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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若是以往,我应该会主动扑上去,好色地脱他裤子。我瞟了瞟他裤裆,看到那里还有点硬,我尴尬得想捂住自己眼睛,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要过来啊,我脑子被门夹了啊!
我觉得他也尴尬,他进洗手间洗了一下手,出来我看到他脸颊湿漉漉的,下巴上还滴着水。他站在我身前看了半晌说:
“我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等我。”
什么?这他妈什么意思?老子都和你开房了,你他妈怎么出去了,耍我呢?
还没等我反应,他竟然就拿着手机风风火火走了,话都没和我说清楚呢!我莫名其妙,转身看到他外套还放在沙发上,不明白他出去做什么?
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都猜不到他在想什么,自然有点慌,我从他外套里拿出自己的破手机,想试试能不能给他打电话,结果发现机都开不了,干。
但他出门了我到底轻松点,没那么大的压迫感。我脸上又干又疼,背也疼,就脱了外套,去洗手间瞅瞅自己的德行。对着镜子我又火气大,卧槽我脸太肿了,右脸足足比左脸大了五分之一,眼睛也微微红肿,一看就是一副被欺负了的可怜样儿。
又气又怒,我对着水龙头冲冷水,把脸上的泪痕和口水洗干净,拍拍我痛得热辣辣的小脸蛋。我顺便漱了个口,嘴里吃了糖,晚上不漱口长蛀牙啊。
等我敷着冷毛巾出来,齐勉正好进了门,他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看到我傻愣愣站着,温声对我说:
“你过来。”
我就跟着他走到床边,好奇他买了什么。他打开塑料袋,我看到里面是棉签,湿巾纸,消肿喷雾,活血祛瘀药油,以及安全套,润滑剂。
干!他不是说不做什么,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他看我皱眉瞪着安全套和润滑剂,不好意思地将棉签和药拿出来,将塑料袋打了个结,扔在床头上。这孙子不怀好意,我都这么痛了还想着睡我呢。他拧开了消肿喷雾摇了摇,对我说:
“把嘴巴和眼睛闭上。”
我听话地闭上,就感觉凉凉的药雾喷在我脸上,刚喷上有点痛,不一会儿就感觉舒服多了。他又喷了几下,药雾喷得厚,我鼻腔里都感觉苦巴巴的。脸上喷好了,他用湿巾将我嘴唇和眼睛上多余的药擦干净,然后说:
“可以了。”
我以为这就完了,他又说:
“把衣服脱了。”
“你干嘛?”我警惕地拽着衣摆,他拆了活血祛瘀药油,倒了一点在手上,又有点凶:
“给你上药。”
凶什么凶,乌龟王八蛋。我不高兴地脱了米色的薄线衣,又开始解里面的衬衫,看他亮晶晶地看过来,没好气说:
“看什么看,把眼睛闭上。”
他好笑地咧着嘴唇,丝毫不避开,说:
“反正我是要看的。”
我有点懊恼,觉得这孙子太套路我了,我几乎在他手上没占到一点便宜,几乎都是我吃亏。我就转过去脱衣服,脱光了上衣闷闷不乐背对着他。
他的手指轻轻触碰到我的蝴蝶骨,我觉得又痒又痛,没好气说:
“上药!”
他又好色地摸了摸,低声对我说:
“你先趴到床上,我给你揉一揉。”
我又听话地趴到床上,手里抱了一个枕头,让自己趴起来舒服些。他老老实实给我上药,手上的力道有点重,疼得我龇牙咧嘴吼:
“你轻点儿,轻点儿啊!”
他喘着气:“不用力背上的淤血化不开,你先忍着点。”
干。老子要痛死了,做爱都没这么痛。
我眼泪都痛出来了,大概有点受虐倾向,他给我按到最后竟然觉得有点舒服,不想起来了。我心想这小子以后失业了去当个推拿师也不错,凭他的长相和手劲儿,估计好多顾客愿意光顾。我靠着枕头胡思乱想,听到他给我说:
“好了。”
哼,竟然有点温柔。我不想起,已经被按出了睡意,抱着枕头说:
“你自己给你脸上喷点药,然后去洗个澡。”
他咬了一下我耳朵,轻笑:“好。”
略,老子让你洗澡是冲冲汗,反正都是要挨在一起睡的。他动作神速,不到一会儿就洗好了澡,我看他围着浴袍出来,头发都没吹,一脸欲望地看着我。
我躺了这么久也歇够了,就撑着手臂起来,他也坐到床上,撑着一只手靠过来吻我。我不情不愿把嘴巴张开,刚舔到他嘴唇就吃到苦涩的药味,好苦,又苦又涩。
他估计也觉得苦,亲了我两口就放开,低下口含住了我的喉结。好痒,湿湿麻麻的,他从喉结慢慢吻到我的胸口上,在我的锁骨和乳尖徘徊。我有点热了,看他浴袍里没穿内裤,阴茎又勃起,慌张地按住他胸口:
“停。”
他听话地停住,不满地看着我,我脸有点红,撑起身体下床说:
“我也要去洗一下。”
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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