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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桌子上上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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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阮洲的表情,江疏就伸手按住他的脑袋,把他的脸压在身下。

阳物擦过阮洲的鼻尖,最后抵在他的唇侧,江疏单手捏开他的两颚,挺腰把身下送了进去。顶端一下抵到口腔深处,阮洲双手抓紧江疏胯部的衣物,喉咙不禁蜷缩。牙齿在要反射性合拢前被江疏硬生生挤开,他的嘴里呜呜地哼着,眼眶里刺激出泪水。

江疏摇动着胯部,在温热的口腔里一下下地顶撞。湿滑的舌面擦过他的尿道口和冠状沟,最后辗转于茎身上下。他粗喘着仰头,不顾阮洲已经红了的眼眶,猛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人往上一提。

阮洲疯狂地推着江疏,但敌不过对方超强的臂力,螳臂当车般未退分毫。他感受到口中滚烫的硬物钻进自己的喉咙,干呕的欲望冲击着他,让他满脸通红。

等到阮洲快要翻白眼的时候,江疏才勉为其难地释放出来。一股精液横冲进阮洲的口腔里,他立马侧过身埋头干呕,口水和精液沾湿他干裂的嘴唇,滴答着溅到床单上。

“咳咳咳……”阮洲闭着眼睛捂住喉咙,里面火辣辣的,像团火,烧得他沾上泪珠的睫毛一颤一颤,江疏觉得好玩,凑过去撩拨他的睫毛。

阮洲眼皮有点痒,他停下咳嗽,单手抬起想要去打开江疏作乱的手。江疏把裤头一拉,反手摁住阮洲,凑过去迅速地在他眼睛上吻了一下。

吻后两人皆是一愣,待缓过神来,阮洲瞪眼:“你你有毛病吧!”

他从来没被男孩子吻过,准确地说,他就没有被人吻过。

那种温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引起的酥麻,还有柔软的嘴唇落在肉体上的奇异触感,让他感到就像两种不相容的液体在相撞,炸裂,迸发,互相逃窜。

短暂又深刻。

其实江疏也有点不知所措,但只一下,他就恢复淡然的神色。

挑逗奴隶的手法上他绝对是熟练且高明的,但这一吻完全是在他的计划之外,无意识的动作打破了平衡,让他重新开始考量自己的态度。

他略微施压,卷走眼里的某些情绪。站起身,俯视阮洲,“你刚刚说什么?”

适才空气中旖旎的气息消失了,几日里不曾明显出现的压抑感突然包围住阮洲。他不想江疏会如此厉害地从他的神情中猜到他的用语,只好结结巴巴地撒个谎——他怕遭到骇人的惩罚。

“我、我说,你干干什么。”

江疏直起身,从他身边走过,“吻你,”声调平淡没有波澜,一切都理所当然。

“下去吃早餐。”

用餐后江疏让阮洲去他书房候着。他们一起上的楼,到三楼时江疏转身走向调教室:“你先进去,把衣服脱干净。”

阮洲羞赧地应声,踏进书房。

书房是很简洁的风格,西面放了一个靠墙的黑色书架和一套办公桌椅,书架上面放着宅子主人办公需要的一切物品。北面是面对后宅的大飘窗,窗帘半掩着,阮洲走过去把它合拢,躲在墙后开始脱衣服。

拉内裤前他迟疑了一会,但之后马上脱掉它,用脚尖踢到一边。

就当是大澡堂坦诚相待,没有什么害臊的。

脱完后他光溜溜地呆站在原地,等暖气慢慢地包裹住全身每一个角落。

江疏恰好走进来,手里拿着一本书和一个小小的柱状体。

不像是按摩棒也不像尿道管,猜不出具体用处的东西更让阮洲害怕。

他看着江疏把它们放在桌子上,接着把窗帘拉开一半,对他说:“现在我告诉你你应该怎么等我。”

江疏指指门前,“去门口跪着。”

他走过去,有点同手同脚。没办法,总有一种人,让你在他们面前放松不了自己。

地上很柔软,这让他怀疑是不是整个江宅内外都铺了地毯。

跪下去的时候,他有点害怕,因为江疏径直向他走来。阮洲不由得瑟缩一下。

江疏站在他面前,给他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他偷偷扣了扣手肘。

“不错,跪姿很完美。”江疏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食指摩擦着他的下唇,“不过,眼神还不够好。”

他猛然打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反而更像是调情,刚好把阮洲打清醒。

阮洲立马垂下眼睛,盯着地毯上的鞋子。他的脚趾奇怪地蜷缩又松开,好像在压抑着什么。

脸上不疼,但很羞耻。

他的膝盖轻微抬起,无用的骄傲使得他想要反抗,反抗。但是不成,内心酥麻的感觉让他眼神迷离,他抬头寻找江疏的手掌,却被一声冷喝制止。

“亲吻我的鞋子,然后,用脸蹭上去。”

江疏在家一直踏着一双舒适的拖鞋,连见客也是如此,西装配拖鞋,依他的说法,休闲点,不突兀就行。

鞋面看起来柔和干净,阮洲犹豫半刻,弓下背,嘴唇绷住,蜻蜓点水般落了一下。

刚要抬头,他余光瞥到江疏另一只脚迅速抬起的残影。下一秒,他下半张脸全部贴到鞋面上。布料的棉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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