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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希西尔(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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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尔洛斯是狗,那么希西尔就是那根洁白如玉的肉骨头,他竭尽全力跪舔、伺候高高在上的王族,尽管他们云泥之别。他一颗心都揣在冷冰冰的骨头上,日思夜想,用温暖的皮毛和小腹盖住精致的肉骨,生怕被人偷了去。可漂亮的骨头不属于他,是谁都想要的。

卡尔洛斯煞白着脸,一身浓郁的麝香和雌性的甜香,熏得他头晕脑胀,天旋地转。系统就是个死的,他所尝到的那些甜头不过是系统怜悯施舍的美味。

他僵在门口,希西尔靠着墙,站在阴影里,身形瘦削,低着头露出一点嫩白的耳尖。房间内灯光温暖,一双柔荑缠绵,环住卡尔洛斯韧劲的腰背。他和希西尔隔了一条界线模糊的黄昏线,相对无言。

卡尔洛斯泄了气,又赌起气来,存了幼稚的念头,他再也不要去舔希西尔了!他告诉自己应该挺直背膀,拒人门外,干嘛非得肖想一朵冰冷的玻璃花。

可希西尔眉眼间隐晦着忧郁,他漂亮、脆弱、有雌性的娇媚和凌厉的手段,卡尔洛斯被他骗了,心甘情愿做希西尔的一条狗。

卡尔洛斯大步走前,凭身高优势俯视对方,鸦黑的睫毛在希西尔精致的脸庞落下迷离的蓝色,唇是涂了蜜的粉,吐露花瓣。卡尔洛斯以为自己把尴尬和顺从掩盖得很好,可希西尔闻到了雄性骨子里散发出的腐烂和堕落——他被腐食生物给寄生了,他会变成一滩烂肉,被自己吞入腹中。

“看什么看,屄痒了?我他妈的肏死你。”卡尔洛斯粗声粗气,手臂肌肉虬结,青筋显露。他粗俗低贱,连一个合理的谎言都编不出来,但希西尔爱惨了他的口是心非。他钳住雄性的手,卡尔洛斯瑟缩一下,像被湿润的露珠烫出一个烙印。他们气息交融,希西尔闭上眼享受久别的温存,雄性的唇厚实且肉,若是咬起来像加多了凝胶的果冻,“我可以肏你...”湿润的气息吐在卡尔洛斯唇间,淫欲腥甜。

他就是这么骗过众人,骗过傻乎乎的大狗,心心念念的肉骨头是一把利刃,大狗被吓到了,委屈地吐出流血的舌头,呜呜咽咽,顺滑油亮的皮毛被割了伤痕,血肉淋漓。希西尔暴戾、阴冷、狠毒的性子在大狗面前一览无遗,他有意把真实的自己剖析开,一颗满怀欲念的心呈到卡尔洛斯面前。他才发现大狗已经被肏熟了,却还要张着深情水亮的眸子勾引肏他的鸡巴。他揪着雄性的头皮,撕咬他的后颈和胸脯,可怜的雄性泄殖腔被肏烂了,肉都脱出来,大腿内侧全是新旧交错的掐痕,尿眼也被肏了,凄惨的鸡巴坏掉了一直流着水和尿,他不能穿裤子,免得泄殖腔里夹着的精液和膀胱的臊尿湿了一身。

大狗后悔死了,他要丢掉这条黏人的肉骨头,跑得远远的。他失败过,结果不止是被希西尔肏了,被抓回来的后果是猎物分食,连骨头都被吞入腹中。

离开D区核心往混乱不堪的红灯区,卡尔洛斯有了底气,依赖系统后他变得狂妄自大,心存了莫明的傲慢和自信。可他依然不愿走在希西尔前面,对方淫邪的视线像一条冷冰冰湿漉漉的蛇,缠上他的大腿和腰腹,蛇信子吐着尖落在雄性宽大肥厚的屁股。

D区的天空始终灰蒙一片,教人分不清昼夜,霓虹闪烁,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希西尔既格格不入,又仿佛生来属于这里,他性格模糊,一如朦胧了性别的美。他安静并肩在卡尔洛斯身旁,人群熙攘,便教他偶尔触碰到卡尔洛斯温热的皮肉,心痒难耐。妖艳的街妓身若无骨,她犯了瘾,伸出奇长的舌,一团唾液落在肮脏泥泞的地面,她吞吐着腻重的气,混了腐烂的垃圾和老鼠的臭味,瞳孔缩小成针尖,直勾勾盯着雄性的裆部。

是了,在希西尔看来,卡尔洛斯就是个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的下半身生物,理应被锁起来肏得服服帖帖,泄殖腔灌满精液,兜着沉甸甸酸涩的泄殖腔教那些觊觎他鸡巴的人看看,这人也是个欠肏的婊子,骚得不知道吃过多少虫族的鸡巴,徒长了根获取欢愉的大屌。

性瘾的妓女被黑暗和虫潮吞噬,一滩腐水缓缓流入堵塞的下水道。

逆着光,狭小的巷子充斥着苔藓和潮湿的腥臭。卡尔洛斯心底升起一簇无名怒火,他把柔弱的雌性压在墙上,希西尔吃痛一声皱起眉,大狗翘起尾巴,左右摇晃,为占据一时的上风得意扬扬。希西尔身上总有淡淡的花味,中和了窒息的空气,卡尔洛斯不愿承认自己沉醉于此,他嗅着希西尔的领口,凸起的锁骨和细弱的脖颈教他起了施虐的欲望。

希西尔的瞳孔闪过一圈青金色的光环。他的双手肆意捏上雄性结实柔软的大奶,揪着两粒并无红肿的硕大乳头,雄性眼神变得迷茫,顺从而无辜地低下头伸出口舌,被缠上的软舌种下清甜的花香。

“...”卡尔洛斯张了张嘴,可大脑一片滋滋的断层,迟疑,“我想吃你的鸡巴。”

希西尔要满足自己的大狗。

他被控制了,无精打采,掰开肥嫩的臀瓣呜咽得厉害,泄殖腔生涩死了,可还残留被肏惨了的记忆,讨好地吞入手指和鸡巴,“肏死你...”美丽的雌性抬起雄性健壮结实的双腿,红了眼露出狠厉的凉薄,与外表不符的怪力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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