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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日我祖宗干什么会日我就够了(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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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闲庭出去了,把蒋今潮晾在床上,他嗓子干,省着力气不再骂。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怒火一起燃烧,渐渐的,他感到大脑一片浆糊,小腹处热了起来,阴茎渐渐抬头,在他大敞着的腿间竖起旗帜。

是那碗没什么劲头的酒,喝起来软绵绵的,却下了烈性的春药。

“戴闲庭!你怎么不去死!”新仇旧恨交织,蒋今潮怒而骂道。

“诶!”戴闲庭应声进来,是换了常服,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上,倚着栏杆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怎么不死,我是不知,但我觉得你现在,欲仙欲死。”

蒋今潮咬紧了牙关,还是泄出了难耐的呻吟出来,情欲令他无比煎熬,恨不得即刻插进什么东西里发泄,可手脚都被绑得死紧,无法动弹,只能扭着腰蹭床,又觉得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咬牙强忍住。

等等,插进?

……蒋今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几个银甲卫洗刷他的时候,只洗了前面。

以他那微薄的一点偷看春宫图册的经验,也是知道,男人挨操是该用后面的。

他惊恐地看向戴闲庭那张明艳的脸。

变态啊!

几根烛火焰暖黄,甜香的气息一点点绕过绯色纱帐,在床上那不大空间里萦绕。

戴闲庭卸了外袍亵裤,只罩一件白色里衣上床。衣摆下光裸着两条修长大腿,强劲有力,在绛红绸缎的被褥上跪着,白得晃眼,像衬在锦布上的净白瓷器。

看到他跨着自己的小腹,跪在了腰身两侧,蒋今潮还有些难以置信。

凶名在外的禁卫指挥使,原来是雌伏在下边挨肏的那个?

蒋今潮被刺激到了,可被绑着操人,还是被仇人绑着,实在让他快意不起来。

可那碗药酒实在太凶,药性和酒劲儿一同渗进骨血里,他本不至于醉,却很懵,只想着找个什么东西操进去。

而戴闲庭摸索着,终于用臀缝夹住了他的性器,就要简单粗暴地往下坐。

这怎么能坐下去?

蒋今潮一个激灵,酒醒大半,背后渗满了冷汗,崩溃大喊:“不能!”

脆弱的阴茎就算硬起来,又哪里承受得了一个人上半身的重量压下来,他会折在这里的!

他惊恐地闭上了眼,半晌没觉着痛,又一点点睁开。

戴闲庭手撑着他的胸膛,臀缝卡着他的龟头,塌腰,略眯起一双凤眼,脸上有明媚的笑意。

“放心吧小处男,会舒服的。”

大奸臣袖子半笼着手掌,手指也是净白的,指甲剪的圆润,透着点粉,猫一样抵在他的胸膛上,绕着他的乳晕打转。又按着淤青的伤痕,用力下压,惹得他一下刺痛。而他漆黑长发如瀑流落,也一点点扫在他胸腹,弄得他很痒。

蒋今潮喘息不已,轻微地扭动着,躲不过,干咽一下,阴茎却涨的更厉害了。

戴闲庭自然能感觉到,笑得愈发快活,甚至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性器,往自己臀缝里抵着。

他臀缝湿漉漉的,一片滑腻,显然是刚才弄过了。

蒋今潮被自己的想法臊到,别扭地歪过头。

他恨透了眼前这人,可也被这活色生香的场景诱惑着。大奸臣那样艳,像一枝盛开的花,灼灼得照人,他又被下了药,根本压抑不住冲动。

小腹里点着的或越来越旺,只想肏他。

可这点想,改不掉他是被生生绑来到床上的事实,让他臊得慌,有恨又愧,只能在心里谴责自己经不起诱惑。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戴闲庭已经握着他的阴茎,抵在了穴口。

蒋今潮甚至感觉那里一张一翕,仿佛是吐着水的,他本注目着床帐看那单调花纹,忍不住将视线胡乱转过去,却因为下垂的衣摆,看不到戴闲庭身下的场景。

他只眼睁睁看着戴闲庭往下坐着,闭着眼仰起头,一脸春情,露出一段柔白的脖颈。纱帐透过烛光,像又一层红纱轻薄地笼在他身上。

而他怒张的欲望,被一个温软的小口所接纳,滑进了一个幽深紧致的地方,粘腻而柔暖,吸得他头皮发麻。

“你——”饶是早有心理准备,蒋今潮还是被惊到。

大奸臣竟真的把他吃进去了。

而且,因为戴闲庭的神色太过享受,就算他是肏进别人身体里的那一个,也有微妙的、被侵略的感觉。

更何况这还是他的仇敌,只要能,他拼上性命也要去杀死的人。

蒋今潮心绪无比复杂,却无可避免地感受到了愉悦,药物还在起效,里应外合之下,让他的自制力溃不成军,小腹里压抑着的那团火越烧越旺,想要释放。

这时戴闲庭坐下了一半,眉峰微蹙着,是坐不下去了。

蒋今潮能感受得到,他阴茎的进入遇到了阻碍,大抵是扩张得并不够深、不够彻底。

他涨的发疼,而戴闲庭那隐忍的神色,也是疼得厉害的。

疼?

蒋今潮觉得难以理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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