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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季糯打着大哈气起床。
顾唐尧盘腿坐在床边,看着他。
季糯也呆呆地看着他。
然后被抱个满怀。
“几点了?”季糯问。
“八点。”
“怎么不去上班?”
“陪你。”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还有好几个单子要做呢。玫瑰花也要没了。”
“不要送玫瑰花了。有什么好送的。”顾唐尧说。
季糯摸着顾唐尧手上的木头戒指,第五个了。他说,“要的要的。我要起床了。你收拾收拾也去上班吧。”
“不去。”
“为什么?”
“就是不去。”
“好吧,反正你是老板。我要吃荷包蛋。”
“好的。”
午睡前。季糯在吃药。
顾唐尧感叹说,“什么时候可以不吃了?”
“大概要陪我一辈子了,”季糯咽下一口水,笑着比喻,“就像你一样。”
“……”
“君迁跟你说了?”
“……嗯。”
“就是在厨房切菜的时候走神划到的。”
“你觉得我能相信这个理由吗?你当我傻子?”顾唐尧很生气。
季糯小心地挪动身体,把自己放进被窝里。
“可能是太想你了。想出相思病来了。我容易吗?你还生气,有什么好气的?该生气的是我好吧!”
顾唐尧没反应。
季糯等也等不到话,就转过身,伸着手臂说要抱,睡觉觉。
都二十五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顾唐尧这么边想着,边躺下哄自家孩子睡觉。
“一定要陪我。不能先跑掉。那是犯规的。犯规就罚喝中药,加黄连。”
“说了就是一晃神的事……好吧,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发誓!”
“我要睡觉了。你好烦。”
“……”
“季糯对顾唐尧发誓,绝不会先于他变成骨灰渣渣。这样总行了吧。”
“……糯糯一定要好好的。”
“嗯,睡觉了。”
这次换顾唐尧主动去贴着他的糯糯脸颊睡。
到了他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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