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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学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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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学习

武帝并未在边城停留,等到了姬苏第二日就领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军开拔更北边的城市,也并未因为赶路就对姬苏手下留情,反而让侍卫们比鸡还早的把姬苏叫起来,上课。

一上课,姬苏就知道自己的思维太受前世影响了,对皇子上课有根本的误解,又或者说,大胤风格特立独行,非常的~嗯,独树一帜。

早课习武是必然的,姬苏被追加了沉重的铁腕,蹲马步跑步翻跟斗跟着侍卫们开始学习真正的武术技能,没有趴成猫饼的时间,早膳只有十五息的功夫,再冲个战斗澡,然后坐在摇晃的马车上开始其他的课。

史则之这个老头非常不走寻常路,塞给姬苏一个大泥巴盘。

“殿下,你对大胤所知多少?”

姬苏摇头。他还算好的,至少从京城到过并州青县,像姬庄姬参两个完全在宫里长大,应该对外界一无所知。

史则之便叫姬苏伸手板出来。新制的尺子既然在挂了车窗帘的空间里都不时寒光闪闪,精铁所制,饶是姬苏叫侍卫们抽得已经对疼痛有一定抵抗力了这会都忍不住心里发毛长草。

史老头咧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抓着姬苏手板轻轻一打。

“殿下怕甚?老夫知殿下年幼,所去河山仅并州而已,老夫又不是食古不化之人,怎会无理处罚殿下不知之过呢?”

姬苏一头黑线,便听史则之继续道:“今日老夫便与殿下说大胤,边说,殿下便根据老夫所言用泥团在这砂沙盘里制出其山形地貌来玩。做得好,便给殿下一日假,做不好,呵呵~”

一老一少玩了一个时辰的泥巴,又布了课业,休息了半刻钟,继续第二堂课。

上课的是讲史的陶长河,史,在姬苏心目中,是之乎者也,是晦涩难懂,然而正襟危坐的陶长河见礼后指着长案上的竹纸笔墨,开口问姬苏一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殿下可会作画?”

哈?

作画跟史论史策有毛线关系?

姬苏很当然的摇头,这门装逼艺术他前世没学过。

于是所谓的史课就变成了画画课,陶长河一边给姬苏讲神话历史,一边教姬苏在竹纸上画上一些人物及大事件的发生过程。

等谢必皱着眉头掀了车帘扯陶长河衣领了,两人方发现一个时辰竟不知怎么就过去了。

面对满车画满了火柴手脚身躯的灵魂远古式壁画,姬苏乐滋滋的想这上课还很有乐趣的啊。

匆匆用了些午膳,接下来的课姬苏就想哭了。

谢必往后靠在车壁上,胸前衣襟敞开露出胸膛,头发也随意抓了一些扎住,其余披散在胸前肩上,整个人懒散又狂放。

“今天学点简单的,殿下只要把这简牍上的九九表(文后解说)倒背如流就行。”

……

“看什么看?有那时辰可浪费,殿下还不赶紧的提笔把简牍一边抄写一边背记?”

“不会念?行,在下就念一次,殿下可要紧记,仅此一次,绝不二话。”

……

这是老师?

这特么就是个大爷。

看着大爷把玩着寒光闪闪的精铁尺子吃着应该属于自己的点心,姬苏还是默默忍下了这口气。

嗯,尊老爱幼是美德。

熬完术数,最后轮到洪审来上课。

洪审一幅未睡醒的样子,指挥着侍卫们把一卷又一卷的厚厚的竹简放到案几上。

“此乃大胤近十年之税赋,人丁,殿下是先看人丁呢?还是税赋呢?”

……M哒,我都不想看。

洪审才不管姬苏想不想看,问话纯粹就是勉为其难走个过程,自己一伸手,抽出一卷来摊到姬苏面前。

“嗯,就从人丁开始说税赋吧。”

这节课上完,姬苏眼睛成了蚊香盘儿,脑袋里一直是个嗡嗡作响的,迫不及的爬到车辕就去伸手捞最近的晁知义。

“快!快让我骑会儿马透会儿气。”

侍卫们策马在马车四角随行,一举一动透过纱窗听得一清二楚,此时见到姬苏一脸惨遭roulin的可怜模样,晁知义笑得想打晃,正要伸手,不想旁边有人策马上前把自己挤开了,伸手就抱着姬苏上了自己的马。

“知义你去后面,在下来带殿下一程。”

晁知义定睛一看,半途劫胡的是于淳廷。拿眼去看姬苏,姬苏这会才不管是谁呢,窝在人怀里松快的长吐一口浊气。瞧着姬苏闭眼享受的样子,晁知义只好悻悻拔转马头往后去了。

风太大,姬苏并未骑太久马,感觉头脑清楚了便又上了马车,继续上压缩到一起的雅课、书课。

礼课像是被剔除一般,终于上完一天的课了,姬苏想起来便问了一嘴。

于淳廷笑道:“殿下,礼课自然要上,只是行路中,马车有限,等到了大留关,自是由洪长史教导您。”

洪长史?洪审?

听到这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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