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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纯生十大酷刑07-08 走炭池胎儿将露头爱生恨临娩坐木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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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完了…秦苍楠捏着手中的茶杯,气都不敢大喘,屏风里忽然叫得一声比一声急促高昂…

钟拂雪甩了甩头,均匀的呼气声一下被打乱了,捏着衣摆茫然地停在原地,“呼…呼…呼、呼、呼…”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浑身筛子似的剧颤,终于,在脚下被烧成粉白色的炭灰上急急地挪开了脚,扎马步似的往下憋气,“嗯——嗯——嗯——”…

衣摆下除了黄水什么也没落出来,可是钟拂雪却显得越发的紧张,额头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滚落,拉长的脖子上凸起一根根浅色的经络,“嗯、嗯、——”,他急促地发力,脖子憋得紫红,顺着后穴想要出恭的感觉,把挤压在两臀之间的硬物往外推…

“啊!——啊!——”,后穴被撕开的感觉还是让他迸发出一声惨叫,目眦尽裂,泪水哗然而出,膨胀的胯骨间好似有巨物要坠落,“啊!——”,他又凄惨地哀叫一声,抖着双膝更往下蹲,撕裂的穴口流下黏腻的血水,衬得他满面泪痕的脸愈发惨白…

“卡住了…卡住了…”他喃喃两声,眼前一黑便往前栽倒,脸直往烧红的炭火逼去…“阿楠……”

“钟拂雪!”

他倒在了秦苍楠怀里…屏风里连续惨叫几声,静了下来…

“堕下来了,是个男婴…”

“哇——”夏采橘的哭声爆发出来…

钟拂雪缩在秦苍楠怀里,紧紧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钟拂雪…你说什么?…”秦苍楠抱着一具沾满了冷汗凉得冻人的身子…

“阿楠…你终于回来了…”

08

“雪……”秦苍楠托着一双血印斑斑的腿,正欲将人抱起找大夫,夏采橘却忽然咬牙屏气,拖着半截瘫软疲累的身子,像恶鬼一般从屏风里爬了出来…

只见他双目赤红,脸色似青似白,手指铁钩似的抓向秦苍楠的黑靴,“大人!草民……”

疾风穿堂而过,堙没了夏采橘最后说的几个字,却也扑湿了秦苍楠的眼,“钟拂雪,他说的可有半个字是真的?…”

“绝、无、此、事。”

“有还是没有…大人传仆从阿四一问便知…”

“来人…传阿四…”

抠在手臂上的五指是那样得紧,秦苍楠不敢低头看钟拂雪的眼神,轻轻把人放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喃喃道,“审完…审完…再请大夫…”

阿四本就在人群里看审,被提进来之后就扑通一声跪在钟拂雪旁边,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娃儿,看起来也是不会撒谎的模样…

“夫…钟公子与老爷成亲之前,确实有一晚,阿四见到有男子在公子房里留宿…不过那是成亲之前了,我家公子断不会做出…”

“那人是谁?…是成春来吗…”秦苍楠擒着手中的茶杯,似要把它挫骨扬灰…

他爱钟拂雪,敬钟拂雪,两人虽有温存,却从未做过越距之事…没想到钟拂雪之臂,人人可枕,只有他,只有他当一块珍宝供着…

“好像不是…”阿四不愿说谎,泪涕涟涟地低下头去,“我家公子没有…公子他一直喜…”

“阿四!大人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钟拂雪从牙缝里泄出几个字,双手扶着铅铁般沉坠的肚子,叉开的两腿弯折在地上,快要露头的胎儿似在蓄力,在狭窄的产口啃咽着他的皮肉…

腹痛扯得他额头上一根青筋凸起…

细细看,因着方才胎头试图顶出产穴又被腹压吸得回缩,雪白的腹侧已被钟拂雪挖出了几道血痕…

胎儿在蓄力,他亦在蓄力,不管一会发生何事,得先将孩子一口气产下来,腹中胎息已比他走过炭池时弱了许多…

“阿四,回答我,你怎么知道不是?”秦苍楠像一条蛰伏的黑蛇一般,用冰冷的眸注目着小阿四,余光里最后一丝暖也熄了,不再分给钟拂雪一分一毫…

“因为…因为那天…成公子夸阿四乖巧…赏了阿四一锭碎银…阿四不敢要…就想拿给公子…在公子房门口…听到…”

“哪天。”秦苍楠的拇指被崩裂的杯沿割破,挤出一滴血珠,两眼空洞无神地注视在地面,似是被人抽去了魂魄一般…

阿四哭着摇摇头,说他实在记不得了,但他家公子是冤枉的…

支离破碎的记忆在脑海中嚣张地飞舞,脸色惨白的钟拂雪眼底丢出一滴泪,映出四张张皇无措的面孔…

那日初八,秦阿楠提了酒来,与他和成春来共饮,他差阿四去买下酒菜,独留阿初侍奉…

后来…

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在成春来床上…身子下面初血…梅一样的红…衣衫不整的秦苍楠和阿初打开了门…

那是一双…何其复杂的眼睛…盛满了恨意、绝望、鄙夷、懊悔、不齿、痛苦…唯独没有了…一点点爱意…

后来他与秦阿楠决裂,分手之际,秦阿楠告诉他,他本名秦苍楠,因爱慕而来,因心死而去……

他贵为当朝首甫独子,断不会再要一具不洁之躯,今日发生之事,乃是他一生之耻,也必须成为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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