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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藤条、板子、树脂棍自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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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先前被抽出来的鞭痕已经转成了深紫,一道一道紧挨着,几乎找不到可以再落鞭的地方,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然而这并不能得到沈掠的一丝怜悯,冷漠的训教师只是将藤条凌空甩了两下,似乎找到了手感,下一鞭便利落地抽在鞭痕密布的屁股上。

“嗬啊!”

剧烈的疼痛席卷了神经,奴隶扯着嗓子大喊,声音之大,连隔壁的容澈都被吓了一跳,导致一时间没忍住竟哼出了声。

“消音口球。”沈掠对助手道。

尽管收到了奴隶的抗拒,最终口球还是很快被塞入奴隶的嘴里,将人满是皮拍印子的脸撑得鼓起。

这之后藤条如暴风骤雨般砸在伤痕累累的臀肉上,沈掠丝毫不见放水,保持惩罚的力道,一下一下照实抽。

铁链片刻不停地发出哗啦声,不管奴隶怎么拼命想躲开,藤条始终能一分不差地落在它想落的地方。

沈掠没有给奴隶任何逃避惩罚的机会,不多时,奴隶的屁股就被打透了。

藤条将臀肉滚得烂熟,又肿又烫的屁股再多打一下就要破皮流血,奴隶的喊叫被消音口球阻住,没传出多余的噪声。

沈掠看着泪水涎水沾了满脸的奴隶,眼中不带任何感情。

“现在记住自己的身份了吗?”

一轮藤条的洗礼,让奴隶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甚至提不起精神回应沈掠的问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低声呜咽。

不过沈掠也不期待对方能回答,他随即又让助手递过来一块又厚又宽的檀木板子,不疾不徐地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冰凉的板子刚贴上热烫的肿肉就惹得人浑身一抖。

没有给对方休息的时间,沈掠抬手重重两板子盖在人伤得最严重的臀峰处,板花直接晕染开,之后渐渐有血点冒了出来。

奴隶被砸得腿软,若不是被束着双手,没准这会要跪在地上。

板子停了片刻再次扬起,这回沈掠换了对方没怎么挨过打的臀腿继续抽,当对疼痛敏感的臀腿处也被打出了板花,奴隶连呜咽声也发不出了,整个人都在细细地颤抖,就像个没人疼的小可怜。

沈掠也不心软,接过助手递来的黑色树脂棍,一下压着一下,狠狠甩在奴隶颤抖得厉害的大腿上。

不一会,奴隶原本白皙的大腿被抽出一排紫肿的檩子,待沈掠要再抽一轮,通讯器却忽然响起。

是上面发来的,沈掠简单扫了一眼消息,看着面前显得有些惨兮兮的奴隶,神情有一瞬的复杂。

“沈特教……”助手询问般地看向沈掠。

“把人放下来,伤药涂A3和迅速修复I型,药品费用已经结算过了,可以直接取。”

助手没敢多问,只应了声“是”就去干活了。

这奴隶原本是一个小少爷的,伤了主人,还拒不认错,家主大怒,于是借着小少爷躺在医院里的功夫,派人将奴隶送来主城训教所,现在要求用到的刑具刚过一半,小少爷却醒了,吵着要见他的奴隶,在听说自己的奴隶被带到训教所后,当即从病床上跳下来,坚持要亲自来接。

也难怪奴隶之前有那样的表现,的确是个被宠坏了的。

沈掠只是按规矩办事,至于其中的来龙去脉他并不关心,不过经历了这一番折腾,他也感到有些心累,于是将事情都交给助手去处理,人转身去了隔间。

容澈已经很久没听到隔壁的奴隶发出喊叫了,

他能听到的只有刑具的破风声以及落在皮肉上的闷响。

规定的五分钟已经过了,监控仪暂时停止工作,但身体里的按摩棒还在规律地振动。没了先生的气息,难耐的感觉不那么强烈,他甚至有精力分神去数先生挥动刑具的次数,能听出来先生下手很重,尤其是板子。

他曾经也挨过,所以能分辨轻重,但自己挨过的那些重板都不是先生打的,这样想想,先生对他一直称得上是宽容的。那在先生心里,可能有一个角落属于自己吗?而且刚刚看先生的反应,对他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感觉,那么,先生……会使用他吗?他不敢放任自己再想下去,他怕一想就忍不住期待更多,至少现在还能待在先生身边,这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

沈掠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正神游天外的小奴隶,他不禁微微皱眉。

“是我给你开的档位太低了?”

容澈立即回神,反应过来自己犯了错,连忙伏低身子,转向沈掠跪着,按摩棒随着动作反复刮擦到后穴那处凸起,挺翘的前端颤了颤,往外吐了几滴透明液体。

容澈忍着想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小声认错:“对不起先生,奴知错了,请先生责打。”

听小奴隶软软地认错,沈掠面上不辨喜怒,没说罚也没说不罚,只问道:“在想什么?”

容澈的回答倒是十分诚实:“奴……在想先生。”

沈掠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容澈没听清,他觉得应该是自己听错了,毕竟他从没见过先生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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