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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好(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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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粥阮洲喉咙的疼痛竟然减轻不少。他吃到一半因为太羞耻想要把勺子接过来,但是江疏看了他一眼,他想要伸出的手被硬生生逼了回去。

无法拒绝也无法反抗。温吞的包围太久了,他难免开始怀念无拘无束自我安排的日子。

晚饭后江疏依旧不管他,他还是跑进了画室。

上次只铺了底色,交代好了明暗关系,来不及细化他就犯困上楼睡觉。这次他想着要把它画完。

太久没练习,手上生疏不少。等画面大致完成的时候外面天已经漆黑,他看手表,十点多了。

阮洲站起来伸一个懒腰,虽然坐了很久腰有点酸,但是心里还是很满足。

他提着洗笔桶去水池倒水,扭开水龙头,水哗啦哗啦地徜开,瓷砖角藏着的一张小纸条被带到水中。因为放在角落,颜色又相融,不靠近根本察觉不出来。

阮洲吃疑地捏起它,上面沾了水,湿哒哒地,把里面的字晕开一些。

还好他拿起的动作快,他仍能看清楚上面的字。

纸上写道:

二楼棋牌室,863……

“阮洲。”

背后响起江疏的声音,他手忙脚乱地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把纸条冲了下去。

他扭头。

“去花园散步吗?”

江疏换了一身运动装,一手插兜,一手随意地下垂。

他看着阮洲拿着笔刷洗笔,倚在门口等他。

“……好。”

阮洲不小心让沾了颜料的笔刷到自己手腕上,他用拇指用力抹去。

回答的声音中带有慌乱的停顿,不过还好江疏并没有在意。

江疏看着阮洲收拾好画笔,解下围兜走到他面前。

他从裤口袋里拿出常用的手帕,抵在阮洲手臂上。

碰上的一瞬间阮洲吃惊地躲避,像是做贼心虚。

江疏扯住他,轻轻擦拭,收回手提醒道:“沾了颜料。”

阮洲慢半拍地道谢。

一楼的佣人拉开大门后,他才意识到他可以出门了。

之前门口排列的几个巡逻的保镖早就被撤离,他跟在江疏身后,用余光暗戳戳地偷瞄着四周。

他住的那栋楼没有棋牌室,而且电话什么的自从他来这就没有见到过。有几天手痒不过,江疏也只是丢给他一个手柄玩游戏。

既然加了一串类似电话号码的数字,那岂不是暗示着……

江疏喊他,他们已经走到外宅花园里,左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路灯下放了几排公园长凳,他们在上面坐了一会。

“对面是宴会和办公的地方,那后面是一个小型的体育馆,你要不要去跑会步?”

他摇摇头,暂且记住了远处那栋别墅。

宴会……那应该会安排一些棋牌室在那里。

等个时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一面朝着江疏,一面开着小差,给的回应敷衍至极,惹得江疏直皱眉头。

江疏舌尖顶了顶上颚,脸色阴沉下来。

第二天早上阮洲勉强学以致用,但仅仅只是含住,无法让江疏释放,到最后还是被提着头发硬做了几次深喉。江疏这天早上起床气尤为严重,他从胯下偷瞄,被冷冰冰的眼神冻住,没忍住打了一个颤。

早餐时他不停地打哈欠,昨晚想纸条的事情,睡在江疏床下,恐觉暴露秘密,生怕江疏突然把眼睛睁开,洞察他心中的所有。

虽然他这是贞烈战士反抗邪恶势力,但是因为江疏的照顾让他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什么对不起。他绑架人,哦不,和绑架他的人做生意就是不对,这叫参与犯罪。

阮洲喝着果汁,叉起面,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江疏早察觉出他的状态有问题,但只是暗自观察默不作声。

等会上课他要是再出神。

……有他好看的。

阮洲驾轻就熟地走进书房,背后跟着江疏。他等人进门,就把衣服剥了,跪在门口。

让阮洲起来后,江疏依旧去坐在办公椅上。

照常的书桌跪趴姿势,阮洲趁着江疏在场,自我调节后非常享受地摆好双腿。

好吧,其实也没有心里安慰自己的那么舒服。

裸露在外的皮肤应为这种姿势而格外灼热,全身上下像是抹了精油,被神光眷顾,惹人低头祈祷。

他全身发着抖,像是要把星屑全部洒落。那些光很烫,留下疤痕后又被人使劲抠挖。

江疏就是那个揭伤的恶人。

他不仅要给他洗礼,还要他不断地诵读德育经。

一,要把服从放在第一位;二,要把双脚折跪;三,要臣服于江疏;四,要爱上江疏;五,要沉溺于肉欲和做爱……

不如说是和撒旦的契约。

阮洲读得恍恍惚惚,瞟到江疏站起来拿起一个皮拍,另外又勾起一根黑线。它上头是收缩项圈,下方是刺激腺体的细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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