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2 / 2)
热地向我凑近。我眷念地抱着他,轻声说话:
“休息一会儿。”
我感觉他半勃了。但也没有故意进一步撩拨,只是软绵绵抱着他的腰,撒娇:
“好困。”
他嗓子发哑:“那我送你回去。”
“嗯。”
我轻轻点头,慢慢地想放开他,却又被他进一步抱住。他的嘴唇又在黑暗中凑了过来,舌头毫无章法地搅进我的口腔,轻声说:
“再等一会儿。”
又等了十多分钟还不愿意将我放开,亲亲停停,我们一直靠在角落里。就在我以为他会想和我开房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匆匆瞟了一眼电话,依然抱着我,接起:
“喂。”
我靠在他怀里,清晰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瑞哥,你怎么还没有过来?”
他看了看时间,哑声说:
“我不过去了。”
电话那头似乎有浓重的音响,还有嘈杂的人声,那边的嗓子吼得很大声:
“怎么就不过来了呢?!就缺你了啊,快点,我们这边人不够,不好玩。”
严瑞还是拒绝:“真不过来,我这边还有事,挂了啊。”
那边似乎很着急,挂了又给他打电话,我看着他不断震动的手机,贴着他的耳朵问:
“什么事啊?”
他抱紧我,吻我耳朵:“我朋友想让我去唱歌,我不去了。”
我眼睛一亮,问:
“在哪儿唱?”
他说:“东景湖那边。”
那边离学校不远,是有几家不错的KTV,我以前去过。我有些想去,反正都是玩玩,比上床新鲜,他似乎也察觉到,不确定地问我:
“你想去吗?”
我说:“会不会不方便?”
我以为是他的室友,我这样去不合适。他吻我耳朵,解开了我的疑惑:
“不会,都是一个圈子的。”
我很想去了。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KTV了,也很久没有社交,和严瑞在一起,让我感觉跃跃欲试。他又问了我一次,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吻我嘴唇:
“我带你去。”
随即又说:“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我眨眼笑,骗他:“我请假了。”
他似乎在我话中读出了别的意思,手指开始隔着卫衣抚摸我腰,暧昧道:
“真的吗?”
我读出了他话中的意味,轻咬他耳垂:
“我骗你做什么。”
他又抱着我接了一个长长的吻,才恋恋不舍牵着我离开。下巴上都是口水味,臭兮兮的。
我们打了出租车,上车后我没忍住掏出湿巾擦脸,顺便把口罩戴上,他一直若有若无地看我,左手与我紧握,手心里都浸了一层薄薄的汗。
我颇为期待待会儿的玩乐,我计划着大概玩到两点,然后借口开溜。先不着急更进一步,以后还有机会。出门之前我自然提前给我妈打了招呼,为了防止约会意外,我告诉我妈我要去邻市出差,明晚才回来。
劣质的谎言。
然后作为一场游戏的开始,我意外地见到了齐勉。他也在包厢里面,严瑞拉着我进屋的时候,他正坐在立麦前唱歌,一首我没有听过的粤语歌。
我一眼认出了他,他也一眼认出了我,我们四目相对。
很奇怪,我不觉得多尴尬。
被严瑞拉着,我毫无负担地坐到了沙发中间,周围都是严瑞的朋友,和他打招呼。包间很大,灯光很暗,歌声很吵。
我看着屏幕左边那个默默转过头的男生,心底轻笑。
他大概听过我不少好事儿,也不差这一桩。
这个时候我再次想到了齐衡的信息:
“滥交不好。”
我突然有了一种恶意的冲动。我翻开手机,看到和齐贱人没有删除的聊天信息,一字一句回他: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自己关心关心你的烂屌,捅多了屎小心烂掉。知道你像个什么吗,像个智障,知道你平时说话像个什么吗,像个傻叉,知道你自言自语的样子像个什么吗,像只拱屎的公猪。再出言不逊就让我老公揍死你,傻叉。”
管他怎样,骂了再说。
贱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