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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蛇/发觉弟弟的心意/大街调情/相互吃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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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清晨的辛德勒,你懂我在说什么吗?

我爱他那慵懒的带点不耐烦的鼻音,我爱他无意识揉着头发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的茫然,我爱他倒咖啡时的小心翼翼,我爱他把“紫甘蓝”说成“紫甘然”时的骄纵神情。

除了那些萎靡不振的家伙,每个男人都会在早晨勃起。

我将八点一刻称为“欲望觉醒时分”,所有年轻、性感的身体在这个时段都会龟头充血,澎湃激昂。

想象一下,在晨光下被我按在窗台上予与予求的辛德勒将会是怎样的美不胜收!

阳光会照耀他的鬈发和阴毛,让他阴茎上渗出的前列腺液闪闪发亮。

——年轻的肉体,不癫狂纵欲岂不可惜?

坐在餐桌旁的辛德勒正在小心翼翼地掩饰昨夜的疯狂,欲盖弥彰地用长裤遮盖腿部被我掐出的瘀痕。

然而我没有错过他落座时的迟疑与惊痛。娇嫩的小穴经过一夜的亵玩,此刻正在发出无声的悲鸣。

辛德勒默默承受着一切,如寻常一般向我搭话,我则摆出一副冷漠态度,低着头啜饮咖啡,一言不发。

“哥哥,”他说,“我打算买点画材。”

“不错的想法。”

“我不知道应该到哪儿去……”辛德勒的眼睛如此晶莹,一万个晴朗的天空融合在一起才能诞生这样澄澈的蓝色。

“你知道怎么用Google。”

“可是——”

“辛德勒,你要知道,”我忽然严肃地说,“我很忙。”

他吃了一惊,随即尴尬地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哥哥。”

瞧瞧,我的小宝贝生气了。那双麋鹿般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满和暗火,他一定在想我是个大混蛋。

“我很忙,”我继续说,“所以在那之前我要陪你买到所有的画材。你最好快一点。”

他立刻高兴起来,虽然面上不显,修长的双腿却在座椅下摇荡。

我顺手捉住他的右踝,看着他的脸迅速变红,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不要乱晃,辛德勒。”

看啊,我抓住了时机,以教训的名义触摸辛德勒清晨时分的脚踝。

少年的肌肤因紧张而微微绷住,我用尽所有的理智才若无其事地松开他。

“像点样子。”

他红着脸低下头,嘟囔:“切,管得可真宽。”

我缓缓搅拌着咖啡,并不接话,空气中腾起一种奇异的味道。

辛德勒一言不发地吃完早餐,匆匆地离开了座位。

如果我不够有经验,就无法辨别这种逃离的意味究竟是厌恶还是羞怯。

座椅的软垫上有一滩水痕,我用食指擦拭着这块小小的痕迹,迷醉地嗅着空气残留的淡淡的淫水气味。

和我谈话让他湿透了。

显然我淫荡的弟弟也同样渴望我。他是个孩子,也许是双性恋,迷恋健壮的肉体。这很好理解。

可我爱他,超过我的生命。

我想和他做爱,在他耳边说情话,让他完全属于我。只属于我。

辛德勒不知道这些,虽然他想让我干他,但他不知道这些。

伦敦的画材店里有种令人窒息的氛围。

那些穷困潦倒的落拓画师绝望地仰视着昂贵的颜料,妄想得到自己不该得到的东西。

辛德勒可不能变成这样。

我欣然地为他的画材付了账,我的宝贝应当不费吹灰之力地拥有他想要的一切。

“哥哥,刚才你付款的时候,我有种被你包养的错觉。”走出商店,辛德勒露出他恶魔似的小尖牙,似笑非笑地望着我。

真是不错,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一套,言语暗示和调情。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玩弄这些把戏,思索他是否曾在别人身上用过这招。

“你有情妇吗?”他很快补上一句。

“现在没有。”

“那就是从前有了?”

我不置一词,他的脸色慢慢沉下去,像朝阳忽然落下地平线。

“你知道那个女人吗?”辛德勒又问,没头没脑的。

“唔?哪个女人?”我盯着他锁骨上的小痣,有些心不在焉。

“跟爸爸上床的女人,只比我大一点。”

他是在说父亲的新情妇。那个老色鬼,数十年如一日地喜新厌旧。

“我睡过她。”我的辛德勒说。

我挑了挑眉。

“还不赖。”辛德勒的脸泛着淡淡的红,神情有点不自然,眼睛却死死盯着我,“你知道,俄国女人还不赖。”

我可没被他吓住,微微俯下身,盯住他。

“很高兴你不是处男,辛德勒。”我微笑,“需要我给你介绍几位伦敦小姐吗?她们都不赖。”

他惊慌失措地后退几步,差点被台阶绊倒,我及时地环住他的腰。

他伏在我身上,轻微地喘息着,明明已经站稳,却不肯离开我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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