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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家里养了四条蛇,昌昊时不时的带着他的那只小红鸟来玩。
小蛇看见小红鸟,总是一脸馋嘴的神情。很是叫我烦恼。
就算小红鸟不是凤凰的儿子,但是来者都是客,总不能把客人给吃了的道理。
而且打我两个心中装了那事。我就不太好意思见他。
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
想来,他既然喜欢我,就该尊重我。将我那般想,却是什么道理。
日子就这么过。
我同凤凰仍旧是时好时坏,绊个嘴,吵个架,都是家常便饭。
紫衣原本是紫垣学宫外的一株紫薇花。
有一日学宫要扩建,就要将这株花给砍掉。
我恰好路过,就要了回去栽种。
没想到她年深日久,竟然成了精。且在学宫外听讲读听久了,一肚子的学问。
这普天之上,要想找一个比她渊博的,恐怕还一时无两。
我有心荐她去天枢府或者命台司,做个学官。
她却道,“难道读了点书,个个就都愿意做官?我却不愿意。我觉得这里就很好。”
说了几回,她不愿意我也就不说了。
但是,有她在身边,我如虎添翼,她简直是一个走动的百科全书。
“恩主,快来看,小虬吻会说话了!”
我溜过去,蹙眉道,“就是长得越来越丑。”
她笑,“恩主也不问问我怎么帮它开的神智?”
我摇头,“你法子那么多,自然小菜一碟。”
她叹道,“可惜,被天雷劈坏了脑子,以后智识恐怕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我拍着她的肩抚慰,却听那小蛇道,“虬吻渴了,虬吻要喝水……”
我惊讶,忙给它弄了一些水。
我同紫衣逗弄了它几天,着实新鲜。
“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
小蛇冲我探脖子,“他带我来的。”
紫衣笑道,“那你还记得什么都讲讲?”
它道,“我躲在蛋壳里,看见白衣哥哥抓住了个长着翅膀的小猫……”
我问紫衣,“还有这种动物?”
她摇头,“可能是问心兽。不过这世间恐怕已经没有了”,她问道,“头上是不是还有一个角?”
小蛇伸着信子点了点头,“小猫化成了一个人,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我一愣,“我?”
紫衣道,“问心兽面对危险时,会化成敌人心中亲近之人的相貌。以迷惑对方。”
小蛇道,“跟你不太像,它没穿衣服。光秃秃的。”
我蹙眉。
紫衣安慰我,“一个灵兽而已,它身上没衣服,自然以为别的生灵也不穿衣服。对了,恩主从哪把它带回来的?是霜华殿下那里?”
我不太自在。
她拍手笑了起来,“妙哉,妙哉。”
我站起来。
却听小蛇又道,“小猫挠了白衣哥哥一爪子,白衣哥哥就杀了它……”
我止住它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必说了。”
时日很快来到我同霜华的亓冠大礼。
我觉得大礼之后,他有可能会被立为储君。
这些时间,我过我的逍遥散仙的日子。
他在八荒的威望甚高,交结的各族仙家都对他多有赞誉。听说又平定了几处灾乱,连承烨多年在外征战的威势都大有夺光之迹。
就连我这成天不理此事的都耳闻各族君主都多次提出希望他能继储君位的请愿。
同时凤凰最近也忙了起来,也不来找我。上回最后一次见面,我又同他大大吵了一回架,竟然是为了一盆奈何金碗那罗莲。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这是神界情花!此花并蒂两株,即便分开也根须相连。意味着上穷碧落下黄泉,生生世世不分离!”
我冲他吼道,“你不要再发神经了!他是我亲弟弟!这是我帮他浇了几天水的谢礼!你不要成天想的那么龌龊!”
他指着自己,“我龌龊?你去问问他做过的事,他才是真龌龊!”
我怒极,长剑幻出,“我跟你说过,你不要侮辱我身边任何一个人。你是听不懂吗?”
凤凰也是大怒,将手边案台拍了个粉碎,转身出门前,还问我,“你竟然为他跟我动刀动剑?”
我还没回话。
我转身就离了去。
想不到这回竟然在亓冠大礼又见着他。
我还以为他打算一辈子不理我了。
东极那小子最近长得越来越壮,我都快抱不动他了。好容易将他拖到地方。
霜华正在看梨花。他在这里等我。
凤凰也不知道从哪来的,一身红衣艳的不得了,如果不认识,我还要以为他今日当新郎官。
他还同我生气着呢,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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