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我要看着你(1 / 2)
药引?煮熟!?
“你是什么意思?”蒋今潮按着戴闲庭质问,然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只是屈腿去顶他的性器,用膝盖在那个脆弱的部位磨蹭。
“干我啊!干得我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戴闲庭勾人且得意,嘴脸仿佛回到了五年前,但是蒋今潮却没有曾经那么不适。
他惩罚似的咬一下戴闲庭的喉结,站起来把戴闲庭抱起来往床那边走去,说道:“孤会去查,你休想趁机挑拨!”
可是他心中的天平已渐渐倾向戴闲庭,而指向那个可怕的真相——蒋家收养他,并不是认错了儿子,而是另有图谋,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真正的“狗牙儿”。
其实也不是很难接受吧,一切都有迹可循不是么,他被当做蒋家幼子的八年里,文不成武不就,什么都没有学好,蒋河说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只要哥哥保护着你就好了,然后哄他去玩,蒋巍也是如此,只在反复向他灌输“蒋家的男人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赵山河百姓不能没有蒋家。”
他们真的是在疼惜丢过一次找回来的孩子么?
但戴闲庭三言两语中透露的东西,同样令人难以置信,蒋今潮不敢再深想下去,这一天他得知了太多,许多坚持已久的观念都被颠覆,脑子里乱得要命。
他确实想要一场放肆淋漓的性爱,以暂时逃避那些压抑的现实,然而戴闲庭刚被他弄得满身是伤,就算他相邀,他也下不去手。
而怀里的人都伤成那个样子了,还在勾他,趁机昂起头舔他的下巴。
他把戴闲庭放在了床上,浅色的床单被血色沾染,他一阵心疼,按耐下情欲,也按着想起身的人:“睡吧,到了大理寺有你熬的。”
“我不想睡,我只想被你肏。”戴闲庭不依不饶,手抬不起来,就用牙咬蒋今潮的衣带,模模糊糊地邀请,“现在不上,以后你想要都没机会了。”
他眼中带着泪意,眼尾是浅淡的红,朦胧更显勾人。
蒋今潮简直想再抽他一顿,可是床上横陈的肉体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那么漂亮的一具,鞭伤为其添上颜色,勾起他心底被深深压抑着的欲望。
“是你不要命了。”他咬牙切齿地说道,粗暴地拆下身上的衣服,亵裤退下之后,阴茎已经硬挺,翘得很高。
“来。”戴闲庭抬起了腿,“肏死我最好,这样全天下都知道王爷为了审讯罪臣不惜牺牲自己肉体了。”
蒋今潮又气又愧,看见他抬不起手的样子,想起那日他逼他跪在蒋巍墓前下跪,一阵后悔。要是他不做得那么绝,及时与戴闲庭把话说开,或者不一上来就剥去他的官职爵位,是不是就不会拖到现在这样的局面?
然而悔之晚矣,他甚至只能一错再错下去,甚至为了彻底洗清自己与戴闲庭之间的关系,还要再伤他至此。
“对不起。”蒋今潮用吻封住了戴闲庭的牙尖嘴利,被他气性上来咬破舌头,也忍着疼不肯放开,反而亲得更加用力,舌尖趁机撬开他的齿关,攻破了城墙,顺势勾到柔软的舌头。
戴闲庭的骨头很硬,舌头更软,很难想象这样一张嘴,曾能让满朝文武色变。
舌苔与舌苔摩擦之间,他尝到了自己的血。
戴闲庭却觉得自己要断气了,他想恶狠狠地咬断蒋今潮的舌头,却只能连自己的一起咬,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念头,抬脚去踹蒋今潮的小腿。
你他大爷的还肏不肏啦!
可是他被亲得说不出来话,身上的伤痛都被这个吻烧成了燎原的渴求,只能脚上更用力了一点。
蒋今潮挨了踹,闷哼一声,放开了戴闲庭,喘息着去摸他的穴,那两瓣屁股被他抽得都是伤,他碰到只有又一阵内疚,想把戴闲庭翻过来,垫着被子跪趴也能轻省些,可是戴闲庭不肯。
“我要看着你,我——”戴闲庭躺在床上,摊开两条胳膊呈无赖状,然后,他就又被蒋今潮吻住了,那个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家伙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说话。
老子还没喘匀了气!
戴闲庭瞪着眼睛,可惜双手用不了,腿上力气也拼不过蒋今潮,只能用舌头推拒,然后,他就又被趁虚而入了,这次是身上身下两张嘴一起。
蒋今潮太熟悉他的敏感之处了,手指摸进去就碰到了他的那一点,然后毫不客气地在其上按压着,他压抑不住要呻吟,却不防再次交出了唇齿的关隘,被蒋今潮的舌头入侵到更深的地方,几乎要抵达喉口。
“唔,唔!”自觉的津液从越过交缠的舌,从唇的缝隙中流出,弄得他们脸上一片狼藉。
再次被蒋今潮松开的时候,戴闲庭在他胸膛上把脸蹭干净,恶狠狠瞪着他,是不再说话了,又照着他的胸肌啃了一口,奈何蒋今潮绷着劲儿。
呸!死紧!老柴了!
蒋今潮闷笑,精准地咬上戴闲庭的乳尖,手指仍在他柔软的后穴里攻城略地,食指还带上了中指作为援军,最后拉上了拇指,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入侵到那温热软穴的最深处,缓缓地扩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