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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那东西的头。
我发出杀鸡一般的叫喊声。
他搂着我安抚,发出不同以往的深沉而又隐忍的声音,“乖,听话,一会儿就舒服了。”
我满脸眼泪,嗓子也哑了,一边抽噎一边道,“你说谎,你是个骗子,你说请我做客,结果你要吃我……你说给我个痛快,又拿你的大棒子插我……啊啊啊……救命……”
他吻住我的嘴,我叫不出来声音了。床都快被他摇散了架了。
我觉得他一定顶到我的肠子了。
我的肠子一定要断了。
他把我双腿折叠搂在怀中,将我抱紧,愈发狠狠抽弄。
我脑子都被他撞的空白了。
下身疼是疼,疼中又带过电般的酥麻感。
我心里愈发痒。
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他身上都是汗,我不知道是我的,还是他的。
我吸他的舌头,舔他脖间的汗。他这样好看,还发出一股奇妙的香味。我的心魂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失神的微微长着嘴,伸着舌头舔自己的嘴唇。
我伸手摸了摸湿淋淋的大腿根,都是血,妈呀,我快死了吧。
他发了疯仿佛想把我捅死一般,把我狠狠压在身下,我整个人陷在被褥里。
心里的一团火,烧过我全身,又开始烧回我的心。
我不自觉的开始哼唧,声音黏黏腻腻的在我嗓子里来回搔动。
我像山林里的交尾的蜜蜂,水里的鱼,春天的野猫儿。穿过我股间的风。
我怎么也要不够。
我好疼。我好舒服。
我知道了,我在和他交尾。
我攀着他,把他的蜜和我的蜜交换。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我的身体就会开出属于他的花。
我唤他的名字,“霜华”,气若游丝的。
他神智清明了一些,吻了吻我的唇,我朝他笑了一下,“你快把我弄坏了”……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他的蜜灌了我一肚子。我那时候脑袋里空空无一物。眼睛是睁不开了,血液仿佛从我颅顶一下涌上去,又迅速消退。
人就这样,只求得这片刻舒服,前面痛了再久,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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