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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惨遭亲生儿子嫌弃/生大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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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词…”他急着跑出来,来不及扣好衣衫,阴道里的精液和淫水淅淅沥沥地滴在好玉做的地面上,发出很清晰的声音,听的人耳臊。秦谢词伸出一双过分白皙美丽的双手,手指细的能看见指骨,冰凉灵巧的手指为他系好衣带,熟悉平常又严肃,像做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淡淡地开口:“下次记得穿好衣服。”

“我…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谢词漫不经心地盯着地上的精液,是从他腿缝间流出来的,他从容又淡定地接受了现实。俯视他的容颜,说道:“父亲刚走不过一年,你已经爬上了叔叔的床。你是他的男宠吗?”

“什、什么?”他脸色瞬间苍白。

“男宠。杀父仇人的男宠。”秦谢词的手指弹了弹衣衫上的灰尘,“我们最好不要见面了。”

“混账!你这个态度…!你…!”他不过刚扬起来的手臂还没落在他脸上,手腕却已经被他控住一动不能动,少年稍加用了力就把他甩到一旁,踉跄着差点摔倒,晏词狼狈不堪,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又痛又涩,无奈地撇了撇嘴,原来他已经不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讨糖吃的小郅郅了。不会整天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睡懒觉,睡得小嘴撅的老高。也不会躺在他膝盖上一起看雪闲聊。

更不会是带着去看花灯就能咧嘴笑的小郅郅了。

想到郅郅嫌弃自己的眼睛,当真比窒息还要难受。

冬天转寒了。宫里的雪没了人的脚踝。晏词很怕冷的,这时只能缩在寝室里拥毳着壁炉缝衣服。秦谢词常年舞弄刀枪,衣服上难免破一块漏一块,倘若没有补丁冬天穿着肯定寒酸。缝好就派人给他送去,今天却不同往日的把他叫来了正寝。秦谢词顶着一身的雪,进来时雪花洒了白玉砖一地,快融化成水。他把他叫进来,为他扫去衣衫上的白雪,这些年他长的越发高大,晏词需得抬起脚尖才能搂住。

“我,这些日子闲着没事做…就给你做了件大氅,你瞧瞧。”他兴致勃勃地从帐子后的箱子底翻出一件崭新的大披风,上好的毛料,白色毛发还泛着油亮,着实尊贵华丽。为做好这衣服,在上面绣好竹节,他熬坏了眼睛。“你穿上,给我看看…我看宫里的人都这么穿。”他仔细端详着他的面部表情,一些细微不过的表情都在他眼里放大。只见他眉头微微一皱,说不清是什么意思,晏词却慌起来,捏着衣服的十指更用力攥住。“怎、怎么?不好看吗?不好看…我、我、我可以…”

“恩。”秦谢词终于开口,“给皇叔吧。”

“可我…哪里不好看了?你穿上先让我看看,如果不好看我们再说。你个头高,这大氅也就你穿着最合适。”

“不用。”他很坚定地拒绝,轻轻推开了他,“夫子还在等我念书。我先回了。”他做礼,“先行告退。”

晏词看他远去的身影,发出长长的叹息。就连手里软和温暖的毛氅都渐渐散了温热。从头冷到脚。

自那之后,晏词就病了。

很重的病。并且找不到病因。冬天下完雪就是阴冷的大雨,地面不免染潮,晏词躺在床上,耳边满是扰人的雨声,已经连续三天的高烧不断。常常受梦靥残害,只要睡过去就能全身冷汗再难挣脱醒来,嘴巴蠕动着却不作声,双足剧烈前蹬,胸膛剧烈起伏,发出骇人的“斯哈斯哈—”声。

秦初鸣刚下早朝。急忙地赶来,正巧赶上晏词醒来,趴在床沿上咳嗽,本是苍白无血色的面颊上忽然多出两朵不正常的酡红色,他那本就瘦的露骨的身体更是不堪折磨,这咳嗽声明显和往日不同,一声又一声不断毫无节制,还混杂着鼻腔发出的怪音。

“传太医!!都愣着做什么?传太医啊!快点!!”龙袍一挥,卷起恶风,生生将茶杯拍地。殿里丫鬟太监见此吓得脸色灰白,哆嗦着跪在地上头朝下,说话吭吭唧唧:“皇上息怒,方才我已经去叫了…太、太医说,晏公子的病着实古怪稀奇,找不到病因,倒是给开了很多药。我已经托下人去熬了,您别着急别着急。”

“笑话!”他讥讽地说,一脚踹翻檀木椅子,“世间万物病态皆有根源,若连这点病都看不出来朕要这群庸医有何用!”

丫鬟们双腿颤的厉害,这时候,喘气儿都是错。晏词咳嗽地浑身酸痛,但依旧止不住,每咳嗽下都好像骨头碎了一根似的,他费力地牵扯住他的衣角,“不必,强人所难…咳咳咳…”秦初鸣回神,疼惜地把他搂在怀里,他侧着脸庞趴在他胸膛上,疲惫痛苦地合上眼睛,攥着他龙袍的手指指骨泛白,分明是在说:“我好痛我好痛。”

他心疼他心疼的厉害,眉头拧紧。这时,贴身仆人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端上前来一看,顿时一股呛鼻的臭涩味熏人,晏词刚闻险些吐了,那浓稠的纯黑色药液光看着就发怵。“这是什么?”秦初鸣不爽地问。

“回皇上,这是麦冬,天冬,知母,贝母,甘草,橘红,黄芩,桑皮也。久则宜敛,加五味子。”

晏词向他发出求助的眼神,秦初鸣安慰着他,见他还是咳的厉害,还这样下去怕是会筋疲力尽死在今日,“一碗药而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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