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非典型木马play]superbia(2 / 2)
神地望向殿中祭坛的方向——祈祷用的蜡烛还在静静燃烧,夜还长着。
双腿再次被拉开时,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
脚踝固定在身体两侧,手被禁锢在头顶,他大张着腿跪坐在地上,以一种不堪的姿势打开身体,供奉于黑夜享用。不同于方才细软的影子,粗糙巨大的黑影抵住了雌穴脆弱的小口,冰凉的触感令神父惊喘出声。
湿润的穴口并未遵从身体主人的意图,微微开合着吞咽巨物的顶端,磨蹭间细微的快感刺激得神父的阴茎再次挺立,安静的教堂内只能听见男人轻声的喘息。他的头埋在臂弯里,汗水从鼻尖落到地上,在阴影里荡出一抹涟漪。另一根同样巨大的影子擦过了身后敏感的小穴,神父只是僵直了一下,又放软了身子。
他若是还能看见、就会发现头顶的天花板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漫无目的的漆黑。两枚灿金的竖瞳正自上方俯视,兽眼里满是寡淡的审度,像是在品论微不足道的尘埃。
“……我们在地上是做客旅的。”神父沙哑着嗓子,缓声祷念,黯然的声音在教堂内发出坚定的回响——这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他的嘴又被堵住,溢出的黑影绕在脑后,捆成一个结实的结。抵在雌穴的分支也猝不及防地闯了进去,神父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下,却被更多细软的影子绑住身子,拉扯着他稳稳地坐着吃下那根巨物。
影子没有横冲直撞的动作,反而埋在最深处蠕动起来,细细搔刮着柔软的内部。神父抗拒地扭动着,下身却被更紧地捆缚在影子上,动作间反而迎合了对方的侵犯,几经刺激下身体诚实地分泌爱液。
后穴的分支就是这时契入的。它缓缓摩挲着脆弱的小口,勾引得那里收缩着、试图挽留这根带来愉悦的东西。影子埋在股缝间摩擦,从会阴蹭到尾椎,最后顶在溃不成军的小穴处不紧不慢地插进最深。
现在他被彻底填满了。
烛火还在烧着,黑影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它们只是冰冷的实物,比起宣泄更像一种酷刑,抵着神父要命的一点单调地抽插。男人的痛苦并不彻底,却也远过于欢愉,攀附在腰间的影子把他捆得牢牢的,强迫他被动承受这场奸淫。湿粘的爱液随着每一次冲撞流得到处都是,更多的影子便探出触手将它们舔净,细微的冷意擦过敏感的腰腹,神父只是颤抖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反抗了。
乳尖已经被吸得格外饱涨,细碎的影子还纠缠着酥麻的乳晕,把那里玩得红红的。埋在花穴的巨物大力顶弄,每次出入都狠狠蹭过红肿的阴蒂,脆弱的穴口早被挤出了一圈白沫,满室都是惹人遐想的水声。后穴的侵犯又是不紧不慢的,只是精准地撞上敏感点,再缓缓退出,两种不同的快感共同凌迟着他的神经,他的背绷得更紧,发红的眼角已然湿润,混乱的鼻音无休止地哼出,像只濒死的兽。
他在被迫高潮。快意似潮水般冲击着他的大脑,分身早已射不出东西,只随着每一次抽插微微摆动。他痉挛着承受一波一波潮吹,被淫水打湿的红毯留下了罪恶的佐证,肆虐的巨物在敏感处麻木地顶撞——它们不是为了享乐,只是单纯的折磨。
快天明的时候,有什么陌生的东西从身体内部喷薄而出——雌穴被生生操得尿了出来,尿液混着淫液一同流在地上,又像落入深潭。影子在一瞬间褪去,失去支撑后男人无力地跪趴在地,他脸上满是泪痕,被侵犯了一整夜的穴口还在无意识地收缩。一道柔软的分支又从他身下的阴影探出,温顺又轻柔地舔净那些狼狈的液体,神父似乎轻轻地哼了声,闭着眼不堪重负地睡了。
烛火并没有熄灭。
满室的影子再次汇集于神父身旁,它们重新裹住男人赤裸的身体,把一切暧昧的罪证都遮掩于漆黑的常服之下。屋子里静静的,仿佛神父只是在教堂正中睡了一夜,仅此而已。
“瞧瞧,老兄,你把他弄成什么样子了。”
来人穿了件金线缎的紧身衣,看着像王城来的权贵,他生于欲望,是一切罪孽的起始,妒忌之心将他浇灌,在脆弱的关系上绽放出一朵名为嫉妒的花。他俯身凑到神父面前,伸手似乎要触摸男人的侧脸,袖子中的小蛇体贴地钻出,探出舌头擦过对方脸上的泪痕。
恶魔舔了舔唇,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好的东西:“他很好……但我记得,第一天是属于我的。”
头顶那对兽瞳淡漠地瞧了他一眼,金色渐渐淡去,它悄无声息地走了。
大堂的蜡烛快燃尽了。恶魔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那里逐渐褪去了色彩,他难得有些无奈。
“你真甜。”他盯着男人的侧脸,眼里暗流涌动,慢慢地吞了口口水,声音随着他的身形一同消散。
“下次……总会吃到你的。”
镇上的灯灭了。
街区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老鼠一样的镇民从屋里走出,摘下了挂在窗外的煤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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