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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生病(初次自慰/花洒玩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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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把徐放留下来,留在身边,沈寻不是没有想过用强硬的手段,但是他舍不得,他的宝贝很脆弱,不能再受委屈了。

敲门声适时响起,徐放终于停下了这场近乎于自残的淋浴。

“你还好吗?”沈寻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徐放以为自己被憋出了幻听,连忙关掉水应了声。

细软的头发已经是半干的状态,软塌塌地贴在头皮上,徐放接过沈寻递来的毛巾,吸干剩余的水分对折晾在衣架上,然后他铺好自己睡过的床,拉展最后一个床褶问:“不好意思,我可以走了吗?”浑然不觉沈寻阴鸷地眼神扫过他手臂和领口处搓得通红的皮肤。

沈寻单手脱下上衣,暴露出结实紧致的腹肌和宽圆壮硕的肩臂,徐放被突如其来的“香艳场景”吓得莫名脸红耳热,他很羡慕这种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肉体,也想做一个不用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自怨自艾,可以光明正大肆意挥发自己的青春正常男性。

“我开车送你。”沈寻套了件白T恤,就好像两人穿的是情侣装一样,他拉开床头柜拿出一副黑框眼镜戴上,冷峻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禁欲的气息。

徐放跟着沈寻下了楼,佣人手拎一个塑料袋候在门口,见徐放走进弯腰送在他手上,徐放不知所措地接过,向沈寻投去求助的目光。

“里面是药,记得按时吃。”沈寻面无表情地解释,率先穿好鞋去发动车。徐放刚拉开后门把手就被叫停,“你坐前面。”他无奈地坐在副驾驶上,觉得旁边这个人老用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命令他,自己却挑不出一点儿毛病,反而乖乖就范。

明明一样稚气未脱还要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想到这里,徐放局促地问道:“未成年可以开车吗?”

听徐放这么一问,沈寻这才心情好了些:“放心,他们不敢拦我。”

俯身拉过徐放的安全带给他系上,柔软的耳廓贴着湿润的嘴唇擦过,无法躲避的酷热灼烧着空气里的每一滴水份,徐放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即将蒸发殆尽,混着鼠尾草与海盐的咸香环绕在四周,他脸上爬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沈寻拉下车顶的遮阳板,把所有的情绪尽数藏在阴影里。

下午两三点的街上人影寥寥无几,车很快停在小吃街巷口,徐放拿出手机询问沈寻的电话号码,沈寻报出一串数字,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放手里的手机,外漆早已掉的不见原色,按键上的数字也被磨得光亮,优渥的生活环境让他不敢相信数字化时代还有人用这么老式的机型。

沈寻突然迫切的想要知道徐放经历过的一切,十六年里有限的共情能力仿佛这一刻才苏醒。

贴着大腿外侧的手机嗡嗡振了几下,沈寻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打开手机看见一条短信,内容是他烂熟于心的两个字——徐放。

沈寻没说要走,徐放也不好赶他,任由他跟着自己回了奶茶铺。

安易正趴在柜台上昏昏欲睡,听到门帘上吊着的风铃叮当作响还以为来了客人,看清来人是徐放后精神大振,哀嚎着扑在他身上诉苦:“小小徐你去哪里了啊,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话音刚落才看见门口还站着一个面色铁青的少年,不善的目光让她有一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怏怏地松开挂在徐放身上的手。

徐放尴尬地倒退了两步,讲了一遍来龙去脉,在场三人脸色皆是不太自然,安易内疚的快要哭了,她压根忘了之前怕床垫落灰就锁在仓库里的事。

合力把床垫抬到阁楼后,安易端了两碗去暑的烧仙草摆在桌上,一会儿又拿了两个芒果味的班戟,徐放从来没吃过芒果,也不知道班戟是什么东西,他小心叉了一块送到嘴里,丝滑的奶油搀杂进热带水果的醇香,独特的口感甜而不腻遇舌即化。

徐放抿唇笑了一下,凹出两个小小的梨窝:“谢谢小安姐,班戟真的很好吃。”沈寻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面前的班戟推给徐放:“我不喜欢,太甜了。”

安易心知肚明沈寻的意图,觉得这个孩子其实也没有像表面一样看上去冷冰冰的,便打趣道:“小小徐,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他真的很关心你哦。”

“我叫沈寻。”

徐放噎了一下,心想是个好听的名字,他默默观察着沈寻,好看的皮囊加上殷实的家境,他们俩一个出生在云端,一个低贱到土里,不出意外的话,沈寻以后再也不会和自己有什么交集了。

但现实总是相反的,病好了以后徐放的打工生涯正式拉开序幕,他跟着安易学会了调制奶茶,也能上手做一两道简单的甜点,除了服务来来往往的客人,还有一个人几乎天天风雨无阻地出现,今天也不例外,徐放看着坐在墙角还自带读物的沈寻,在咖啡上拉了一个漂亮的拉花,又另做了一碗牛奶布丁。

“我没有要布丁。”沈寻没戴眼镜,瞪着雾蒙蒙的双眼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像一条可怜巴巴撒娇的小狗。徐放轻笑出声,给他塞了把小钢勺:“这是我送你的,为了感谢你带来的客源。”虽然理由是编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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