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五、生病(2 / 2)
,纯粹是借口,但实际上唐山并不知道自己可能无意中说出了真相。
姬武与姬霆听了大巫的话,再三纠结后还是姬霆下定了决心,对姬武道:“兄长舍不得,吾也不舍,但吾更想将苏烙上吾二人痕迹。”
他边说边看着躺在姬武怀里的姬苏舔唇,赤祼的欲望刻骨得让人喘不上气。
姬武沉吟了一会,最终抵不住诱惑,缓缓点了头。
既然下定了决心,两人都是杀伐果决之人,当下便将姬苏扒了个一干二净又洗干净,姬霆将姬苏手脚锢缚住,自己抱紧了他,姬武按以前从大巫那里得来的秘法,将种种药粉石粉配在一起,最后割破手腕取了自己与姬霆的血进去开始混合。
姬霆的眼神在姬苏身上流连,只觉得这里好,那里也好,最后姬武按住他道:“刺背,双龙腾飞,尾入臀穴。”
姬霆想像了一下,下身便有些抬头:“吾二人名当入龙身。”
“自然。”
姬苏对外界并不是全无感觉,昏昏沉沉的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里外如同揣着火,有时候又像是揣着冰,更多时候是因为腹内及背后仿佛被尖锐的兵器搅动拉扯的巨痛给刺激得清醒,又因为这种巨大的折磨而晕厥过去。
伴随着剧烈得让人难以承受的仿佛身处地狱般的苦痛,姬苏唯二感受到的是自己总被一个温暖而让他被吸引着想靠得更紧些的怀抱包裹,总有人亲着自己的头发与脸颊,声音沙哑却让人生出安心和信任的哄自己,背上有暖和的大手轻拍自己,这使得姬苏无意识的生出安全一丝委屈——他想将这缕温度抱得更紧,这样自己似乎就能舒服一些。
姬苏的痛苦让姬武姬霆不好受,可看到儿子分分秒秒都要依赖在他们怀里的样子,以及慢慢在他薄韧又纤细漂亮的背上生出来的血色的栩栩如生的图案,两个人又生出一种难以表达的满足。
***********************************
文身在我国是古来已有的文化现象,据历史文献记载的关于文身的称谓就有多种:黥、刺、雕、镂、绣、扎、刻等,与之相关的词语更是丰富多彩:刺墨、雕青、雕题、刺青、刺面、刺额、黥刺、黥面、镂身、镂肩、绣面、绣脚、刻划、点青等。我国近现代仍施行文身的民族,对文身习俗也有专门的称谓。如傣族称文身为“曼克(mank)”;彝族则把文身叫“马扎”,施墨称为“马扎拖”;海南黎族用汉语把文身叫做“拍面”、“画面”、“绣面”;但黎语则叫文身为“模欧(mu-ou)”、“打登(tatan)”等。
据考古学家刘敦愿的考证,中国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经有了文身现象。在马家窑文化遗址出土的人头彩陶瓶上,人的面部、颈部、肩部都绘有鸟兽花纹图案。这些即是当时人们文面和方向的反映。在殷商墓葬和甲骨文中,文身的遗迹就更多了。关于文身的明确的文字记载始于周代。《左传·哀公七年》载:“太伯端委、以治周礼,仲雍嗣之,断发文身,裸以为饰。”太伯、仲雍投奔于吴,断发文身乃是入乡随俗。从史料记载来看,中国各民族的文身习俗十分普遍,如古代越人、百越、匈奴、羌族、藏族等。《礼记·王制篇》说:“东方四夷,被发文身,有不火食者矣。”《战国策·赵策》云:“黑齿雕题,鯷冠秫缝,大吴之国也。”是指吴国的文身。《墨子·公孟篇》:“越王勾践,剪发文身。”《庄子·逍遥游》:“越人断发文身。”则指越国的文身。另外《史记》、《汉书》、《隋书》、《新唐子》、《酉阳杂 》、《永北府志》、《台湾府志》等④,对文身的记载,可谓史不绝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