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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渣攻回来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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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伺候。”

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如今晏词终于仰首伸眉出了楼。那是寒冬腊月,他洗漱干净,楼外的一列马车等候多时,雪花如老人斑白的头发积在马车车顶厚厚一层。他穿戴整齐,平静淡漠地走过楼里嬷嬷和妓子们艳羡的目光。

掀开厚重的黑色棉帘子,雪花凉风顿时扑在他脸上,还没来得及睁开眼,一件蕊碟纹的白狐领大裘从后面给他环上,灵巧又苍老的手无意蹭在他冰凉肌肤上,只觉得无尽的惬意,低头时衣领的带子已经系好,“公子您可得珍惜玉体。”

他狐疑,一老者从后面缓缓走过来,胳膊肘上搭着浮尘,给他行礼。“奉皇上口谕接您去宫里。”晏词怎能受的住这礼,连忙扶住他身子,“公公不必如此,我和你去。”说话时柔沙沙的,和那雪花落在树杈上的声音一般。

公公正眼打量,看见他就好像又和十几年前他的母妃见了面。他站在茫茫大雪中,身形柔美欣长,挺直的脊背如松,气质如出尘的白梅。他全身藏在朴素的洗的泛黄的白衫,修长的颈子由狐毛大裘遮住,衬得他肌肤如白色羊脂玉。

“您请。”公公先前一步替他掀开帘子,晏词进去后拉上了窗帘,紧接着便听到公公尖着嗓子喊:“天冷地滑,把晏公子抬好喽—”身上的衣服暖和,车子也稳,好久没睡过安稳觉的他终于放心地合眼睡过去。

耳畔只有雪花落下和地面摩擦的沙沙声,此刻冬日虽寒,但自打东头已经升起一只火热滚烫的红色大火球,出的暖和的橙光晕染他的睫毛。远看,天地万物唯独剩下无边无尽的远处延伸的幽幽雪地,和一支缓缓前行的马车。马儿双蹄深深陷进一尺,留下马蹄的痕迹,车上的人儿睡得正熟。

晏词“理所应当”的成了历史上第一个皇帝身边名正言顺的男宠。秦初鸣那天晚上就把他衣服剥光狠狠地要了他。他把他压在床上,他的脸冲下深深地陷入枕头里,身体要被捅穿了似的。他顽劣地舔舐他的耳廓,从里到外,他腰肢一软,委屈地湿了身。

“你可知道秦二的去处?”

“他现在在牢里吃刀子。意想不到对么?”

“什么!?”

他明显感受到晏词紧紧夹了他一下,双颊上的潮红也很快褪下去,“你还念着他?他远比你想的阴暗,要不要明日你去看看他?带上朕的侄子一起去。”他冷冷地嘲讽着,“到时候你看清楚朕是怎么把他带上刑场,屠夫的刀如何砍断他的头颅,他不过是一个懦夫。”他继续说,“他五岁那年被朕扔掉了饭菜,他饿的嚎啕大哭却不敢告状,因为母亲也只会骂他蠢才。朕用鞭子抽他,朕那时常常策马,像抽畜牲一样抽他,他鲜血淋漓地躺在柴房,那时候当真才最乖巧。”

“你喜欢的不过是个废物孬种。是一个和朕骑马都能从马背上摔的骨折的蠢才,你大概不知,只要朕想让他死,朕随时都能。只是朕恩慈留了他一条贱命。”

晏词听的不可思议,他问:“你与他都是骨肉至亲,互相残杀没有意义。”

“在我们的世界里感情是最阻碍英雄的绊脚石。为它困扰不如多杀两头狼。”

“因为我们都是秦家的孩子。我们要赢,我们都想赢。”

他好笑地看着身下白花花的晏词,顶了顶他的子宫,“你还喜欢他?”

“并、并没有。

“但我想,明天见他。最后一面。”

晏词缓缓闭上了眼。

最后一面而已。清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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