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渴望了太久(1 / 1)
秦鹤却没进去,他爱怜地亲吻林栀的额头:“傻瓜,我要什么你都给啊,都受伤了,再弄下去要坏了。”
林栀脑袋埋进他怀里,耳廓通红,小小声说:“不会坏,我身体很好。”
“再好也不能这么胡来。”秦鹤在他腰上轻抚一把,“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时候不早了,睡吧。”
林栀乖乖点头,关灯躺下,整个人缩在秦鹤怀里,秦鹤好久没这样抱他,搂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疙瘩,心里头热乎乎的,又暖又软,满足得不行。
酣然入睡,一夜无梦。
翌日,林栀早早起床准备早餐,做好去叫儿子起床,穿衣、洗漱、吃饭,弄好后去主卧看,秦鹤还在睡。林栀牵着儿子出门。
秦果上的幼儿园离小区近,骑电瓶车五分钟就到。将秦果送到学校,林栀去了趟菜市场,半小时后拎着一大袋新鲜食材进门,到屋里看,秦鹤还没醒。林栀系上围裙,动手处理鱼虾。
弄好,洗干净手,去喊秦鹤起床。
秦鹤其实醒了有一会,就是太久没这么舒坦地睡过,整个人都睡软了,躺那儿懒得动。林栀进门那会,他已经醒彻底,整个人精神得不行。
“儿子呢?”秦鹤揽住林栀的腰,嗓音懒哑。
“送幼儿园了。”林栀控制不住自己,目光总往秦鹤胯下瞟,他没穿衣服,大夏天的,被单一掀,什么都遮不住,那么粗一根东西,直挺挺翘着,林栀看得脸热,“要不要帮你?”
秦鹤坐起来,往床头一靠,林栀懂他意思,红着脸脱掉裤子,爬上床,分开两腿跨坐到秦鹤身上。
秦鹤贴着耳畔喊他小名,林栀腰脊一酥,瞬间就湿了。他渴望了太久太久,太想念,太想要了。
林栀跪立起来,扶着秦鹤硬得滴水的阴茎往穴里塞,里面是湿了,但那穴实在窄小,林栀颤抖着上下扭腰,折腾好久才全部吞进去。秦鹤也不帮忙,就坐那儿任林栀自己弄,看他动了一阵,淌一脸汗,心软了,这才伸手握住林栀的腰,上下摆弄起来。
林栀嗯嗯唔唔地喘,唇瓣微张,隐约可见一截红艳湿润的舌尖。秦鹤低头吻住那性感的唇,握着林栀的腰用力往胯下按,边操边感叹:“好紧,越来越湿了,咬得我好舒服。”
林栀面颊臊得通红,对秦鹤来讲,他是紧,因为体质特殊。虽是事实,可秦鹤每回上了床总要反复说,好像不这样说他就没办法切实爽到似的,每每在快要高潮的时候俯身贴在林栀耳畔,浓情蜜意叫老婆,喊宝贝,粗喘着一遍遍说喜欢,说好紧啊,要咬死我了。
初在一起那阵,林栀总是害羞,听着那些淫词浪语,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出声,后来被秦鹤翻来覆去操熟了,放开了,学会敞着两腿抱住秦鹤喊老公,边哭边求,那里好舒服,还要。
如今更不必说,孩子都生了一个,还有什么放不开的,林栀久旱逢甘露,软乎乎坐秦鹤身上,抛开羞耻仰头呻吟,任秦鹤越弄越快,将他整个人捣烂,淋湿。
秦鹤又找回了以前的林栀,对他百依百顺,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操疼了也不喊停,只可怜兮兮哼一声,叫少爷,然后手臂将他缠得更紧,这种时候,秦鹤总忍不住更加用力地操进去。
林栀太软,太乖了,秦鹤素了太久,没控制住,用前面让林栀泄了两回,又将他翻过去,操进后穴里狠狠弄了好久,过了十二点才算彻底停歇。
林栀累够呛,躺床上睡了一下午。
闹钟铃响的时候,秦鹤刚睡着没多久,林栀关掉闹钟,偏头盯着秦鹤看了片刻,带着满腔爱意凑过去亲一口,然后小心翼翼掀开被子下床。
腰肢酸疼得不行,林栀按揉许久才动手换衣服。
到幼儿园接上秦果,带着他往商场去。一小时后回到家,秦鹤已经醒了,上身赤裸,穿着不太合身的睡裤在阳台上抽烟,讲电话。
秦果盯着秦鹤的背影看,在商场里,林栀带他吃汉堡,告诉他家里那位叔叔是个很好的人,说他是除林栀以外这世上和他最亲的人。
秦果想起来以前他问林栀,为什么别人都有妈妈而我没有,林栀温柔抚摸他头发,告诉他:“你没有妈妈,但你有两个爸爸。”
秦鹤挂了电话回身,差点踩着身后的小孩儿。他拿着手机怔愣两秒,后退一步,弯腰蹲下,问秦果:“放学了?”
秦果点头,递出手里的东西。
是盒创可贴,他从茶几底下的柜子里翻出来的。
秦鹤看一眼,问:“给我的吗?”
秦果点头,指指他后背:“你受伤了。”
林栀端着切好的水果走近,正巧听见这话,飞快扫一眼秦鹤后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没敢和秦鹤对视,丢下一句“出来吃水果”便转身逃开。
秦鹤笑了,伸手摸摸秦果脑袋:“还是儿子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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