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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地要让自己最需要被包裹的地方取而代之。
曾郁却因为他叫出的那一声“老婆”而心惊胆战。在那一句话之后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想法,先是狂喜然后是疑窦,最后他错愕地意识到晏邢宇也许是因为发情期的突然来临才会选择突然来b市找他,这样的想法令他像是被铁锤砸到了天灵盖,一下子懵了。因为alpha过于鲁莽的动作,后穴开始火辣辣地疼,他看见晏邢宇靠近他,想要把性器插进来,于是曾郁愤怒地弹起身子,撞开男人的胸膛。alpha始料未及被撞到一边,眉头蹙着与他对视。
曾郁的眼睛里满是不安。他小声问:“晏邢宇,你发情了吗?”他不敢看alpha的眼睛,他只是想要确认一下,现在他们究竟处于何种情况。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alpha千里迢迢赶过来究竟是否只是为了发泄无可控制的情欲。
“没有。”晏邢宇冷静的声音响起来了。
曾郁抬起头看他,嘴唇迟钝地蠕动:“那为什么……”
Alpha墨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像是看着一道一晃而过的光线,他的眼珠子还是纯粹的绿,但周围已布满血丝。他的眼睛在倾诉着他不得不使用大量暴躁的外在表现来压抑内心想要撕裂眼前这个男人的冲动。他的脖子在曾郁面前倾斜下去,向曾郁展示起了此前一直隐藏在黑暗中的后颈。
“好看么?”他问曾郁。
酒店明亮的白炽灯下,alpha筋肉分明的修长脖颈因为紧绷而横亘出一道竖向的轨路,在他标示着权力、主导地位的腺体之上,不知何时竟绽开了几朵小小的、洁白的花。
曾郁惊骇地睁大眼睛。
“早上刚纹的,”晏邢宇攥起曾郁的手,让他更近地贴向自己,贴向他因思念而变态的皮肤,贴向他渴望让beta永久停留在自己身体中而迸发的冲动,“到现在还是很痛。”
他将他心爱的小花纹在了腺体上。
而他的小花,在标记期结束以后,甚至感受不到他躁动已久的痛苦的信息素释放出来的浓烈情绪。
***
这一天下午,从学校风尘仆仆回来的曾悦第一次遇见晏邢宇。他进门的时候还没有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所以他弯腰下去换鞋子的时候不经意间以一种少年向成人过渡中含有的妩媚意味抚了抚自己散落在侧颊的发丝。然后他毫不在意地抬首,视线对上靠在沙发背正闭目小憩的alpha。
他还没有看见他眼睛的颜色,就闻到了他信息素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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