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3)
喝了一肚子酒,顾燕帧歪在沙发上,眉毛紧紧皱着,怀里抱着喝了一半的酒瓶,看着沈听白很是委屈,“你怎么还不醉!”
沈听白比起顾燕帧喝的酒,只多不少,但他笔直地站着,眉眼时刻保持着清醒,没半点醉意,闻言,把酒瓶放到了桌上,“顾少爷,再来十个你,也不是沈某的对手。”
顾燕帧气的很了,摇晃着头,抱着酒瓶,在沙发上左右翻滚,两条腿还伸到空中乱踢,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他了。
“宝贝儿?”沈听白走过去,低着头看他,眼神软成了一汪春水,他静静地看了顾燕帧半晌,叹了口气,轻轻地说:“是你醉了。”
“我没醉!”顾燕帧可不就是醉了,声音迷离道:“我还能背,背,将进酒!”
沈听白坐下来把他抱在怀里,下巴轻抵着他的发顶,“那你背来听听。”
“将进酒,杯莫停!”顾燕帧语气激昂,举起酒瓶,“来,干!”
沈听白好笑地说:“这就是将进酒?只有一句?”
“两,两句,还有,来,干!”顾燕帧伸出两根手指,纠正他。
“来,干,不是将进酒里的。所以,你只背了一句。鉴于你没有把将进酒背完,我觉得,你还是醉了。”沈听白握住他的手,趴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顾燕帧一下子挣开他,竟一屁股坐在地上,噘着嘴耍赖,“我没醉,没有!我没醉,没有!”
沈听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看他能重复几遍。
顾燕帧机械地重复了有二十多遍,突然止住,呆呆地坐了五分钟,抬头对上沈听白的视线,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我醉了,我疯了,我会不会死啊……”
沈听白低着头,肩膀颤抖,明显在笑。
“我要死了,我一定要死了。”顾燕帧撅着屁股,趴在编织精美的地毯上哭起来,哭着哭着都打嗝了。
沈听白蹲下来,把顾燕帧翻过来,捏住他的下颔,拿出帕子帮他擦眼泪,“宝贝儿,你不会死的,你只是醉了,睡一觉就好了。”
“你骗我!”顾燕帧流着鼻涕打着嗝,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小时候我爸说我家狗睡觉了,结果,它再也没醒来过!俩狗眼都没睁过!”
沈听白抱着人哄,眼看哄不住了,干脆躺在地上,两眼一闭。
顾燕帧愣住,伸手戳他,戳了有两三分钟,见沈听白没反应,整个人都崩溃了,抱着他哭,“让你不听话,让你睡觉,这下好了,你死了!”
沈听白选择睁开眼,面无表情地说:“看,我睡觉了,我又醒了,俩眼也睁了,我没死。”
顾燕帧戳了戳他的脸,又扯了扯,傻笑着点头,“真的!”
“相信了吧,乖,我们去睡觉,睡一觉就好了。”沈听白起身,拦腰抱住他。
原本真的只是睡觉,奈何顾燕帧喝醉了更让人把持不住,给他脱个衣服都蹦来蹦去,被按到床上进入时,抱住沈听白又亲又啃的,最后被操的很了,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撒娇般说:“大坏蛋,这么大力。”
光着屁股光着腿,翻身就想爬走。
沈听白头发都没乱,戴着那副银边眼镜,身上还穿着白衬衫,西装裤只拉了拉链,抓住顾燕帧的脚踝拖回来,两手按住屁股,毫不温柔地顶进去,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语气沉沉:“晚了,干不死你,小坏蛋。”
顾燕帧捂住脸说干死了别干了,等他舒服了,又抬着两条修长白嫩的腿环了上去。
酒。
可真是好东西啊。
庆祝过后,烈火军校放假。
沈听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阅文件,看到沈君山回来了。
顾燕帧是上学闲了就从学校溜出来,放假就黏着不走。
他这个弟弟,上学就好好上学,放假也不太回家,或许是觉得麻烦,或许是觉得回来也没事,或许是觉得看到顾燕帧碍眼,在学校更多些。
这会儿人回来了,多少有些在沈听白意料之外,抬头看着他说:“回来了,正好,我也不用去学校找你了。”
沈君山把背包交给下人,听了这话,就知道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赶上事了。他大哥和顾燕帧如胶似漆还来不及,若是没事,哪里会去学校找他。
“日本商会的请帖,邀请你跟我一起赴宴。”沈听白把请帖扔给他,继续低头看文件。
沈君山坐在对面沙发上,拿过请帖打开看了看,从那几行字中摘出一个名字来,“织田秀幸?”
“织田秀幸亲自来了,看来他是对新任的会长非常不满意啊。”沈听白稍微想了一下,金显荣在暗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事,就只说陷害他贩卖劳工,还有最近的金印,结局并不怎么完美。她到底只是织田秀幸的养女,织田秀幸把日本商会交给她,可不是哄着小孩子玩的,不满意她目前的成绩,再正常不过。
沈君山拿着请帖,默默地垂了眼,“新会长的身份,还没确定吗?”
“只知道是个女的。”沈听白毫不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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