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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没有构陷没有欺瞒没有亏心(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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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今潮有些鸠占鹊巢的微妙愧疚,但紧接着,他就知道自己机会来了。

在魏阳皇叔和大太监张许亦的协助下,一年后,他的身世被昭告天下,他得以脱离戴闲庭,赵项心不甘情不愿地封他为怀王,他自领了去边境抗敌的职务,就如蒋巍和蒋河那样,驻守在北疆。

幸或不幸,那年北方大雪,饿疯了的胡虏南下攻城掠地,而他在打仗上还算有天赋,少时和后来在戴闲庭书房看的兵法也派上了用场,他打了胜仗,守住了边防。

后来他又用了一年多,清除囤兵积弊,不说彻底,至少能让他们拿到饷银吃到饭。

巧也不巧,赵项突然急病,又病了很久,蒋今潮用功绩和能力说服了魏阳王,用承诺收拢了一些重臣,借着兵权还在手中,架空赵项夺权。

他名为摄政王,已站在万人之上。

可他却依旧无法为蒋家洗清冤屈,不仅如此,他还被戴闲庭的鬼话所愚弄,屡屡怀疑蒋家是不是真的有罪。

不然,戴闲庭不心虚,为什么要在两年前将蒋家相关的卷宗悉数烧掉?午夜梦回,他不觉得有鬼么?

亏他还对他心软,还想他那一副病容是不是太惨了些,想他到底曾是朝廷命官,他羞辱得是不是太过分了些。

不值得,那人惯会装无辜可怜,现在为了活命狗都做得,曾经又为何不会为了权势冤枉人?

若父兄泉下有知……不,他自己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回到怀王府,蒋今潮直奔寝殿,在笼子里找到了戴闲庭,他正隔着笼子逗给他喂药的侍女,小姑娘耳尖通红,给他递蜜饯。

“出去。”蒋今潮拿过药碗和蜜饯,将侍女赶出殿,她走出去,还有点担心地看了戴闲庭一眼。

蒋今潮关了殿门,走到戴闲庭跟前,居高临下地看他。

大奸臣还是瘦,但病好得差不多了,伤也是,一张脸气色不错,容貌如当年一般明艳,让他想起了他当年的嚣张气焰,简直刺眼。

“喝药。”蒋今潮将勺子递进笼子,“喝完了,咱们算账。”

重逢以来,他说了太多次算账,但下手总是不太狠,戴闲庭知道,这次是真的了。

他就着蒋今潮都手喝药,眉头皱成一团,有些咽不下去,眼巴巴地看着蒋今潮手里面的蜜饯。

然后他就被蒋今潮从笼子里拖了出去,掼在地上,他脊背肉薄,一边肋骨都疼得厉害,只觉眼前发白。

蒋今潮踢着他的肩膀,说:“你以为病不好就能躲了折磨?还勾引小姑娘……戴闲庭,你贱不贱?!还闲药苦,你不肯喝,孤帮你喝。”

戴闲庭知道他是气狠了,而他疼得一时说不出来话,缓过劲索性就不说了,仰视着蒋今潮,嘴里的苦涩仿佛有点渗到了心里。

他被蒋今潮提起来摆到桌子上,剥了衣裤,只觉臀腿上一片凉飕飕的,而不远处有翻东西的声音。

片刻,一个冰冷的物件贴上他的臀缝,蒋今潮用一根手指简单给他扩张了一下,就将那物件粗暴地塞进了他的穴里。

戴闲庭忍着疼和羞耻任其摆弄,直到穴里的东西变得热,进而有几乎滚烫的液体流进去,他才知道,蒋今潮是把那碗不知加了多少奇苦药材的药灌了进来。

然后是那颗蜜饯,堵在穴口。

一碗药其实没多少水,进了肠子也就没那么烫了,而且后穴里又没有味蕾,尝不到苦,但被蒋今潮从桌子上拉起来的时候,戴闲庭还有点发懵。

他适应着自己的新定位,跪在了地上,被劈头盖脸扔了几件衣服。

“穿好。”蒋今潮说,“你别又病了。”

等戴闲庭把自己裹严实,蒋今潮拉着他出殿,一路到马厩,解了战马就拦腰抱起他坐在马上,飞奔出府。

戴闲庭装了一肚子药水,一路晃荡得他肠中绞痛,而他又不得不夹紧了屁股,避免药水从穴肉与蜜饯的缝隙间漏出去。

夜黑风高天凉,他睁着眼,只能看到零星灯火。

蒋今潮脸就是通行证,带着他直接纵马出城,戴闲庭纵然晃得难受,方向还是知道的,他看出来,他是被带着往卓阴县去。

他曾经的封地,蒋家的祖地。

这是要杀了他祭祖?

那死就死吧,他想,捂着小腹压抑呻吟。

可最后蒋今潮勒马,却是在距卓阴县还有段距离的荒山,戴闲庭茫然一下,记起来这是蒋巍和蒋河埋尸的地方,蒋今潮跪着求他,他就付了份棺材钱。

他厌恶蒋家人,那是他能做到的最大让步。

蒋今潮绑了马,拖着戴闲庭上山,在半山腰停下,两座简单的墓立着,戴闲庭看着墓志铭,终于意识到蒋今潮带他过来是要干什么。

他瞪大了眼,就要矮身脱离,然而肩膀被死死按住,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法逃走

“跪下。”蒋今潮说。

戴闲庭不肯,他就踢他的腿弯,踢不动就动用内力,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逼他疼得躬身,然后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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