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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Good Boy (H with 吉尔伯特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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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希望你能……穿上衣服。”

吉尔伯特抬起头看了亚恒一眼,表情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亚恒立刻变卦:“算了,你爱看就看吧。”

得到主人的应允,吉尔伯特查看了亚恒的右腿。亚恒的膝盖上有一道刚刚愈合的伤口,很长的一条,不过不会显得狰狞,倒是原来那道陈旧的伤痕几乎找不出痕迹了。

这主要得益于主刀医生兰尼的精湛技术,他在为亚恒动手术的时候居然顺带处理了旧伤,据说再过几年,那道新的刀口会长得特别漂亮,到时候亚恒的膝盖看起来和常人会没什么差别。

都说伤痕是男人的勋章,但这只是个安慰人的说法。在没有心理疏导的情况下,伤痕就像打开创伤记忆大门的钥匙,如果人沉湎于曾经的苦痛,又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将来呢?兰尼没有向亚恒详细说明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即使亚恒不像一个矫情的人,他还是选择了更复杂、却对亚恒更有利的方式来进行手术。

兰尼是个不错的医生,至于他略微糟糕的爱好和私生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看到亚恒的腿,吉尔伯特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甚至低下头嗅了嗅那道刀口。

然后扭头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吉尔伯特裹着毯子,又开始难为情了。

“刀口需要消毒和上药,味道不太好闻吧。”亚恒笑着放下裤腿,“除了站立和走动时间比较久的时候会有些疼,现在已经比刚做完手术的时候好多了。”

他原本是想安慰吉尔伯特,吉尔伯特平时反应慢半拍,这时候居然很快抓到了亚恒不想强调的那个重点。吉尔伯特问:“所以刚做完手术的时候……很疼吗?”

亚恒被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掩盖:“你要知道,从手术到康复,总会有那么一个过程——”

吉尔伯特一想到主人可能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疼得无法休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亦无法分担,难受得呜咽了一声。

长发青年瞬间变成了一匹卧在地上的黑马,他将下巴搭在亚恒的大腿上,眼眶里滚下几颗晶莹的泪珠。

比起见不到主人时的焦灼、见到主人时的委屈,得知主人受苦是最令他难过的事。

亚恒立刻捧住吉尔伯特的脑袋,他有些慌乱地解释:“现在想来也没有多难受,只要按时服药,对生活的影响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而且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能跟你们一起跑步了。”

吉尔伯特抽搭了一下,耳朵不安分地转来转去,他望着亚恒,似乎正努力判断亚恒这段话的真假。

关系到亚恒的身体健康,最好骗的吉尔伯特也变得不太好骗了。

吉尔伯特信没信,亚恒把握不大,不过他成功说服了自己,他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不过我只有两条腿,再怎么跑也追不上你们,到时候你得记得等等我。”

吉尔伯特认真地点点头,凑上来舔舐亚恒的脸颊。

马基本不舔来舔去,他们更习惯用牙齿轻轻叼住另一匹马的皮肤,或者笼头什么的,或者用嘴唇替对方梳理鬃毛,可惜这些对人就不太好使了。

为了让吉尔伯特好受些,亚恒没有躲开,直到吉尔伯特自己停下。

亚恒的右腿还不能弯曲得太过分,直着腿的时候比曲着舒服得多。有黑色的骏马身边陪伴,那些轻微的疼痛真算不算什么。

他把脸埋在吉尔伯特的鬃毛里,过了一会儿说:“吉尔伯特,我会陪着你的,所以快些好起来吧。”

亚恒很喜欢吉尔伯特在牧场上奔跑,黑色的皮毛在阳光下跳动着健康的光芒的模样吗。

吉尔伯特温柔地哼了一声。

午后的时光令人困倦,马稍高的体温和皮毛特殊的气味像是最佳的催眠药,亚恒保持着搂着吉尔伯特的动作,右腿伸向一边,就这么别扭地打起了瞌睡。

吉尔伯特察觉到亚恒的身体越来越重,赶紧伸直脖子,用下巴按住对方的肩膀,省得亚恒滑到地上去。他这么挺着几分钟,脖子都僵了,亚恒似乎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没有塞万提斯帮衬着,吉尔伯特的脑子必须转一转了。他想了一会儿,终于再次变成人,把亚恒抱在怀里,送回卧室。

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不远,吉尔伯特很快爱上了把主人抱来抱去的感觉,在放下亚恒,替对方盖上毯子的时候,吉尔伯特稍稍回忆了一下,认为主人好像太轻了。

一个简单的感冒都能把他折磨得消瘦许多,主人被疼痛折磨了那么久,怎么可能维持原来的模样呢?

吉尔伯特偷偷把手伸进毯子里,握住了亚恒的手:“我也会陪着您,快些好起来吧,主人。”

病痛和旅行是极其消耗人精神的东西,对亚恒来说农场才是他现在的家,人到了家里不会防备太多,连睡眠都变得深沉。

或许是吉尔伯特的陪伴令他安心,有那么几十分钟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

懂事的吉尔伯特将窗帘放下,卧室的光线变得更加柔和。他安静地等待着,甚至不敢贸然爬上床,便跪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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