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指jian/情药/骑马play)(2 / 3)
便见宴泽脸色阴沉地看着他。
荣情有恃无恐地对他笑了笑,行了一礼,道:“参见王爷。”
荣家名声大,宴泽便是对荣情再不满,也不能将人赶出去。
宴泽将带来的药递给他,冷声道:“进去给他上药,过几天本王再来。”
他的声音没有压下去,室内的江永乐听得到,后半句话自然是对他说的。
“王爷。”江永乐冷淡的声音从室内传出来,“近来陈王在封地叛乱,恐须王爷跑一趟了。”
这话便是明摆着的交易了。
玩还是给玩,事情也要他去做。
宴泽咬紧了牙,半晌后才不情不愿地应了声,却又冷笑道:“好好养伤,你要是几天后还下得来床本王就去。”
荣情低垂的眉眼里闪过一抹痛色,而后才拿着药进去。
江永乐总是在床上受各种伤痛,但偏生又好好养了这一身皮肉,养得娇嫩易伤,荣情给他上药的时候多了,并不觉得那些伤痕多好看,只是一阵阵地心疼。
好在江永乐身上的伤好得也快,到了下次宴泽来的时候,身上也就好得差不多。
宴泽来时江永乐正在榻上看书。
他只披了一件薄裳,按着宴泽的喜好是用的朱红的纱,其下身躯并无衣物,修长白皙的身躯几近袒露,胸前朱红上的金色环扣在烛火下熠熠生辉。明明是这般羞耻的情态,他却神色自若,宛若与平时并无不同。
宴泽的眸光一下子沉下去,上前去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人从榻上拉得跪坐起来。他手上的书从榻上翻滚下去,宴泽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本佛经。
他心里暗自冷笑,开口道:“丞相好雅兴,不知等会儿可还记得这上面一两句?”
江永乐估摸着他要作妖,也不答话,只是懒懒抬头看他,清冷眼眸瞥上他一眼。
宴泽被他看得意动,想到之后的盛宴,这会儿便不曾在意这些事情了,径自上了榻,摸出准备好的布条蒙住了他的眼。
江永乐顺着他的动作闭上眼,而后感到双手被反扣在身后。
他下意识收了收手指,却又马上放松下来。
他不习惯被捆缚,宴泽平时也不会拘束他,今日这般,恐怕他真的难以为继。这般想着,他便在心里有了些准备。
宴泽今日准备了好些玩意儿,并不打算马上上正餐。更何况,他也不乐意江永乐被玩得半死不活,至少也该慢慢来,直逼到这人防线上。
就像是他攻城略地的时候。
宴泽草草给他扩张了一番,将串珠塞了进去,而后压下他的上半身,迫使他做出低腰翘臀的媚态。
肚子里的东西沉淀淀地坠下去,让江永乐皱了皱眉。
但很快,他就感到了异样。
下腹蹿上一层邪火,烧的他眼角通红,不由自主地在榻上磨蹭。
他的性器白净,原本淡淡的粉色已成了艳红,却被尽数锁在玉环之下。
宴泽逗弄着他的身体,偶尔划过他挺翘的性器,又或是手法粗暴地揉搓那白嫩的胸前,摆弄得他失了清明,最后只能小声啜泣。
“永乐,永乐,阿乐。”宴泽用着哄骗般的语气唤他,笑盈盈地道,“求我,求我进去,好不好呀?”
江永乐听着他的声音,勉强夺回一点神智,咬紧了唇摇头。
宴泽忍了许久,如今看他媚态横生,却又强自忍耐早已艰难,见他拒绝又更生了怒火。
他一身皮肉匀称,肌骨清美,身上蒙着一层娇嫩的粉色,这般情难自禁的模样让人横生了凌虐欲。
宴泽猛地起身,将他拖下榻来。
江永乐腿上勉强用力才没被磕碰得太狠,却也被迫双腿跪地,上身倾倒,双手却被反扣在身后被宴泽握紧在手心。
宴泽下狠手扯出他体内的串珠,一下子撞进深处。
这一下撞得他头脑空白,不由自主地膝行一步。
“知道今儿怎么玩了么?”宴泽笑出了声。
江永乐的手指猛地收紧,手腕上的青筋都凸显出来,却生生压下了怒气,应了一声。
他久经风月,自然明白宴泽的意思。
宴泽哼笑一声,接着便一下一下地顶弄他。
他的力道大,江永乐却无处承力,唯有双膝勉强支撑。
身体深处被撞得酸痛,痛意和快感一层层地叠上来,让他的精瘦腰肢都失了力气,唯有随着宴泽的动作一步一步在屋里爬动。
这般玩法对下方的人而言最是难熬,因得身上的人易于施力,又是从后背入的,猛地往下压的时候宴泽整个人的体重都能压到他身上来。
江永乐有些习武的底子,却也被宴泽过快的频率和过重的力道压得喘息声一声重过一声,膝骨压得生疼,在宴泽某一个狠弄之下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恰巧此刻到了床前,宴泽将人提起来,就势躺下,握着江余庆的腰肢将他往自己身上掼下去。
江永乐有一瞬间的窒息,猛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