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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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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里翻出早就准备好的油膏,半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边扩张边说:“我会把你伺候的很舒服,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顾燕帧和曲曼婷之间,沈听白无疑选择了后者,可与其说是后者,不如说是选择了他自己。

他真是一个权衡利弊的人。

他喜欢曲曼婷,但如果最后不是曲曼婷,也可以是别的女人。他冷静自持,他要这份喜欢是可以控制的。他的灵魂如此,自我如此,他喜欢曲曼婷却不会让自己失去控制,对他而言,这就是最大的利。

他承认他是一个自私的人。

可遇到顾燕帧——

他清楚的感觉到心动,更是看到了他的失控。他说着心动不长存,却知道失控意味着什么。这不只是心动,他或许才真正的开始去爱一个人。可爱实在可怕,爱上一个人就意味着随时失去冷静随时失去控制,它要他失去他的灵魂与自我。

顾燕帧在他掌控之外。

他无法允许自己失控。

沈听白最会权衡利弊也最自私了,顾燕帧和爱,他的灵魂与自我,若要选择,自然是后者,必然是后者。当他看到爱是什么,他就丢弃了它。

而顾燕帧,他带着爱,应该把爱交给一个珍惜他,全心全意爱他的人。

沈听白不是那个人,也承载不起这样的情感。

他们不合适。

尽管身体这么契合。

顾燕帧跨坐在他身上动作着,但沈听白已经泄过一次,这会儿持久的有些磨人,湿滑的大腿根紧紧贴着沈听白,按在他腰上的胳膊一个松懈,就要软倒下去了。

沈听白突然伸手,搂住他的腰翻了个身,抬起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拔出一些,再狠狠地进入。

“啊啊。”顾燕帧难耐的呻吟,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升起,他睁着朦胧的眼看着上方的人,没戴银边眼镜,鬓角被汗水打湿,眉毛微皱,看着隐忍又性感,后穴收缩的更紧了,嘴里胡乱地叫着:“沈听白,听白,听白。”

沈听白顺着他的腿往下摸,摸到结合处,那里除了油膏,还有分泌出来的体液,耳边又是顾燕帧软软地声音,暂时忘记了其他,沉浸欢爱中。

顾燕帧被操的浑身发软,瘦腰随着胯下的节奏不停摆动,眼泪流湿了枕头,继续哼哼唧唧地叫着:“沈听白,沈大少爷,夫君……”

沈听白耳根子一麻,愣了愣,扣住顾燕帧的下颔,把脸扳正,低着头诱哄似的说:“你最后叫我什么?

“夫君,啊啊,那里……”顾燕帧很听话,“夫君,夫君。”

他们的关系实在不适合这个称呼,可沈听白莫名的身心都很舒服,把他翻个身,又是狠狠地一下,“顾少爷,喜欢吗?”

顾燕帧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腰塌下去,后背紧绷,脊椎骨也清晰可见,“喜,喜欢。”

“乖。”沈听白低头,说不清是吮还是咬,在他后背上落下一串深色的吻痕,“顾少爷,我也喜欢听你叫出来呢。”

顾燕帧抖了抖,好像被鼓励似的,两腿都跪不住的打颤了,嘴里还夫君夫君的,最后哥哥也出来了,反正就是乱叫一通。

结束后,沈听白忍住想吻上去的冲动,用鼻子蹭了蹭,抱着顾燕帧躺在被窝里。

顾燕帧按住他的胸口抬头,湿润的眼看着他说:“听白,明天你陪我回一趟北平吧。”

“你家就在顺远,回北平做什么?”沈听白突然觉得这个少爷早有预谋,刚欢爱结束,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实在太容易答应了。

顾燕帧理直气壮道:“我爸他们回北平了,顺远就剩下我一个人。我突然想回我家的旧宅看看,你和我一起呗。”

快过年了,沈听白哪有时间,沉默不语。

顾燕帧的双眼本就红通通的,现在立刻哭了起来,趴在他胸口,用手抹眼泪。

“行了,别哭了,把眼哭成核桃仁还怎么出去见人。”沈听白从头到尾都没有答应所谓的情人关系,欢爱只是他对于自己的放纵。他不想边心动边抗拒,矛盾至极,拖拖拉拉了。在顾燕帧抬起脸时,用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说:“我跟你走。”

临近年关,火车站十分热闹,在外求学的莘莘学子和出门打工的苦力劳工混在一起,都一股脑拥到这里来,无论是火车站内的熙熙攘攘,还是火车上人挨人挤得不通气的景况,都挡不住因为即将过年随之而来的喜悦气氛。

沈听白和顾燕帧,自然和普通人不一样,直接承包了17号车厢。

车厢里头,布置的异常华美,好似一间雅致的厢房,有软床,有桌子,还有卧椅。

到晚上,下起雪,窗里窗外是截然不同的温度,不一会儿玻璃上便凝结出一层薄薄的寒霜。

二人吃了点心又滚做一团。

火车到站时,茫茫大雪还在下着,北平城一片银装素裹,格外气派。车门刚刚打开,一股肃杀之气便扑面而来,长街上,随处可见游行的学子与站街的警卫,赫赫京都,钟灵敏秀,如今却是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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