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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玻璃之情(沙发play)(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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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知道了,你们在拍戏。”说话间神情好像有几分厌倦,又好像只是面无表情。

梅荀来之前已经尽力洗漱清洁过了,没想到许裕园还是闻出来。“我今晚睡沙发。”

许裕园问他:“你什么时候走?”

“明早。”

许裕园啊了一声,想说只能住一晚的话下次别来了,又觉得这样说梅荀会生气,想了半天才问:“你饿吗?”

梅荀摇头,他刚吃过飞机餐。

许裕园沉默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我们还是来做吧。”

梅荀说出去走走吧。许裕园好像不是很情愿,但还是慢吞吞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阳台收衣服——只有要穿的时候,许裕园才会把衣服从晾衣杆上拿下来。

“换衣服还要避着我?”许裕园抱着衣服朝卧室走,梅荀伸手抓住他的后衣领。

许裕园总是留那种学生气的小碎发,发尾剃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截洁白光溜的后颈,骨节顶着后颈的皮肤略微凸起——这是以前没有的。

把人抱起来掂量一下,好像也没有变轻太多,但是抱了一会就不舍得放开了,梅荀把他抱到沙发上:“不出去了吧?”

许裕园怀里抱着刚刚收下来的衣服,梅荀把他手上的衣服和身上穿的衣服一起扒下来,丢到地上。黄昏时刻,隔着两层窗帘滤进来的光线十分幽暗,梅荀埋头吻他的锁骨和胸口,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

他摸到了一个在震动的硅胶质物体,伸手捏住露在外面的部分,把它拉出来。是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梅荀按掉了电源,再伸手去摸他被按摩棒干得松软的后穴。

“趴着,嗯?”梅荀把他翻了一面,双手掰开他的两瓣臀,用手指抽插了几下,这才跪起身解自己的皮带扣。

因为看不见,身后传来金属扣的声音让许裕园很紧张,他吞了一下口水,手指紧紧攥住沙发垫子,感觉像趴在绞刑架上一样,又期待又害怕,在等待时下面竟然完全硬起来了。

梅荀吻了吻他的后颈和肩胛,才掰着他的臀肉把自己插进去了。他进入得很慢,许裕园没感觉到多疼,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慢慢打开、撑胀,然后填满了。不需要抽插,光是这种被填满的感觉就让他兴奋难言。

梅荀差不多每次都把全根抽出才狠狠地撞进去,胯部撞在他的臀上发出啪啪声,耻毛上也沾了亮晶晶的液体。两团软肉在撞击下小幅度地颤动着,被梅荀用双手抓住,捏面团似的揉弄亵玩。

两个月没做,梅荀也非常难耐,第一次没多久就射了,又迅速重新硬起来,把第一次射出的浓稠精液堵回他的穴里。梅荀掐住他的腰,找到生殖腔的入口,要把性器撞进去。

不是发情期,生殖腔很难插入,梅荀在入口磨了半天,又是咬他的后颈,又捏他的乳头,用信息素安抚,这才把自己挤进去了。那地方紧过头了,进出很艰涩,并无太多快感,但梅荀还是执意要来来回回地捅那里,直到许裕园嗓子喊哑,整个下身都被捅麻了,梅荀才把精液浇灌在他的生殖腔里面。

结结实实地操完三次以后,梅荀的欲望有所缓解,趴在许裕园的背上舔他的汗珠,“我饿了。”

天已经全黑了,没开灯,室外的灯光透过窗帘渗进来一点,屋里只能勉强看清家具的轮廓。黑暗中很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许裕园细细品味了一下他的意思,开口问:“我去给你煮面?”然后伸手去捞沙发下面的衣服。

“不用穿,就这样去。”梅荀又咬他的后颈,对他说,“等会还要操你。”

第二天,许裕园七点钟醒来时,梅荀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许裕园说等会送他去机场。

“不用了,你去上课吧。”

“自己弄点药吃。”梅荀放下叉子,用纸巾擦了一下嘴,“不吃也行,你有了我就来接你回家。”

许裕园木然地吃早餐,不知应该作何反应。他其实不需要吃药,因为他用的药水能避孕,他现在的身体状态是不可能怀孕的。

梅荀看了看表,出租车三十分钟后到。他把行李箱从房间拖出来,焦虑地在客厅里转了几圈,最后走到许裕园面前,两手端着他的肩膀问:“你不会……屁股里塞着那根东西去上学吧?你有这么荒唐吗?”

许裕园垂下眼皮不说话,用叉子把餐碟里的西蓝花拨过来又拨过去。梅荀忍不住使劲,双手几乎捏碎他的肩胛骨:“这还不是发情期,你就……晚上回到家再玩,不要那样出门行不行?我很少对你有什么要求,就这一次。”

半晌,许裕园才慢吞吞地答话:“不用你管,我自己有数。”

梅荀深呼吸了一口,他努力控制住火气:“你在怨我不来陪你?故意的?在刺激我?”

许裕园很想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大,但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不是。”

从暑假的索求无度到现在的放纵,梅荀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许裕园,我发现我简直不认识你了,你以前是个会克制自己的人,在任何方面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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