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三六、心酸(2 / 2)
一口气,双肩一松,想往前摸摸儿子脑袋,却又像想起什么,退后一步。至于姬武,则坐到床边弯下腰来轻轻拍上姬苏的背。
“发还湿着便睡不可,父皇与汝擦擦。”
姬苏摇头,头不肯转回来。
见儿子执意,姬武看一眼弟弟,嘴上仍是温声道:“也罢,父皇不会勉强汝,可让父皇在侧陪伴?”
姬苏闻言仍是摇头。
姬武便使眼色给姬霆,姬霆知机转身出了房,不过一个呼吸就赶了回来,手上多了件兄弟俩的大氅。
姬武接过来,把大氅置于姬苏枕边,又拍着儿子背道:“既不让父陪伴,父皇便出去了,汝好好安睡,父皇在外守着。”
听到脚步声渐远,门吱呀关上,等了一会儿姬苏才回过头来,一回头脸便埋进了柔软的貂皮大氅当中。
貂毛并不如狐毛细长,水亮密实,几缕顺势扎进姬苏鼻子里,惹得姬苏连打几个喷嚏。
姬苏把大氅抖开来看,认出是武帝之物,想到自己自从边关那年,夜夜都要捉人衣角睡觉,心里为发觉武帝这番细腻心思又软酸了一番,他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躺下了,嘴上虽然没说甚,但手里却如同往常,还是捏住了大氅一角,最后姬苏看着房门,渐渐生出睡意,在落入安睡之前,姬苏拱拱头,把大氅扯到脸前方闭实了眼睛。
姬氏兄弟如同门神,在外头亲自守住儿子,两个人如同耐心潜伏草丛当中的猛兽,耐心的等待倾听着房里的一丝一毫变化,他们脸上有着因为将行捕猎的喜悦、激动、期待而迸生的一丝潮红,眼神也因为这样的情绪而微微发红发亮,但呼吸却被这两个极佳的猎人控制得很好,没有泄漏出一丝会惊动猎物的不稳气息。
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房间里儿子的气息渐稳,并且稳定了一段时间,兄弟两才对视一眼,面上带着愉悦的推门而入。
即使脚步微重发出声响,姬苏仍睡得沉沉并无反应,姬霆把门掩实,又看过窗户,姬武坐到床头,把姬苏脸上的碎发拂开,爱怜的以指在儿子微粉的滑腻脸颊上慢慢摩娑。
他俯下身,亲儿子耳尖一口,又忍不住舔咬了肉嫩的耳垂一下,声音喑哑暗沉,带着浓浓的欲望。
“傻阿苏,父皇的大氅上可有阿苏亲手所制蒙汗药,倒是制得唐山真髓,叫汝睡得这般深沉。”
姬霆挨过来,手上却拿着姬苏丢弃的巾子,叫哥哥让开:“兄长,且与苏先拭发。”
“汝擦,朕与苏分别得久,念他得紧,有些耐不住了。”
姬武扬眼笑一下,嘴贴着姬苏额头慢慢往下,像巡视领地般,时不时伸出厚实舌头舔画着留下自己的津液,及至唇处,姬武微微咬住姬苏下唇使力拉得姬苏唇肉抻开。
他吸了又吸,方伸出手捏住姬苏下巴让姬苏不自觉张嘴,这才露出压抑许久的面目,如同迫不及待进食的野兽露出血口獠牙,入侵儿子的嘴内。
他不肯让,姬霆无法,便脱了靴到了床内,布巾裹起散开的长发,一只手却握住姬苏的手,十指交缠着娑顽了几下,才引着置于自己腿间放下,这才拿着巾子仔细与儿子擦起发丝。
强捂了一番,姬苏头发湿意已经并不重,姬霆却是耐心,眼睛不错的看着兄长与儿子津舌吻顽,或深或浅,房间内渐渐响起粗重又叫人心生热意的喘息,他停下手,握住姬苏的手在自己腿间按了一按,爱怜的道:“阿苏,小父喜爱汝,汝怎能狠心舍弃父皇就走?竟是回头看父皇一眼都不肯,这般狠心,父皇还是舍不得打骂汝,可怎的是好?”
“汝自制之药还是多用些,不要醒来,不要再走,走过一次父皇竟受不住,汝若再走,父皇怕是要断了汝腿把汝捆在身上才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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