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蛇(超长肉求精骚蛇欲求不满揣崽偷溜窃精元)(1 / 6)
赦灵君面无表情地从廊下穿过,身后跟着个蹦蹦跳跳的小师弟,师弟活泼,嘴里叽叽喳喳师兄师兄的叫个不停,可男人只管健步如飞地向前走,连一声敷衍的应答都不曾给过。
主殿内,沧山派七宗的宗主端坐在金座上,那大弟子“金世阳”推开殿门,眼神从左到右将七人一一扫过,随后看着正中央的那位师父,慢慢勾起了唇角。
大师心中惊诧,一甩衣袖,沉重的殿门瞬间阖上,泛着绿光的隔音咒慢慢爬上了大殿的门窗,了空大师从自己座上起身,当着六个师弟的面,双膝跪地,朝着自己的大弟子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声音庄重严肃
“见过仙君。”
其余六人也恍然大悟,纷纷跪在殿上,对着门前那一身白衣的少年行尊礼,少年清俊非凡,顶着金世阳的皮囊却少了几分桀骜,眼神清澈,蕴着神祗般的悲悯,在七人的臣服下缓缓登上金座。
赦灵君坐在殿中央,面上无一丝惶恐不安,反而威严十足,左手虚虚支着下巴,一条黑蛇自袖口探出,蛇身细长,攀在那仙君的腕子上,赦灵君低头,脸颊熟稔地蹭了蹭那冰凉的蛇身,随后用拇指将那蛇嘴挑开,丝毫不害怕地摸着那獠牙玩弄,边玩边向底下七个白胡子老头问话
“那犼兽近来可曾作乱?”
了空长袖一挥,一面水镜凭空出现,那镜中正是被束缚的虚弱犼兽,呼吸微弱,竟是连站都站不起来。
“仙君说笑,那犼兽被您拔了满嘴利齿和四肢爪牙,用龙筋做的捆仙绳吊在后山,妖力尽失,又被大乘印镇压,任何人都无法靠近,如今连吼叫都要费上一番力气,哪还能出什么乱子…”
赦灵君闻言笑意更甚,看着小黑蛇因震惊和害怕瞪得圆溜溜的蛇眼,安抚地摸了摸连卿下颚,心情颇好地下达命令
“那便好,过些时日我便杀了这畜牲了事,劳烦宗主们继续替本君镇着这凶兽。”
了空大师跪在殿下,闻言和师弟们用眼神交流了一番,随后下定了决心,七人怀着忤逆的心思却答得异口同声
“定助仙君一臂之力。”
赦灵君离去,了空大师结了金印,七人打坐入乘,在结界内用灵力化音交流,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
救世阳,灭赦灵,杀犼兽,保沧山。
犼兽凶狠异常,又与赦灵君结有仇怨,何不将那犼兽偷偷医治好,与那仙君厮杀一场,他们沧山渔翁取利,趁机灭了赦灵魂魄保世阳,再杀那半残的犼兽祭天,一举两得。
赤阳殿内
俊美的男人倚在榻上闭目养神,衣袍松垮,乖巧的黑蛇不见踪影,屋内只闻男人那低低的闷哼,一阵快感从尾椎处升起,酥麻难忍,赦灵君微微拧眉,起身撩开衣袍下摆,那调皮的小蛇竟然盘在他阳具之上。
性器火热粗大,上面缠着黑色的蛇身,鳞片微凉,触感奇妙,蛇头倚靠在那性器顶端,鲜红的信子一点一点舔着马眼,细细的舌尖分着叉,甚至能挑开包皮,沿着那敏感的沟壑描绘形状,故意发力在那柱身上来回扭动,鳞片翕张,制造出粗糙的触感,蛇身将狰狞的性器绞得更紧。
透明的汁液分泌出来,黑色的鳞片染了亮晶晶一层,蛇尾灵活,被连卿控制着挑弄两颗硕大的囊袋,伴着“嘶嘶”的声音,赦灵君眼尾微红,小口喘着气,将这淫蛇从那处拎了下来。
白光一闪,小腹微微隆起的连卿现了人形,像是害怕被看见已经显怀,连卿慌忙将那纱衣盖住小腹,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身子一软,歪进了男人怀里。
感受着脖颈处不断落下的轻吻,连卿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动怒,他乖巧地伴着男人,什么都顺着仙君的意思来,尽管那次的兽交让他想起来就害怕,可他还是尽力平静下来,他有自己的打算,他要保护自己的孩子,他要偷偷离开这里。
得知自己有孕,连卿心里偷着欢喜过,可更多的是担忧,这孩子是金世阳的,他再喜欢仙君也要防着男人会对他的孩子不利,更何况仙君的状态极不稳定,连卿不只一次见过他头痛欲裂的样子,就像是,就像是金世阳在努力冲破禁锢。
金世阳,金世阳,连卿闭了闭眼睛心中默念,他离开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他想找到金世阳的魂魄,然后放他自由,还他自由是连卿想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
娇纵的小蛇想家了,他开始讨厌这种在两个人之间纠缠不清的生活,他想念自己的那片湿地,那片河塘,甚至那简陋的洞窟,他现在需要的不是这富贵的赤阳殿,而是一个能孕育孩子的小窝。
修长的手指从那殷红的肉穴中抽出,带着丝丝连连的汁水,赦灵君当着连卿的面将那长指送入口中,在那害羞的眼神中捧起一对儿绵软的胸乳揉弄,蛇性本淫,这骚货怀着个野种连奶子也变得这般骚气,涨大了不说,连乳肉也比平常软上几分。
这般想着揉着,天上的仙君也被勾起了心思,近来纵情多,兽欲竟隐隐压不住神性,罢了,忍不住便不忍了,面前这淫蛇是他选的,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至于这腹中野种,生下来便扔到四海八荒随便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