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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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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压着胳膊,身后的狗尾就被压到,尾巴根部的肛塞就进得很深。

狼狈透了。

蒋今潮散了小朝会,纵马去禁卫府,底下官员已经将戴闲庭继任以来经手的所有案子的卷宗都整理出来,他一项一项地看过。

他翻出一项贪腐案的卷宗,戴闲庭办这个案子的时候,他就跟在他身边,看着那个挺硬气正派的官员被戴闲庭攻破心防,半死不活地挂在刑架上,哆嗦着对一切罪行供认不讳。

戴闲庭在带他进去审讯之前,问他:“小浪,你觉得蛀虫是什么样?”

蒋今潮意想不到,因为那个官员还曾因两袖清风被皇帝嘉奖——正是他父亲的举荐,他看上去那样正气,不像戴闲庭,一副小人得志的奸臣样,真是人不可貌相。

但他的父亲和哥哥是大将军,他们家的荣耀都来自于站场,吃用都是陛下的赏赐,他们在同一屋檐下过了八年,他能不知道父兄是什么模样么?

他父兄都死了,戴闲庭还要在他面前抹黑他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而时隔几年,再翻开卷宗,蒋今潮发现,那个贪官一半的银子,都流入了蒋府,然后不知去向。

不管他信不信,愿不愿,这都是事实摆在他面前,就算戴闲庭烧了卷宗,国库还有查抄蒋家的一大笔入账,一半填了军需,一半填了赈灾。

蒋今潮合起陈旧的书卷,仰头看着房梁,心中有点难过。

可是贪污罪不至死——至少蒋家还有那样的功绩,总能抵消些罪过,而钱贪了不也没用,蒋今潮打小就过着一天只有一个肉菜的日子,哪怕父兄在家也是如此,在官员里,这是很一般的了。

戴闲庭也是如此,底下的官员每年总要送他些礼,他不得已收了,一堆银子就随便扔在库里,随蒋今潮取用,然而不知道哪天就没了大半,估计是进了赵项私库。

十七条罪名除了贪污之外大多凑数辞藻,真正将蒋家钉在刑场上的罪名,是谋逆,然而当初的降罪的诏书语焉不详,蒋今潮现在又看不到证据。

他信父兄对赵氏王朝的忠诚。

然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他想戴闲庭若不心虚,他为什么烧掉所有的卷宗!?

他恨。

也恨自己。

蒋今潮处理了政务,又安排人调查蒋家案,戴闲庭烧了卷宗,但参与调查的官员还在,不过是五年来被零零散散调任到了别的地方。

他查得起,也等得起,他定要还父兄一个清楚明白。

傍晚回到寝殿,蒋今潮看到他早上放的食水摆在原处,纹丝不动,而戴闲庭蜷缩在笼子一隅,皱眉耐着苦楚,小腹鼓起相当不自然的弧度,尖牙将干涸起皮的嘴唇划出豁口。

但他双颊嫣红的模样,很好看。

拿钥匙打开了笼子的大门,蒋今潮走进去把戴闲庭抱起来,走到殿后,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的半勃的性器对准尿壶,附耳说:“嘘——”

戴闲庭早就醒了,一直忍着不肯尿,弄脏了被褥可太狼狈,这时候被抱起来晃了一路,早就忍不住,水声响起的时候,他别过了脸。

蒋今潮帮他甩了甩,然后把他放在地上跪着,从袖子里取出了一根细长的银链,系在戴闲庭的脖子上,然后是夹棉的护膝与护肘。

他做这些的时候戴闲庭一直很乖,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低头就低头,让抬手就抬手,蒋今潮忽然笑了一下,收紧链子问:“小狗撒尿会么?”

戴闲庭忽然抬头看他,又闭眼,低头,顺从地抬起了腿,软垂的性器抖了抖,漏出几滴余尿,溅在蒋今潮靴子上。

蒋今潮冷笑一下,拔了他的狗尾巴,踢着他的大腿把靴尖蹭干净,然后踩上了柔软的小腹,用力碾压。

戴闲庭呻吟着,声音沙哑得厉害,一肚子水就那么从穴里喷出来,溢流一地。

他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早上又洗过,不脏,但还是咬紧了牙。

蒋今潮冷静了一下,用软布把戴闲庭擦干净,牵着链子令他跟他着他跪行,戴闲庭胳膊不能承重,爬不了,行得慢,他就耐心地等。

桌子上摆着戴闲庭爱吃的菜,然而他只能狗一样跪在地上,等着主人的饲喂,然后背着手俯身下去舔食。

戴闲庭懒了,不再摇着屁股乞食,蒋今潮倒是记得丢东西喂他,冷不丁问道:“戴闲庭,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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