诱惑道:“怎么样?想不想在这里操我?”
席然僵硬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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