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3)
才能在被冷落被拒绝,一而再再而三的舔着脸上去。等沈听白抹完药,走过去,拽住他往海边走。
沈听白疲惫至极,跟他走也没挣开,停下时,问:“顾少爷有事?”
顾燕帧想嘲讽他几句,比如沈大少爷还要不要脸,可张了张嘴,喉咙紧的很。他就是知道沈听白为什么不要脸,心里再气,也无法出口伤人。最后只是恨铁不成钢地说:“沈听白,她不让你抱,你直接抱不就行了,她还能挣开你不成。畏头畏尾,你是不是男人。”
“我尊重她。”沈听白如果不顾曲曼婷的意愿,他们早就结婚了,怎么会是这副局面。
顾燕帧嗤笑一声,“哪怕是她让我抱?”
沈听白点了点头,“哪怕是她让你抱。”
“哪怕你伤心难过?”
“哪怕我伤心难过。”
“哪怕她喜欢别人嫁给别人?”
这些问题像刀子似的,往沈听白心窝上捅,他感觉有血流出来,对上顾燕帧的眼,微微一笑,“是。”
顾燕帧再没什么好说,他扭头就走,又猛地转过身,揪住沈听白的衣领,挥拳想打上去。可沈听白神色恹恹,像是被抽光力气一般,快到脸上的拳头停下来,伸手把人抱进怀里。
沈听白缓缓地吐了口气,任由他抱着。
“沈听白你个蠢货。”顾燕帧在他肩上蹭了蹭,哑着声说:“我快疼死了。”
“哪疼?”沈听白一愣,把顾燕帧推开,从上看到下,以为这个少爷刚才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伤了,现在才说。
顾燕帧握住他的手,按在胸口,“这儿疼。”
沈听白指尖都被灼伤了。
“沈大少爷,就像这样。”顾燕帧握着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你疼,你也要说啊。”
沈听白最终当然什么都没说,他向来不管自己疼不疼,也就无从说起。
顾燕帧没忘记来这里的最初目的,把这事翻篇,真找条船拉沈听白出海了。
说是出海其实是在海上转悠了会儿,沈听白看着天地广阔,心里烦闷减轻不少。等再回到岸上,跟顾燕帧捞螃蟹时,抿着嘴唇笑了出来。
“沈大少爷,我说话算话,说拉你出海,给你捞螃蟹,我都做到了。”顾燕帧捧着背篓,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沈听白顺手接过,往海边走,“拿去洗洗。”
顾燕帧就不安分了,蹲下来,伸手撩拨螃蟹,沈听白看他一眼,他继续把手指往螃蟹那里送,在危险的边缘跃跃欲试道:“放心,它夹不到我。你看,真夹不到——啊——”
“夹的是我,你叫什么!”沈听白怕他被夹到,一直看着他,在那螃蟹伸出钳子时不知道比顾燕帧的反应快多少倍,直接把他的手打开,自己的手被螃蟹狠狠夹着。
顾燕帧一手抓住沈听白的手腕,一手捏住螃蟹,可那钳子还夹着,不敢用力,横眉竖目道:“你快给我松口!”
螃蟹能听懂吗?沈听白叹了声,挣开顾燕帧,一手捏着螃蟹,直直地把它从手上扯了下来,手上划拉出血痕,鲜血直流。
顾燕帧想也不想,比自己受伤还要着急生气,一把抓住沈听白的手放进嘴里,舌头软软地,把血舔掉。看到沈听白神色愕然,他也愣了,僵着声音说:“谁让你打开我的手了,这下好了,被夹了吧。”
“我被夹是因为谁啊,顾少爷。”沈听白心头狂跳,那舌头仿佛还在他手上舔着似的,想把手抽回来。
“疼不疼?”顾燕帧死死抓住不让他动,知道自己问了一句废话,那能不疼吗?脸色沉了沉,拽着沈听白起身道:“这螃蟹谁爱洗谁洗,烦死人了。你跟我回去,这伤口得冷敷一下,不然待会儿就要肿了。”
就在这时,西坝子村恶霸过来敲诈勒索,说海滩是他们的,海也是他们的,要想在这儿吃,要想在这儿玩,就得交钱,不交钱就滚蛋。
沈听白和顾燕帧过来,看到这幕,抽出被拽住的手腕,说:“正事。”
现在你的手才是正事,顾燕帧心里想,见他不打算回去,站在那儿,咬着手指,数了数他们有几个人,正色道:“才八个人,像我这种高手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
沈听白笑了。
当时烈火军校传来什么消息来着?
这个少爷被罚泡大澡,结果偷偷摸摸地爬出来,被两个士兵发现,从地上捡了块砖头往前比划两下,瞪着眼龇着牙咧着嘴,说着我打死你们我。
那两个士兵一溜烟跑了。
这个少爷还挺嘚瑟,不曾想那二人去而复返,竟是叫救兵去了,咽了咽口水,一副怂怂的样儿,扔了砖头就跑。
画面来了。
这个少爷浑身湿漉漉的,摇摆着手,伸着头,腿也岔开,被后面的士兵追着跑——
有点像熊。
连跑步都带着喜剧色彩,看着不太聪明,一点也没浪荡子的模样。
跑不过就化身顾怂怂,在那些士兵一拥而上时,还主动投怀送抱,态度诚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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