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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烦,没注意太多,就被一直在找机会的纪言钻了空子。

不过是强制而已,一人一次,扯平。

只要他能从这里走出去,陈沨明有信心让纪言不会再有见到他的机会。

“说话啊,被我操傻了吗?”纪言朝他嘶吼,尾音却沾染上不可忽视的情欲。

湿软甬道用力绞着他,快感和心理上的报复感同时刺激着纪言,当初陈沨明操他的时候也这么爽吗。但他是个好心人,还用安全套上带着的那些草草做了润滑。那时他被陈沨明按在卧室里的小床上时,只有无边的恐惧和满世界的哭喊声,泪水濡湿枕头,没人来救他。

那天恰好父亲不在家,他被看起来帅气又阳光的家教老师扒光衣服,却在被迫进入高潮时听他说,“纪言,你知不知道其实我是你哥哥,同母异父的亲哥。”

回忆戛然而止,纪言一边毫无章法地顶进更深处,一边问出这么多年来昼夜困惑着他的问题,“陈沨明,你到底为什么能对我做出那些事?”

他以为这个问题会让陈沨明无言以对,甚至想过他会不会后悔,会不会自责,会不会埋怨自己对弟弟做过那样不堪的疯事。

然而什么也没有,陈沨明像彩排过无数遍的木偶演员,顺畅不带感情的讲完一段话,“因为现在你正在对我做的,就是我预见的未来。纪言,我们都不干净,这世界撕裂的是你或是我,都没差。我们唯一相似的一点就是,都是没人要的渣滓、碎屑、拼不起的人骨烂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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