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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今天老乖了江疏老温柔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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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过程。

可能刚来到江宅时的阮洲并不明白这种感觉,但现在已逾半年之久,他再傻,也不会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

他并非一味抵触江疏的调教,反而在忍耐疼痛的某一刻,他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种快感在江疏把烛泪滴在他的茎身上时达到顶峰——

他忽地绷紧大腿,双手攥住绳索,臂上青筋挣起。

江疏的左手也没空闲,摸上阮洲的侧腰轻轻拍动,是给予他的安慰。

没等阮洲放下力气,第二滴烛泪又坠在他的分身上,这次还是环着它的四周,而略过顶端。

持续不断的热度刺激着他的神经,在浅浅的快感下前端的渴望变得更加清晰。阮洲微张开眼,睫毛不知道落没落雨,假象地潮湿,江疏姑且认为他哭了。

于是笑一笑,把烛泪如愿地照顾在他的马眼上。

阮洲痛叫起来。

那种热度好像从前面一直延续到身体里,他剧烈地抖动身体,头向上仰,眼睛紧闭着但唇却张开,露出一小截暗红色的舌头。

江疏用左手覆上他的茎身,发现它慢慢地胀大,连忙又滴下一泪,惹得阮洲不住痉挛,把精液堵住。

阮洲发出哼叫的声音,持续了很久。

他睁开眼时江疏没有站在旁边,身上还是覆着一层白色的烛泪。

瘫着身体,使重量全部压在那些绳索上,他躺在那里喘息。

不一会江疏重新走进他的视线中,见他把一瓶不知名的膏体放在脚边,手凑到他胸前,使劲抠挖了一下。

烛泪粘得牢固。

阮洲颤着睫毛看着江疏的动作,嘴唇被舔得湿红。

他今天很乖,江疏这般想到。

重要的是,连射精都忍住了。

江疏弯腰把膏体拿起,放弃了撕拉烛泪的想法,抬手挤在他胸膛上,替他把东西稀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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