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8战场中生子/丈夫踹孕肚险些流产/虐身(2 / 3)

加入书签

远去的身影,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四周无人,只有风声。冰冷的风穿透他的双腿,他靠着树干伸手探入身下,产道从没扩张过,此刻也很紧,根本敞不开。他只得暴力地捅入三根手指,抽插着在他身体里前行。此刻子宫正一收一缩,每一下都会带来莫大的痛,倘若没人接生,他自己光顾用力,耻骨将会裂开。

晏词绝望又无助,满手的血液,还温和着。他剧痛,喘气轻说:“宝宝乖,不、不要着急,爹爹在用力了,听、听话——!”

产道松开了些,他大张双腿,摆成一字型,血液有些干涸地粘在他白花花的大腿根上,分娩时子宫收缩带来的阵痛是没有任何痛可以替代的。他从三根手指,到五根手指,最后到拳头,都能进去那产道,松弛地张开,一呼一吸都能看到里面的软肉。

“啊——!”

耻骨随着小腹刺骨痛,小阴茎软嗒嗒地低着头。他用尽浑身的力气要张开宫口,整个人仰面躺在地上。这个痛楚,犹如二十根骨头断裂。

他痛的眼前越来越黑,脱水的唇苍白干裂,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绝望地躺在地上,感受着孩子的挣扎,肚皮要撕裂开一样,血管密布的很清晰。

然而。

让他没想到的是,队伍又辗转回了。又全部回到此地。方才幸亏逃的快,不然真要被边塞人的圈套吞噬的骨头都不剩。秦羡棠这才知晓自己误会了他,拉着脸下马,烦闷气愤,方才死了有几百人。他,也险些丧命。

晏词咬紧牙关,磨牙,闭着眼睛对一动不动。浑身的骨头好像都碎了,动一下就被震的痛,犹如从远处摔下来。血肉模糊。

“…晏词,你、你你没事吧?”

他只扫了一眼他的下体,模糊着,血迹已经干了,但依旧有新鲜的源源不断从产道里流下来,他手足无策,眼瞅着晏词紧皱的双眉分开,昏过去了。

那是一摊很浓的血水。

“来人,来人!叫军医,军医啊!快、快点儿!”

“是!”说完就掉头朝着军营的方向回去。

秦羡棠望着他赤裸的肚子,可怖,满是血管暴露着,原来这层肌肤这么薄,这么脆弱,仅仅是一层皮而已,却安容着一个生命。他很辛苦吧…为了自己千里迢迢,自己赶来。

他的确很有威望,也一直有人想和他和亲。但他又给了他什么?

巴掌,侮辱,操控,还是无止境的黑暗,或者方才的拳打脚踢、恶语相加?

待军医终于来到时,把晏词放到草席上,他叫醒他,晏词便重新鼓足了力气。

秦羡棠只能在一旁等着。

他看着晏词脸上的冷汗流到嘴里,痛到用手指攥着土地,痛到咬着衣服,他大声发泄着,好似感受到宫口张大,有些欣慰,孩子的头朝下终于要出来了。

没有热水,没有毛巾,只有他自己。

待他筋疲力尽,孩子的脑袋终于到了他的产道,他紧绷双腿,脚趾都因为用力弓起,即便扩张过,产道依旧被撕裂,强行张大,大如碗口,撕裂后他痛的嘶吼一声,面部扭曲,终于能见到一个黑色的毛茸茸的头夹在他腿间。

不知何时,晏词用完最后的力气,听到一声尖锐刺耳的“呜啊——”哭声,婴儿从他双腿间滑落,军医急忙接住,抱在怀里。他像一条离开海的鱼,随地捡起衣衫,沙哑的喉咙和满脸的冷汗,嘴唇干裂绽出血珠。“给他裹上衣服,快。”

军医把孩子裹起来,把他抱过去给秦羡棠看,他面对这个小脸皱巴巴,浑身红扑扑的小东西,小到像一只刚满月的猪,扯着嗓子叫,小眼都被挤没了。不过,真的,怪可爱的。

“恭喜小将军,是个小少爷。”

秦羡棠恍若茫然,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晏词,真的为他生了一个男孩儿。是拿他自己的命赌的。

然而困难的在后面。晏词腿间仍旧淅淅沥沥地流血不停,长长的血泊越来越多,浓厚的血腥味扑鼻,他缩身子,不忍被围观私密处,费力地合上双腿,他揪揪他的裤脚,“给我盖上衣服吧。”

秦羡棠捡起地上的白裘,已经被血染的又湿又红,看不得眼。他为着急,转头小声询问军医:“他怎么还不止血?”

“这还需我进一步诊断,可能是宫缩乏力、产道撕裂软产道损伤。再者是胎盘清理不净。”

“可有解决方法?”

军医俯身拱手,“老臣不敢断言。倘若夫人是产后出血来不及诊治怕是…并且夫人现在脉象不稳,呼吸微弱,怕是难保其身。”

秦羡棠听着听着就耳鸣了。怀里的孩子还在哭泣,似乎也没了温度。

他麻木僵硬,脊背挺直。“你的意思是,他、他已经…?”

“附近没有热水。实在难以医治。”

秦羡棠蠕动着干涩的唇,他顿时有些慌乱,急切地蹲下来附在他耳边说:“晏词…醒醒。”

他睁开半只眼看着怀里的孩子,苍白的手指掖好他的被子,对着稚子笑着说:“你哭的好凶啊。”已是满眼温柔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