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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堕胎/渣攻回来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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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望地闭上眼,已是心如死灰。身体里仅存的一丝希翼、尊严都破碎的干干净净。

他在嘴里跳动的阴茎快要射出来时,忽然睁开了眼冷光一现,锋利的牙齿一口咬在他的龟头上。壮汉瞬间从巅峰跌到了低谷,痛的嗷嗷叫,想扯出来却扯不出,晏词好像一只骇人疯狗,紧紧叼着他的龟头不放,要断了他的命根子似的。

“操——!你个疯子,放开老子,你个贱种操、救命,救命!!”

晏词活动了下口齿,坚定地合上两颗牙齿,狠毒地扯掉了他的肉,阴茎不知哪里破了,淅淅沥沥地流出血,软蔫地垂着头。壮汉盯着他嘴里的血看了好久才发觉是自己的血,他松口,露出一口森白的沾着血的牙齿,冷艳鬼魅,他对他笑着说,“舒服吗?”

他吐出嘴里的一小块残肉,接着,那壮汉脸色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样子,满头的汗珠子,满嘴唇的白沫,拳头在桌子上捶得碰碰响。他把他拉回来,窗户一关,“砰”一声,用力之大震破人的耳膜。晏词知道自己难逃今天,死到临头还对他露着浅浅的笑意。

叫声吸引来了嬷嬷,嬷嬷急忙推开门,看到遍地狼藉的场面已经明了一切,他们匆匆地叫来大夫,满脸赔笑献殷勤。楼里速来以客人为主,这次出这么大的事晏词也难逃一劫。

“爷,您在这里等着看。看我们如何教训他的。”大嬷嬷从堆的满脸笑的皱纹脸瞬间变的阴冷狠毒,他那目光恨不得吞了他,命人把门锁好,二嬷嬷躬身上前恭恭敬敬地递过去一条鞭子,“您请。”

鞭子质地坚硬,异常的细长,鞭子周身还有短粗的尖利的小针,大嬷嬷握着鞭柄,手腕用力凌空挥舞两下鞭子,“嗖嗖”两声,抽的风隐隐跃动。

“贱奴,你知道你自己的罪了?”

“我、无、罪。”他说,“世间万物中,唯除偷盗、欺凌、不孝、杀人为原罪。其余的都是空话。”

“好,有骨气。”大嬷嬷咬紧牙关,手腕挥舞下,第一下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皮鞭深深地嵌入他的皮肉里,再拔出来连着满满的血滴,他忍痛咬破了舌头,分不清是小腹痛还是身上痛。

堕胎堕的并不干净,加之鞭子更是抽的他遍体鳞伤。他瑟缩在角落里,冷汗从笔尖落尽嘴里。又咸又涩,烫的嘴里的伤很疼,火烧火燎的。

他被扯着头发,头皮好像离开头发似的疼,似乎马上就要流出血。他朦胧混乱,双眼无神难以聚焦,巴掌扇在脸上,一掌一掌数之不尽,他的嘴唇高高的肿胀起,“唔—”分不清是谁用拳头打肿了他的耳朵,耳朵“嗡嗡”乱响,片刻后失了聪,耳边的嘈杂忽然异样的安静。

“给客人磕头谢罪。”

“……”

大嬷嬷一脚踹在他膝盖骨处,他不得不双膝盖向下扑通跪在地上,被人摁住头颅磕到地板上,眼前是壮汉的鞋尖,抬头再低头,来不及抬一个完整的头就又被鞋底子踹中后脑勺,沉重响亮的“砰”一声,是脑门和地面碰撞的声音。

大嬷嬷半蹲下身子,扯着他的双脚,他的身子擦着地面,任由嬷嬷把他拉出了门外。

映入眼帘的让他震惊,提神清醒了不少。蓝榭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睁着两只露眼球的眼睛,嘴唇干裂紫红,一动不动。成了一具死不瞑目的死尸。

十八岁的少年,一夜之间而已。

“看见了?”大嬷嬷扯着他的头颅强迫他看清,“他也是因为你才死的。”

“不,不,不是,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你撒谎,他没有、没有,不是…没死,不他死了…他死了…呜呜——”

“有人亲眼看见是他半夜去你的房里,我们去他房里搜寻时发现一大袋黑色药丸。你莫名小产便是因为它。我们猜到了,并且毫不犹豫地处决了他。阴阳人是没有权利处置自己的孩子的。”

“他只有十八岁,十八岁而已!!为何如此,他没有做错,是我、都是因为我而已…”

莫大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迷茫、抑郁、麻木、纠结、痛苦、寒冷…他再也见不到外面的蓝天白云,再也不能和心爱的人浪迹天涯。更不可能再和他见面。

一个性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离开。比冬天阳光下的雪还要脆弱。

“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

晏词百口莫辩,沉默时已经泣不成声。周围围了越来越多的人,他彻底崩溃大哭,脸上的泪痕越来越重,撕心裂肺地痛苦着。

“你只有十八岁啊…”

“十八岁啊…”

“十八岁…”

穿梭过人群,他望着他哭泣的容颜,轻轻凝起了眉。

他上前去,嬷嬷见到他即刻行礼,他跋山涉水地回来,见到他时疲惫全都化作柔情,他却没想到他已经伤成这样。他无法抑制地朝他伸出手,“晏词,好久不见。”

“对不起。”

他哭的眼睛肿胀,眨了眨模糊不清满是泪水的双眼勉强认出了眼前的人。

刹那间,分不清是爱是恨,似乎都到了一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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