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零、诛杀(2 / 3)
了。”
沈相气急攻心,眼前一黑便栽倒下去,惊得旁边两位太尉赶紧掺扶。
姬鄌看着这一幕,愉悦的环视众人:“上前署印者,朕即刻让人前往府上解除毒性,另升汝官位。”
他话音一落,三三两两有文臣竟是站出来上前来签名按手印,邑相看得双目通红,颤抖着嘴唇老泪纵横不已。
于淳谦咬紧牙关侧过脸去。
待得人签名之时,姬鄌问谢太尉:“谢太尉这些年为朕劳心劳力,实是感激不尽,今即升太尉为相国。”
谢太尉喜作大礼谢之,为姬鄌双手礼贤相扶。
“谢相可知那武贼将镇国玉玺置于何处?”
谢太尉笑看两相一眼,道:“那武贼性多疑,看重之物并心喜之物皆藏至元和殿,陛下,可去那处搜寻。”
这下便是邑相都气得浑身失了力气,被旁边于淳大司马托住后背方未跃倒。
他怒骂,姬鄌与谢太尉却并不在意,反叫禁卫上前把邑相捆绑起来,拿布巾捂住了嘴。
姬鄌看向自己的手下两个首领一眼:“子庭,汝看好他等,李将军随朕前去元和殿。”
“谢相,朕那好弟弟使得一招连合纵横才谋夺了不属于他之位置,这满堂朝臣,便交与汝降伏罢。不降者,诛九族。”
他说着,自怀里摸出一物抖开,却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往面上一贴,伸手整理了,看到的朝臣莫不是惊得说不出来话来。
那竟是霍无工霍将军的面容!
难怪姬鄌能悄无声息掌握皇宫!难怪他能一夜搅动风云抓住诚王江王及两位公主!也难怪他能遣人潜入众人家中下毒不为人查!
姬庄与姬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昨天还亲切有加的,为父皇信任有加的禁庭郎中令霍将军竟是他等应在七年前京变中死去的三皇叔姬鄌假扮!
他兄弟二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两个公主只在一侧无声抽泣,慌乱惊恐的不知发生何事,却直觉的不敢发出声音。朝中的人皆人精,只看到姬鄌这个面容,再看他身后的谢雉谢太尉,哪还不明白七年前的京中两王谋反,姬鄌明明为于淳大司马并霍大人斩杀,现在却突然现身再次谋逆有极大关联。
谢雉并两个首领应诺,留守于大殿的将军年约三十,高大魁梧,面目冷峻,浑身杀气如实质,让人上前将不肯书名的朝臣们一一捆绑,眼见着姬鄌一只脚踏出了议事殿,殿里,于淳谦忽然笑了一声,扬声道:“诛。”
他声音用上了内力,语音一出,便举起手臂。
殿内的那首领瞳孔迅速受激放大,便见于淳廷衣袖之内有寒光激奔自己而来,他反应极是迅速的拔刀一挡,叮叮叮的几声脆响,古怪攻击被他挡下,然而背上与肋下却传来剧痛,锐物砍进皮肉的触感那般真实,真实得他方侧转一点脑袋,便见地面与人离自己越来越低,几个禁卫与无声侍于殿壁下的内侍宫女们缠斗上了跟着鄌王夺宫的伪禁卫下属们。
他也看到自己刚才站的位置,几把刀砍在像是自己的身体的背上与肋下,那俱身体已经失去了头,鲜血迸溅喷出老高,溅在那些动手的禁卫们身上脸上,他们却一脸冷漠,随后有人一脚踢起,便把那无头身体踹于地上。
那是谁?
那是谁?
他想不明白,也没有时间与他再想明白,带着不敢置信,这首领的头颅从高处落下,滚了几滚后被混乱的人群像皮球般踢来又踢去,踩了不知多少脚后滚在了玉阶之下不再动弹。
姬鄌听到那声诛字,心头重重一跳,然而不给他反应时间,寒光带着呼啸声从远处已经激射过来。
他伸手便抓住一个禁卫欲往胸前阻挡,这禁卫挡住了来袭的数十支箭,他却没有挡住站在殿门两侧两股战战的内侍。
内侍们一改惊恐的模样,袖一甩便从袖内滑出短刀或弩箭。他们看着年轻,身手却如闪电,手起刀落一个照面便占着暴起偷袭之利割了好几个禁卫的喉咙。
姬鄌吓得大唤:“李将军,快护驾!快护驾!”
他嘴里的李将军却是被暴起攻击的禁卫们逼得手忙脚乱,连回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些禁卫力道奇巨,刀刀砍下时如同沉岳劈山,李将军抬刀一挡,当的一声刀往下沉几欲脱手,手臂都麻痛无比。
姬鄌把射成刺猬的禁卫推向左侧袭来的内侍,眼见这高大的侍卫挡住了三人,不想有人忽然从他们后头高高跃起,挥手就是一扬。
一阵甜香扑鼻,姬鄌心知不好,却是晚了一步,那人身形娇小却极为灵巧,速度快似闪电,粉尘在姬鄌闭气之前纷纷扬扬落在他头面身上。
姬鄌只一个吸气,便身体一软,踉跄着倒在地上抽动着四肢再不能反抗。
远处有人鼓掌而近,姬鄌躺在地上,只见自假山奇石后转出来的动作威武一致的铁甲靴之中,一双镶了浅金云纹的银靴慢慢步到了自己面前。
他费力的抬起眼,便见到自己这辈子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的脸,正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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