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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前后被填满着急想要逃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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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被填满,着急想要逃走》

云鹤跪趴在客厅的矮几上,头发散乱的披在肩背,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长T恤,下摆盖到了大腿根,下身便再也没有多余的衣物了。

只见他双膝落在地毯上,屁股微微撅起却没敢直接坐在自己腿上,身体时不时的轻颤痉挛着,两腿间闪着道亮晶晶的水光。

作为白天云淮不在时关闭监控的要求,就是要带着云淮每次指定的东西。

所以此时的云鹤脖子上扣着个不足一指宽的银白色金属项圈,极精细的设计,雕着镂空和繁复的花纹,搭配着碎钻和宝石,与其说是特殊用处的项圈,饰品反而更恰当一些。项圈紧紧的贴着纤细的脖颈,在长发的掩盖下若隐若现。

尤其是下面还坠着一颗水滴型的蓝宝石,托在锁骨中间的凹陷出,精致中带着脆弱纤细的美。

这是一个精心打造的锁链,而云鹤就是被锁住的一只鹤,纤细精致又格外优雅圣洁,也正因为他的圣洁所以才更加诱着人把他拉入欲望情爱,看看他身披火焰的模样。

而且此时他正身处火焰中。

让云鹤此时连坐都不敢坐的罪魁祸首正是身下把两口穴塞得慢慢当当的假阳具,搭配着贞操带,牢牢地掌控着云鹤的下身。

距离后穴开苞已经过去几天了,从第二天起云淮每天出门的时候,都要他带着东西在身上。刚开始云鹤还会每天好好的穿着裤子,后来发现每次不到一小时,下身就会整个湿透之后,便放弃了穿裤子的打算。

衣柜里也有很多云淮准备的各种长T恤、睡袍等,索性就放飞自我了,反正也没有出门的可能。楼上也只有每天早上会有一个定时打扫的阿姨,不过鉴于云鹤每天的疲劳程度也很难和她碰面。

云鹤趴在矮几上,身下的地毯上同样湿了一块。穴里的东西并不特别粗大,只是格外的长,前穴的假阳具直直的顶在宫口,所以导致他坐也不敢坐,连跪着都挺着腰微微翘起臀部。

“嗡嗡嗡”的声音从那里传出来,假阳具又开始运转了。顶端的龟头来回打着圈,蹭蹭挨挨的抵着宫颈处的肉环。柱身在疯狂的震动,摩擦着柔软的内壁,酸痒感从穴里一阵阵窜上来,让云鹤直打颤。软烂的穴肉绞紧里面的东西,在疯狂的蠕动挤压。

后穴经过这几天的训练,也越发敏感起来,随随便便的磨蹭两下,都好像要着起火来,直烧到脑子里去,恍恍惚惚的发着抖。

云鹤被两根东西顶磨的又爽又难受,爽的是摩擦生出的连绵快感,难受的是每每在他要高潮的时候,两根假阳具总能精准的停下来。

这导致云鹤身下的水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却始终到不了高潮,吊的人难受。

里面的东西还在动着,云鹤的双腿又夹紧了一点,大腿内侧贴紧小幅度的来回摩擦,只差两条长腿没绞在一起。腰腹也来回的挺动着,连带着屁股摇晃,乍一看像是在操人,实际上只是迎合着身体里的棍子操自己。

云鹤整个人伏在桌子上,掩着脸身下挺动的频率越来越快,用力握紧的手指节泛白,脚趾也蜷缩着,足背拱起,好像下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然后身体里的东西果不其然再次停了下来。

身下由流出一串水液,沿着细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流,膝盖处的地毯濡湿的范围更大了,可云鹤还是没有达到高潮。

其实要想高潮也简单,只要云鹤把花穴里的龟头吃进子宫,再不需要多余的动作,立马就能潮喷出来,但是云鹤不敢。子宫像是身体里的一处禁地,敏感得要命,每次戳到宫口带来的快感都让他觉得惊心和害怕。

所以云鹤只能选择这样受着,被身体里的东西不上不下的这么吊着。任软红的粘膜如何绞动都不再有动作,只直愣愣的戳在那里,倒真像是一根普通的棍子了。

第一天这样的时候,云鹤被磨得哭了满脸的泪。等到云淮回来,更是缠着云淮给他一个痛快。现在适应了不少,倒不会哭了,只是每每看到云淮免不了眼神控诉。

刚经历了一波假东西的玩弄,云鹤尝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此平息身体里的不满和欲火。

把刚刚推远的书又重新拿到眼前,假装在看上面的东西。

面上带着慵懒,云鹤心里却很着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能让他继续忽视下去了。他的身体正以极快的速度适应并喜欢上了性爱,他怕如果再晚逃走的话,来自身体上的改变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即使是现在,短短的几天,后穴就已经学会如何谄媚的取悦男人,如何讨好的吞吐和吸吮,不仅学会了享受其中带来的快感,而且已经能够自行分泌出肠液从中取乐了。

他很害怕他的身体从此就变成了离不开男人的荡妇和淫畜,只能碾转在床第之间。

想着云鹤的身体又无意识的抖了两下,额角挂着的汗珠滑落,濡湿的发丝贴在脸侧,平添了几分散乱的诱惑。挺直了腰背去拿远处放着的玻璃杯,身体水分的流失让他有些干渴。

没想到刚喝了两口,身下再次疯狂的搅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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