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逼问(H)(1 / 4)
比起昨晚,今天的雌虫似乎更加紧张慌乱,虽然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但腰甚至有些颤抖,临对于韩青仍然允许自己服侍仍感到有些难以置信,每晚请示主人是雌虫该做的事,但对于一只没有了生育能力的雌虫,雄虫们一般都不会有耐心浪费时间。以主人的情况而言,随时可以有优质雌虫送上,临本来根本不抱有希望,他甚至做好了请示后主人直接把他丢出公寓送回调教所的准备,没想到,却被允许进入主卧等待主人使用。
临犹豫了一下,伏下身爬到韩青身边,不论如何,哪怕马上就要被雄虫丢弃,只要身份仍是雌奴,就要满足雄虫的需要,这是作为雌虫的职责,更何况、、本就没有雌虫可以拒绝雄虫“要使用”的要求。
韩青看着身下的雌虫跪在地毯上,近乎虔诚的用唇瓣摩擦着他的阴茎,小心的观察他的反应,那双碧绿的眼睛还带着没有完全消退的绝望,但还是遮盖不住最深处的一丝、、期待。热热的冠顶散发着灼人热的压迫感,在军雌脸上戳弄着,军雌碧绿的眸子盯着眼前的巨物,像水波一般滚动了几下,张嘴试图含入,韩青恶意的抽走,临扑了个空,有点惊慌的飞快看了韩青一眼,韩青有点无赖的扯扯唇角,微微点头,示意他继续,临下意识吞了口口水,呼吸急促了起来,乖顺的服从了主人的戏弄,羞耻的继续张口追逐阴茎。作战时反应敏捷的军雌在这件事上显然不怎么擅长,张开的口唇已经做好了被巨物狠狠侵犯的准备,却始终与快感的源泉一触即分,嫣红的舌微微伸着,不敢缩回去,韩青可以看到自己的信息素从蹭了军雌满脸的淫液里进入他的口中,军雌的全身都开始泛起情欲的潮红,双眼紧盯着自己的阴茎,一脸痴态,不断摇晃着脑袋想要含入,像一只吃不到骨头的狗。
已经被标记过生殖腔的雌虫既是雄虫的所有物了,韩青将手指在临蓬松的金发里穿插,对这个认知感到有些满意。身下的雌虫已经被吊的有些眼神迷离,“哈、哈”的轻喘着,韩青微微勾起唇角,示意临可以吞进去了,身下的雌虫立刻伸出舌头急切的讨好舔舐起来。
当然,临并不知道韩青在想什么,甚至他也无暇去想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个几乎要灼伤他嘴唇的滚烫阴茎上,昨晚雄虫的信息素太过浓烈,他口的时候只觉得嘴巴跟喉咙被塞得满满的,敏感的上颚与喉口被操的爽的不能抑制,今天雄虫没有刻意释放信息素,他才能直观而仔细的打量这个昨晚在他虫穴里不停进出的巨物。
舌头接触到龟头的瞬间,临狠狠打了个哆嗦,身体的记忆被主人熟悉的味道轻而易举的唤醒,被雄虫标记过的雌虫,身体的所有权就不是自己的了,无论是从虫族法律意义上讲还是生理意义上讲,雄虫的体液充满了信息素,被雌虫吸收,潜移默化的改变着雌虫,将其塑造成最能取悦自己的样子,临急切的舔舐着主人的阴茎,下面不可抑制的硬了起来。
“唔、、嗯嗯、、咕、、“吸允着阴茎里的军雌努力保持保持清醒,让自己不至于显得太过淫荡,他试图用那层薄纱遮住自己硬的发疼的乳尖和蹭着地毯不停吐出淫水的阴茎,把重点都放在口中的巨物上。
临小心的收好了牙齿,尽力回忆着雌侍课上学到的技巧,他的侍奉课成绩并不能算顶尖,何况面对的巨物比授课道具又大得多,他发昏的脑子只知道一个劲儿的往下吞,吝啬的每次只肯浅浅的吐出一些阴茎根部,就又深深的捣进喉咙,韩青几乎能感受到临的鼻尖轻戳他的小腹。
临的眼神迷离了起来,口中巨物的存在感过于强烈,顶端分泌的液体涂满了他整个口腔,他用舌头一遍遍的描摹着粗壮茎身上暴起的青筋,舌尖围着巨大的冠顶打转,不时的狠狠捣进去,喉腔里的软肉食髓知味的拥上来,好像整个已经变成了新的性器官,临前前后后动起脑袋,让主人的阴茎像肏自己雌穴一样肏干着自己的嘴,雌穴自发的回忆起被填的发胀的感觉,阴茎已经在地毯上摩擦的有些充血,临忍不住轻微的摆动着腰摩擦,韩青微微一动,赤脚踩上了那根虫吊。
“唔!”绿眸突然睁大,强大的军雌弯起脊背,眉头紧紧皱起,原本深含进去的阴茎因为刺激滑出一半,湿淋淋的插在临的嘴里,临下意识的看向韩青,看起来有些可怜的样子,即使跪在脚下也显得挺拔的军雌倒显得有些狼狈。
流着淫水的阴茎在主人脚下,临动也不敢动,他能感受到自己不知廉耻的阴茎非但没有因为主人的踩踏变软,反而分泌出更多的淫液打湿了主人的脚掌,诚实的表示自己多么激动。韩青抽出阴茎,饱满的龟头在军雌潮红的脸上游弋着,留下色情的水痕,临清醒了一点,半张着嘴努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乖顺的任韩青打量他脸上的痕迹。可能是工作性质使然,雄虫其实笑得不多,但此刻漆黑的狭眸里的嘲讽和戏谑让临仿佛被冰凌刺穿了心脏,顿时清醒。
自己是在干什么?明明、、明明昨晚才是第一次被主人、、今天就表现得这么饥渴,没有雄虫会喜欢一心沉浸在欲望里的雌虫,那会让他们觉得是雌虫在使用自己,自己刚刚、、是有多淫荡 ?
韩青有点惊讶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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