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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2-03 灌茶汤美人狂泻水醋判官又要行拶刑(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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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皮开肉绽,深埋在钟拂雪体内的玉势仿若要钉进他的宫胞里…

“哈啊!”他忽然扬头暴喝一声,五指接在前摆之下,松了口的柱身滋射出一大股黄澄澄的尿液,“不要…”,他哽声低咽,呜呜地用拇指堵住小口,久憋的尿意愈发暴涨,腥黄的液体哗哗直流,在他身下淌成了一滩小河…

“哈嗯…嗯…”身子一松,肚腹却发紧起来,他狠抽了几口凉气,还是忍不住埋头呜咽出声,“哈…嗯…嗯…嗯…”,右手攥紧淌水的下摆,左手压实在发硬的腹顶,“大人…秦大人…”

秦苍楠这才徐徐睁眼,瞧见他颓然下坠的肚子浸在一滩温水里,空气中漫着一股腥臊味道,钟拂雪冰霜似的眼化成了一对水眸,也终于有了几分恳求之意。

“还有多少?”

“回大人,尚余五下…”

秦苍楠蔑了蔑那张泪汗覆面、楚楚动人的脸,端起茶杯咕咚两口,解了喉咙里的渴,下半身却仍然躁得发紧,刚想出口免了这最后五下,夏采橘忽而冲了出来,“大人!小人愿为公子受刑!”

茶杯被重重搁在案上,“怎么?他腹中孩子,你也有份?”

“小橘!…大人…小橘他只是护主心切…他胎息不稳,受不得打的…”方才一直看着钟拂雪受刑的成春来将夏采橘拖了回来,捧着他柔弱惨白的小脸,“小橘,是不是跪得肚子疼了?”

“老爷…小橘真没用,唔…肚子…孩子闹得好厉害…”夏采橘抿唇,捂着小腹依偎在成春来怀里,“老爷,别担心我…我能坚持…哎…哎呀…孩子…别闹了…一会就可以回家了…”

他二人像是一对苦命鸳鸯,方才还替钟拂雪不忍的衙役,想到钟拂雪张口就要让人家赔的“家破人亡”,又扬起了手中的杀威棒…

“等等…”秦苍楠瞄了瞄板子上干涸的血,这么好看的屁股,可不能真留疤了,“拿五壶茶水来。”

04

秦苍楠蹲下来与他平视,敲了敲摆在钟拂雪面前五只茶壶胖胖的壶身,小声同他说道,“五壶茶水,换五个板子,我记得你此前只喝子夜之后凌露而采的白毫银针,从来佳茗配佳人…”

他用指尖挑开一个壶盖,里面是二钱银子一斤的贱茶,汤色浑浊,似苦还酸,“喝吧,要不要给你给你一块果脯就着?”

“秦…”贝齿在下唇上错切了几下,被秦苍楠踩过的果脯赫然就在不远处,“不用了…多谢大人美意,我喝。”

秦苍楠弹了弹衣摆,坐回太师椅,翘起腿看钟拂雪颤颤巍巍地捧起一壶茶就着壶嘴往肚子里灌,喉头大动,肚腹也跟着起伏,又在起伏中涨大,喝到第三壶的时候,拢在钟拂雪腹上的轻衫已经完全被扯平,褶皱堆在愈加高耸的腹侧…

“嘿呀!”,他突然欠身低叫一声,水壶应声而落,滚到秦苍楠脚边。

秦苍楠见他双手揪在腹侧,扬头急急哈气,泪水从眼角簌簌而落,心里也不免慌张,嘴上却仍是生硬,“洒了半壶,还有两壶半,喝不下,还得再挨三板…”

钟拂雪却仿若未听到他说什么,“啊、啊…”叠叫两声便跌下身去,两手怼在尾骨处,死命地朝下拢,嘴里也发出“呼嗯…呼嗯…”的难耐声音,好像要把什么东西从屁股里推出去…

“愣着做什么!看看他怎么了?”秦苍楠把茶杯砸在一个衙役身上,那个衙役才回过神来,指着钟拂雪晃动的屁股如实道,“有东西,要出来了…”

“呜啊!”钟拂雪顶着屁股向下用力,肚子越发往身下的尿渍里压,臀肉上的伤口又被挣开,两瓣血淋漓的细臀中间果然有一物随着他呜呜用力,顶在裤子上,快要捅破似的…

粗茶本就有刮肠通泄的效用,钟拂雪又是临产之身,第一壶下去,肚子里已是山河泛滥,咕噜直滚,第二壶下去,只想解了裤带,前后齐来,喝到第三壶,柱身淅淅沥沥地漏尿,他才想起后面还堵着一根玉势……

“走开!”秦苍楠推开那个瞪着双目的衙役,挡在钟拂雪后面,两瓣臀上竟没有可以落手的完好之处,褴褛的裤底被清黄汤水浸到透明,一小截染着血丝的玉势被红肿的小口一夹一夹地往外吐…

“你!你带着这东西做什么!…”他半跪下身,低喝道,左右环视,众人只以为钟拂雪被打得动了胎气,并不知他正不上不下地夹着半根玉势,羞愤难耐,“哈嗯…好疼…”

钟拂雪捧着两瓣开花的屁股,秦苍楠就以为他屁股疼,殊不知他腹中发作得紧,又痛又急…

痛是痛在胎儿因为腹中不停的压迫感而在宫胞里乱挣,踢打着脆弱的胞衣,急是急在被玉势堵塞住的肠道迟迟无法疏解,在下腹绞成一团,呼噜呼噜地轰响…

“哈…哈嗯、走…你走…哈嗯!哈嗯!”钟拂雪撅高屁股,连连低喘,那玉势出来了大半段,只剩一个玉冠被他自己用力夹着…

“把外衫脱下来…”秦苍楠偏头指挥成春来。

“他、他怎么了?”成春来把外衫递过去,虽然看不到钟拂雪后面的情况,却未见血,看来也不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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