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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甜甜蜜蜜的两口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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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比电流还热烈,“恩…恩啊啊…”

“给我生个公主。”

“生不了。”

“撒谎!”他说,“你能给秦二那小子生怎么不能给我生?还是说你不爱我?”

“不爱。”

“你再说一次?”他一字一句问。

“不爱你。”

秦初鸣潦草地射满他的宫腔,他的精液又多又浓,烫的他浑身痉挛,苍白的面颊上生出一朵妖冶瑰丽的花,宛如桃腮。他又看向长久,长久已经睡了。秦初鸣阴着脸,极度不爽,直到出殿,从公公到丫鬟,没一个人敢说话,噤若寒蝉。

不过几日,不出他所料,他又来了。晏词的寝殿隔着帘子、三尺在外都能闻到一股子草药香, 踏进去的时候果然见他用勺子一勺勺地喝药,桌子下面还放着两只刚喝完的空碗。

他穿的衣服很厚,塞得全是棉花,裹着他的身子,只露出两只细长雪白的手,指甲泛着寒冷的银色。他知道他怕冷,进去后就拉下了帘子。

“皇上。”他不抬头也不行礼,一脸忧愁,“这药太苦了。”从他这抱怨的话中他竟然听出了撒娇的意思,软绵绵的小细嗓从嗓子里出来,像一团云朵似的缠着他。秦初鸣坐在他身边,看他清瘦的下巴,肥胖的大氅识得他看起来像个大粽子,再低头一看,长久正趴在他双膝上舔自己的爪子,警惕到秦初鸣的目光,凶巴巴地看向他,好像在宣告不许入侵我的地方般。

“皇上选秀怎么不叫我。”

“谁叫你和朕闹脾气的?你看你,又拉上脸了…再这样,再这样看朕?!朕用拳头揍扁你。”

“那好吧,皇上打死我吧,打死我算了。我死了以后你就少了个药罐子,也没人给你弹琴了。”

“哈哈哈,”他大笑几声,“不逗你了,不逗你了。”转而又说,“明日宫中有乐宴,朕想邀请你弹琴,到时还有许多人。别怯场。”手掌体恤地拍了拍他的头。

“实不相瞒,不想去。”

“恩?”

“…流言蜚语我已经听够了。”晏词轻易不想拆穿他和他的关系和他以前的身份。他们不是爱人,根本不是,他只是他“俘虏”进宫的男宠,床上随便欺辱的宠儿。而他曾经的身份,也不过是一个卖身的妓子,羞于启齿的身世让他在宫里不敢抬头,更是很少逃出秦初鸣给他的羽翼。

秦初鸣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低促地笑一声。

真有意思,他自己都不嫌弃自己的爱人,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儿,竟轮得到旁人嚼舌根?他对这种事自然是零容忍。

“别怕,自今日起,我便封你为琴圣。”

“别、别。草民担待不起这称号。”

秦初鸣没多说,即刻这消息便从宫中传开,并记入史记:

元定十八年末,政萧皇封男妃为琴圣。琴圣,琴中之优良,圣者之圣也。

二日宴会之上,晏词弹琴,宫女伴舞。平静祥和的景象,文人墨客喝的醉了,纷纷对起诗来。

他抚摸琴弦时很有种“近乡情怯”之感,好久没碰过琴,未免羞涩怕生疏起来,但一曲下来并没有。

他给秦初鸣续上酒,抬眼时发现秦初鸣也在看他,那个熟悉的眼神…曾几何时,常常在秦羡棠眼里看到,竟这么相似。有猜测、恐惧、狐疑、压抑、阴郁…看的人心里发凉,晏词戳了戳他的指尖,“皇上、皇上?”

“恩。”

“您脸色不好。”

“无妨,无妨。今日热闹,朕欢喜还来不及啊。”

晏词不信,但还是回到座子上,他巡视周围良久,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和几年前,秦羡棠篡位谋反前的危险气味很像,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着实让人难安。他紧张担忧地望着他,猜到了要发生什么可心里还是祈求平安…

“喵呜!!”

长久这时打断他的思绪,他顺着凄厉的猫声侧过头去看,似乎…真的看到一个人影!

他这时才想起一个往事。那时他刚被叫进宫中不久,愤恨秦初鸣,但秦初鸣每天缠着他不放,除了每日趴他耳朵边说臊人的荤话外,还喜欢说些根本不像他会说的话。

那日雪花漫天,窗外雪白,他在暖和温暖的书斋里给他研墨,秦初鸣说:“朕怕…怕、怕这天下,一个失手就从我手里没了。”

“抢来的,永远不是自己的。”

晏词沉默不说话,但初次见到秦初鸣软弱脆弱的一面,心脏还是突然痉挛了一下。

人人都怕,他也是。

正想着,抬头时…

电光石火间,众人来不及反应,一群黑衣人已经凌空闯进!“啪”的一声,刺耳又骇人,那是金属和金属想碰撞的声音,在晏词还没反应过来时,宴厅里已有人拔出了刀,刀剑相克,打的难舍难分,上一秒还安静祥和的文人此刻竟然变得如同癫狂的、无所畏惧的疯子们,刀枪剑戟的战争…

“护驾!护驾!!”公公一扫浮尘,扯着脖子喊,侍卫没来得及赶到,忽然又多出几十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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