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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高岭之花被丈夫强奸/语言侮辱/虐心/抠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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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龟头,龟头圆润且壮大,耻毛浓密乌黑,隐约看见凸起的狰狞青筋脉络。壮硕乐观的巨大铃口蓄势待发张开了嘴。

他亲吻他汗淋淋的脖颈,舔舐他鲜红的鲜血,把他仰面摁在床上,冷冷地尖锐地笑着,“还从来没看过你被操到发洪水的样子。”

他瘦的不行,肩膀、腰肢都实在细致,虽美丽但太脆弱。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瘦了这么多,秦羡棠凝眉,松开他的腰带后揉了揉他的胸脯,竟然意外看到了晏词的肚兜。

肚兜是红底白花,一朵亭亭玉立的黄蕊荷花赫然立在池塘中央,好不俊俏。他便拿这为笑柄侮辱他,“骚气中还这么俗套。”他动作幅度大,亦不懂得疼惜,撕下他的肚兜,盯着两团还溢奶的软绵绵奶子,奶子像一颗青色的果实,小小的可以捏在手里。但乳头却成熟如紫葡萄,奶水不多,还很稀薄,晏词身子虚弱还不能吃煮药,便这么一直勉强给孩子。

“妈的婊子把腿分开,臭逼还紧不紧,嗯?”滚烫的肉棒抽打晏词的脸,他以羞辱他为快乐,蹂躏着他手里的奶子,即刻满是伤痕,几乎是毫无征兆地对上了晏词的脸,那双不带任何情欲,异常清醒明亮又冷漠的双眸,冷意明显刺骨,那种幽怨的、悲惨的,眼眸看的人心下阴凉。即便被压在身上如此侮辱,他的冷意丝毫不减。

秦羡棠愤怒,握紧他的两团奶子,用粗大滚烫的肉棒奸了他的逼。晏词被丈夫强硬分开双腿,捅进了受伤的私处。

自上次身边破裂,至今还没修养好。剧烈的疼痛从小腹延伸到头皮,硕大铃口寸步难行,但仅仅被甬道吸允着就足够让人舒服,像潮湿温暖的嘴,就是太紧了。“贱种。夹着我做什么?你他妈…操。”低头一看,两人结合处绽出血丝,晏词的手指紧紧攥着床单,疼痛让他指骨蜷缩着,眼里却越来越清醒,带着审视、蔑视。他甚至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尽力躲开。下体更加用力进去,“你求我放过你。快点!你不是疼吗?嗯?”

“你、休想。”

他的执拗像导火索,秦羡棠撕扯他的头发怒吼道:“你和我闹脾气?你看清楚是谁在奸你的逼,又是谁把你操的满是水的,你这全身上下都是被我看过的,贱种。你以前不就自愿爬我床上的吗,我看你自己动的也很好啊…”

晏词冷冷地,嘴角噙笑,惨淡阴凉,沁人的骨头里。

“你在和我傲什么?出血了?我怎么没见你初夜流血啊?处子血是不是早就给别的男人看去了。”秦羡棠也笑了,眉目间满满的怒气,“你在和我傲什么,你母亲是个青楼卖身份,你从小就是青楼里的,生着个天生给人操的身子,你无家可归,整天拿着个破琴。没有我收留你你恐怕沦落到母狗的下场了。”

他的脸绷不住的松下来,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也躲不过秦羡棠的眼睛。他便变本加厉地嘲讽起来,羞辱他把他贬回现实,假装看不到他的心痛:“外面那个花九,她手指一挥一座城便能给她,你在她下面做我的妾是你的荣幸。”

晏词胡乱地挥动双腿想逃,床单凌乱狼狈,他汗津津的雪白大腿内部布满鲜血,“别说了,别说了,你不要说了!我母亲不是那种人,不是,我有家的,我有家的!你滚开,滚开啊!我一定有家的…你方才说胡话,你才没家,你才没家!”

“说到你痛楚了对吧。”秦羡棠近乎癫狂地抓住他,重新一插而出,好似听不到晏词悲惨的嘶吼。

好像忘记晏词是如何在冬天给他生火,暖褥被。是如何在炽热炎夏站在庭院里摘果子给他煮汤。是如何一次次亲吻他,红着脸说:“你爱我吗?”

“你就是没有家的野狗。认命吧,晏词。只有在我身边你才有家。”

晏词听罢扭头,侧身去看他,他直直地盯着他,那种犀利清醒,明亮如刀的神情,深深地刺痛秦羡棠,他说:“她还爱吃我给你做的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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